镰刀划破他的战甲,血从战甲喷出。
狐涟看的心疼。
她使劲的挣扎身子:“放开我。”
“你太不听话了。”身后的人语气冰冷。
狐涟虽然没有看到那人的正面,却知道他是何人。
她舞动着双手:“狐庭芳,你敢伤害他试试,你敢伤害他,我跟你没玩。”
“我才是你的亲人,父亲都不叫。”狐庭芳的手狠狠一拧,只听“咔嚓”一声,狐涟只觉得脖子好痛,没一会儿,身体就被狐庭芳抛到了地面。
她化为了狐身,歪着脖子,躺在地面。
狐庭芳与狐正初站在她的身后。
跟随季予凡的那一群士兵,被分身的黑影斩杀死。
季予凡也身受重伤。
狐庭芳在看到季予凡浑身是血时,顿时挥了挥手:“退下吧,我还要留下这个人的性命,正初,把你妹妹也带上。”
他要好好收拾这个贱人。
狐正初走前,拎起狐涟的狐尾,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妹妹,哥哥带你回家。”
狐涟的脖子被拧断了,无法开声,也无力挣扎。
狐庭芳走到那道季予凡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双手负在身后,呵呵呵的笑道:“墨玄钰,你害我儿伤的那么惨,我也不会让你的人好过,来人,将他带走。”
身后两名狐人走前,把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季予凡架起。
季予凡用尽全力的睁开双眼,看向那被狐正初拎着的小白狐,她头向下,身子在半空中荡着,没有之前的灵气,好似死过去了一般,季予凡唇瓣动了几下,最后无力的垂下头。
血水从他的伤口流溢,染了他的战甲与衣袍。
两个狐人拖着他走的时候,街道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路。
夜,圆月渡上了一层猩红的血色,诡异、怖人,似是在告诉人们,今夜有大事要发生。
锦州城城门外的八坡里路,一匹匹战马踩踏过草地,数量惊人。
若有人站在八坡山崖,便能看到十万铁骑,似一条巨形的长龙,盘锯了整座八坡山路。
铁骑军们一手举着火把,另一只手拉着缰绳,延着前方的路,缓缓走向锦州!
锦州城的守门护卫,前来汇报:“赵将军,前方有十万铁骑朝锦州城而来,对方没有举旗,不知是何人队伍。”
“戒备,出兵,挡下他们。”赵将军快速下城,带领着一万人,挡在了锦州城门前一处竹林下。
铁骑军出现。
为首的是一名身穿着白色战甲衣,手拿着长枪,骑着黑色马匹的年轻男子,他长相英俊,眉眼间有几分秀气,但双眼却包藏着邪气。
赵将军大声喝问:“前方铁骑何人部下,速速停下战马,否则钰麒军将斩杀你们的战马,就地伏杀。”
竹林风声“呼呼”,新长出来的竹叶,都要告诉人们,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