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笑道:“算了,你不用赌气了,我们再留心观察观察便是,如果真的会影响到我们的事,我自会考虑解决,如果没有,你们也不要针对刁难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混成什么样。还有……”
说着,那小姐的语气忽然一变,整个房间仿佛都冷了下来,杀气弥漫,沈醉金立刻恭敬的垂首一旁,听那小姐道:“到底是谁授意王猛,可以随意对姑娘们动手,而且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流云的?就像刚才他说的,流云曾经给大家带来无尽的快乐,不能因为一次失误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更重要的是,我们来这里,步步惊心,危机四伏,一定要小心谨慎,怎么偏偏就管不住那强横霸道的性子呢?去,告诉王猛自另领家法鞭抽二十。”
沈醉金连忙应是,此时冷汗已打湿了衣襟,仔细想想,刚才王猛是冲动了点,不过那都是自己眼神授意的,因为流云一而再的不服从她的命令,而且她们也不知道流云有什么疾病,沈醉金认为自己的威信被挑衅,所以才会授意王猛的,这些自然逃不过小姐的眼睛,只是念着自己是她的贴身丫鬟,王猛又皮糙肉厚,才杀鸡儆猴的。不过以这位小姐的脾气,若真触怒了他,将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沈醉金见小姐没有其他吩咐,躬身推了出去,那小姐始终站在窗前,透过缝隙看着刘李佤,眼中光芒明灭不定,丰满的娇躯比故事中兰兰的身材还完美……
客人们基本都进房了,也不会再有客人上门了,大堂经理沈醉金不在,领班杨小四就可以做主了。看众人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宣布下班,而他自己则一溜烟跑了,边跑边甩手,刘李佤还以为他抽鸡爪疯呢,仔细一看才明白,这是练习掷骰子呢,刚才自己给了他一锭银子,够玩到天亮了。刘李佤本也想跟着出去见识见识这个世界,可想到他奴隶且待罪的身份,私自出去没准会被就地正*法,还是老老实实混一阵子摸清情况再说吧。
大堂内其他的伙计正围在左桌边,吃着客人们剩下或者根本没动过的食物,时而还有人打包回去当宵夜,刘李佤立刻加入了抢食大战,他准确给自己做了定位,无论什么时候,生存比一切都重要。
醉心楼的伙食不错,他成功抢到了半只鸡,还带着鸡腿的,一溜烟跑回后院。此时的后院黑灯瞎火,两边的宿舍却乱糟糟,一边男生宿舍,这些公子少爷这一整天都在挑水劈柴,此时累得惨叫连连,另一边的千金小姐们帮大姑娘刷了一天马桶洗了一天衣服,累得腰酸背痛,更难以接受的是精神上的侮辱,此时在宿舍里组团哭泣呢,估计再这样下去几天,她们自己都愿意接客了。
刘李佤自身难保,自然不会去管他们,但他人品好,最起码没在人家悲伤痛苦的时候,自己啃鸡腿没有吧唧嘴!
偷偷溜进自己的小屋,房间黑漆漆的,秦婉儿和小萝莉欣莹可能不在,自己早上她们当了一次揽客的模特后,就消失不见了,不是被人包养了,就是被雪藏当成花魁台柱子培养了。
正好她们不在,刘李佤昨天睡了一晚八仙桌,早上起来腰跟断了似地,今天一定要抢到大床的占有权。
堂屋黑漆漆的,这让从来没住过平房的他险些摔死在灶坑中,幸好在锅台上摸到了火折子,一口吹燃,火光虽然幽暗,但也足以照明,可就在他一挑门帘进入房间的时候,两声恐怖的惊叫声炸响,险些震碎他的耳膜。
刘李佤举着火折子,借着火光看去,哇……两个小妞在自己身前,一高一矮,皆是容颜绝丽,只是一个个衣衫凌乱,只见秦婉儿罗衫半解,水嫩的香肩微露,肤色娇嫩,晶莹雪白,如凝脂般吹弹可破。那小萝莉欣莹衣衫大敞,露出贴身小衣,刘李佤只看到那小衣裳绣着一朵牡丹花,其余再无其他,既然又御姐,谁还看萝莉。他直接转头,全神贯注的看起了秦婉儿。
两女本就惊惶无措,又羞又怒,不料刘李佤忽然执着火折子闯了进来,也怪她们当惯了千金小姐,从不曾想过有人敢擅闯她们的闺房,所以,习惯害死人呐,被刘李佤看光光了,尽管并没有什么关键的春光,但对封建礼教下的女子来说仍然是大忌。
两女惊叫声连绵不绝,气息悠长,每一个都比流云姑娘的音域宽广。慌乱中,竟然忘了系衣服。
刘李佤知道,等她们回过神自己肯定倒霉,于此被动挨打,不如先发制人,他也惊叫一声,伸手指着二人,指尖的方向不偏不倚正对着秦婉儿的胸口,大叫道:“没想到啊,你二人竟有这‘磨镜’(拉拉的古称)之好,而且还在我的房间里搞,太过分了,你们给我出去,马上出去!”
23 调教
第四更到,晚上十点还有一章,大家觉得青楼合口味的话,请收藏!
…………
刘李佤这一嚷嚷,更是吓坏了两女,本来被他看就够吃亏了,若是出去,岂不是现场直播。
听他这话,两个女人立刻忘了怪罪他,反而一下子扑上来央求道:“刘家哥哥,我们这般怎能见人呢?你千万别让我们出去呀。”
刘李佤心中大乐,不过就你小萝莉范畴,出去有什么东西给人看呢?他眼睛一竖,看向了秦婉儿等着她表态,小妞不紧不慢的系好了衣扣,但刚才的一抹春光依然在刘李佤的脑海中,秦婉儿摇曳上前,羞答答道:“刘公子,妾身乃是你的未婚妻子,你愿让妾身出去被其他男人轻薄吗?”
“你拉倒吧!”刘李佤大怒:“昨天你就借口是未婚妻,占了我的房子,晚上你又说是未婚妻,占了我的床铺,你拿这未婚妻仨字能糊弄我一辈子!”
刘李佤愤愤的说着,忽然一阵香气扑鼻,秦婉儿已经走到近前,一条玉臂搭在他肩膀上,鼻尖对着鼻尖,对方呵气如兰,星目迷离,柔柔的说:“那我这个未婚妻你是要,还是不要啊?”
“不要……白不要!”刘李佤一阵意乱情迷,常年对着芙蓉和玉凤的男人,对待凡是五官端正的异性全无抵抗力,他下意识伸出手就要去拦秦婉儿羸弱纤腰,哪知小妞身子一拧,又化作一阵香风,扇灭了他手中的火镰,当他再看时,小妞已经拉着小萝莉钻进被窝,裹得那叫一个严实。笑呵呵的说:“既然你我是未婚夫妻,理应由相公照顾妾身才是。”
刘李佤大怒:“我照顾你,你是否也该履行以下做妻子的义务。”
秦婉儿微笑道:“理当如此,若有朝一日你请来三媒,下了六聘,抬着八抬大轿迎我进门,妾身自当侍奉夫君!”
刘李佤气结,又被她涮了,这美人计,自己就没有一次能抵住的。现在他们身在醉心楼为奴,生死都握在别人手里,哪有机会明媒正娶啊!
不过……刘李佤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自己是一个受过专业培训资深的演绎经纪人,负责的就是炒作,包装以及策划,这里是青楼,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不过只是单纯的喝花酒,听唱曲,未免太过单调,这点从刚才自己讲了‘故事’之后众人的反应就不难看出,若娱乐节目推陈出新,大家肯定更愿意接受,比如玩一次虚拟婚礼,让恩客与姑娘穿上礼服,喝交杯酒入洞房,特别是对那些从事撑船,打铁,买豆腐等低贱职业的从业者,虽然他们有稳定收入,但由于职业低贱为世人所不齿,所有没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们,让这样的光棍来醉心楼,与姑娘拜一次天地,如一次洞房,既能满足他们和姑娘一尝所愿,又能增加青楼的娱乐项目。到时候自己忽悠秦婉儿上轿,也算明媒正娶。到时候……
刘李佤嘿嘿傻笑,只听床上秦婉儿说道:“欣莹,快些睡吧,明早还要洗衣服呢。”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是啊,他们现在都是奴隶,虽然今天他一段故事逞了风头,但他永远不可能成为头牌姑娘,醉心楼的决策层更不会听他指挥。哎,梦想是美好的,前途是残酷的,他就像一只趴在玻璃窗上的苍蝇,自认前途是美好的,却没有出路!
不过刘李佤并没有气馁,唯一的希望是,大家在同一屋檐下,平日看走光自然在所难免,看着看着,日久生情……
刘李佤总是习惯在逆境中给自己一个希望,一个目标,意志永远不会消沉,永远保持着乐观的心态去迎接明天。
就这样,他晃晃悠悠的又拍上了八仙桌,虽然铺了层褥子,但还是铬腰,静静躺了一会,忽听床上悉悉索索之声,两个小妞翻来覆去的,刘李佤忍不住问:“敢问两位小姐,你们不会真的有‘磨镜’之好吧。刚才在房间衣衫不整,现在又在床上哼哼唧唧,秦婉儿,如果你真有这癖好,以后咱们成了亲,是你做相公,还是我做相公呀?”
刘李佤这边感慨,那边床上传来一声冷哼道:“你少废话,我们今天受尽了羞辱,你还有心思说风凉话。”
“是啊,是啊,今天那个姐姐真不羞。”小欣莹也跟着插话,羞怯怯的。
嗯?刘李佤一愣,羞辱,姐姐,不羞,这不还是磨镜之好嘛!怎么醉心楼还提供同性服务吗?那自己岂不是也有危险?他对菊花不感兴趣,自己还有内痔外痔混合痔,不适合这工作。
听他不吱声就知道他想岔了,床上的秦婉儿本来就心情不好,她不像小萝莉没心没肺,孩童心性,但也不愿意被刘李佤邪恶的yy,狠狠的开口道:“都怪你,早上让我们摆什么姿势拉客,随后我们就被老板娘叫去验明正身了……”
“怎么个验法?”刘李佤一下来了精神。
哼!秦婉儿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倒是小萝莉被刘李佤让放让床的举动所迷惑,发给他一张好人卡,大咧咧的说道:“那姐姐真不害羞,竟然让我们脱了所有的衣服呆在她房间里,而且一呆就是一天!”
脱的是你们又不是人家,用得着害羞嘛!刘李佤暗笑,床上秦婉儿紧紧握住了欣莹的嘴。
不过,这醉心楼也真够专业的,这俩个小妞都有称为花魁头牌的潜力,所以那丰满的老板娘亲自出手调教,就这两位千金小姐,恐怕长这么大,清洁溜溜孤芳自赏的次数都不多,更何况在外人面前,即便是女人,也极大的挑战了她们心理承受的极限。而老板娘如此调教,既能一点点磨掉她们的羞耻心,又能看出她们是顺从,一举两得,照这办调教下去,下次增加吃果果的时间,再增加点人数,慢慢在增加个男人,增加多个男人,到时候她们就彻底沦陷了。
这种规矩古今未变,在后世,即便是不起眼的足疗店,新来的姑娘也要和老板‘试试活’,都是为了试试他们是否顺从……
24 泪水与承诺
刘李佤一阵沉默,他们的悲催命运终于开始了,这世界上最狠的刑法并不是死刑,而是生不如死!
他能感受到秦婉儿心中的悲切,更可怜的是小欣莹,她目前还没有什么意识,可当有一天她被一票男人围着,那时她将吓成什么样啊?
念及至此,刘李佤的心中一阵刺痛,虽然与两女只是初识,但小欣莹天真浪漫,秦婉儿虽然有些狡诈,但顶多算个御妹,心底并不坏,都是花季雨季的女孩子,却即将沦落风尘了。可悲可叹可恨可气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传来了小欣莹磨牙的声音,小丫头睡着了,这难得的宁静够让刘李佤觉得揪心。忽然,秦婉儿的声音响起,黑暗中刘师傅看到床上一个模糊又婀娜的身影坐了起来,螓首埋在双膝间,嘤嘤的哭泣着,刘李佤不知如何开口劝慰,只能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