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闻俊没好气道:“那都是什么仕女图啊,无趣!”
嘿,丫还听难伺候。这也不能怪他,怪只怪那些死心眼的画师,要不就花露骨的春,宫,要不就画那些穿戴整齐,只描绘五官的仕女图,吃饱了撑的,就不能画点美女限制级写真之类……
对呀!刘李佤忽然眼前一亮,这不就是一条勤劳致富的心路嘛!秦婉儿精通绘画,有曾经和皇宫大内的御用春,宫画师受过专业培训,找她出一集写真,送给闻俊,让他回去抱着写真集,躲在没人的角落打,灰机,他既有美女可以看,又可以愉悦身心,又不会被人知道有损他高大全的形象,一举数得呀!
刘李佤心里无限激动,这主意不仅能满足闻俊这样的人,那些人老心不老,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老家伙也是巨大的市场啊,潜力无限啊!
他还没来得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闻俊先不耐烦的开口了:“算了,我看我以后还是有事没事儿的就来一趟醉心楼,还找刚才那流云姑娘,秦婉儿姑娘相陪,实在不行就帮她们赎身,如果她们敢多嘴,大不了我把她们杀了灭口。
刘李佤这冷汗一身身的冒,连忙道:“不用,不用,些许小事何必动刀动枪的呢?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刘李佤立刻把限制级写真的方案告诉了他,并说明了画册中的具体内容,闻俊一听大喜,立刻道:“这个主意不错,其实我也不想找个姑娘站在我面前,能看不能碰,而且姑娘强颜欢笑,甚至愁眉苦脸的样子,搞得我也没心情,不过兄弟你这个主意不错,可就是不知道,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好不好的你等着看不就知道了!”刘李佤信心十足。
闻俊与他击掌为盟,道:“好,我相信你一次,我这去找老板娘说说!”
两人站起身,打开门,小风一吹,这才发现脑袋大,走路飘,胃里翻江倒海,这纯粮食酒就是后劲大,两人勾肩搭背相互搀扶着,看起来就像战场荣归的残兵,门口,武丽娘带着秦婉儿和流云都没敢离去,还有一队士兵守护着,闻俊直接拔出刀,森寒的刀尖直指武丽娘的鼻尖,刹那间,王猛带着一队打手立刻冲了上来,秦婉儿和流云姑娘吓得不轻,而武丽娘自己却神色不变,淡淡的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们。
这一瞬间的动作让刘李佤酒醒了不少,这是青楼老鸨子吗?面对刀枪如此镇定,王猛那些人更牛叉,面对身经百战的正规军也敢往上冲,受过恐怖组织专业训练吗?刘李佤感觉自己是眼花了,要不就是武丽娘这些人绝不一般。
闻俊喝多了不管这些,钢刀闪烁着森寒的光芒,舌头打结的说着:“从今天开始,这两个姑娘听刘小七安排,你们全力配合他的要求,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窑子!”
随后闻俊转过身,对刘李佤道:“兄弟,这事儿我就拜托你了,明天,明天我还来!”
说完,闻俊一挥手,摇摇晃晃的拎着钢刀的走了,身后带着一票带刀的士兵,浩浩荡荡,今天还特殊带了百十号人,跟黑社会出去平事儿似地,那叫一个威武。
闻俊走后,无论是楼上的武丽娘,还是楼梯上的王猛等一众打手,看刘李佤的眼神都变了,所有人都知道闻俊是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喜怒无常,杀人对他来说都不犯法,每次来醉心楼上下都提心吊胆,而且没有一个姑娘让他满意,从未动过任何一个姑娘一手指,可却和刘李佤勾肩搭背,兄弟想成,太不可思议了,大家实在看不出刘李佤有什么魅力,只能往闻俊取向方面问题考虑了。
小风一吹,酒精上涌,刘李佤也开始迷糊了,醉眼朦胧的看着武丽娘淡定的脸,道:“老板娘,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伸出双臂,一面是秦婉儿,一面是流云姑娘,全都搂在怀里,顿时让他有种展翅翱翔,一飞冲天的感觉,做龟公能做到左拥右抱,也算是伟大的成就。
两个女人都吓傻了,刚才闻俊拎着刀的一句话,轻易的决定了她们的命运,至于具体要干什么,她们不知道,只知道女人命苦,身在青楼更是身不由己。
说是刘李佤搂着女人,还不如说是两个女人搀扶着他,步履瞒珊的向后院走去,而这边,一项喜欢装哑巴的王猛忽然上前,在武丽娘身边耳语道:“小姐,这闻俊一项桀骜不驯,软硬不吃,这么多年了我们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无法获取他的信任,怎么这才短短的两个时辰,就跟这小子称兄道弟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古怪?”
武丽娘容貌妩媚,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的冷峻,甚至带着一股阴厉之气,她淡淡一笑,道:“闻俊手握重兵,深的皇家信任,是个很重要的人物,还有那叶公子,他父亲叶侍郎在军中影响力非凡,都是我们必须拉拢的人物,既然他们都不买我们的账,那我们就只好拉拢这个刘小七了,听着,你们以后谁也不许找刘小七的麻烦,任由其发展,但一定要盯紧了,我们要坐收渔翁之利!”
71 世界级名着
走在院子里,遇到小凉风,刘李佤狂吐半晌,也终于简直不住倒下了,并且第一次享受睡床的待遇。
秦婉儿和流云姑娘相对而坐,心里都很忐忑,不时望向刘李佤,最后还是流云姑娘忍不住了,她现在彻底过气了,随时都会被卖,打的就是贞,操保卫战,所以此刻她最紧张:“秦姑娘,你说,那位督监大人让我们听后刘公子的吩咐,到底会让我们做什么?”
秦婉儿经历了讨教,又和刘李佤真枪实弹演练过,昨天茅厕蹲了一天,毒气弹污染了大气层,她现在彻底豁出去了,也没什么脸可丢了,爽快的说道:“女人能给男人做什么?”
“啊?”流云吓得全身一颤,此时这两个女人,一个清理如花却战战兢兢宛如初入房间的天使,一个清纯娇美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宛如没有完全泯灭良知的魔女。都是那么美,对待男人的问题却截然不同,当然,分辨天使和魔女的最好的方法就是那层保护膜。
流云姑娘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那位是督监大人,位高权重,连老板娘都有巴结,他看上哪个姑娘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何必让我们配合刘公子做什么呢?”
秦婉儿看着睡梦中的刘李佤,不自禁的想起了昨晚他抱着自己pp死活不撒手的摸样,顿时羞红了俏脸,恶狠狠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估计那闻督监是想把咱们交给这姓刘的调教一番。”
“啊?”流云姑娘再次惊叫:“他,他调教。”
“是啊!”秦婉儿很肯定的说:“你别看这家伙貌似忠厚,其实一肚子坏水……”
秦婉儿刚说到这,刘李佤很配合似地说起了梦话:“张开……翘起来……向上挺……”
“听到了吧,这登徒子,色痞子,就连做梦都想着这些!”秦婉儿愤愤的说,这些动作都是她做过的,就在流云姑娘战战兢兢的时候,秦婉儿话锋一转,眼中闪烁出温柔的光芒,微笑道:“不过,这家伙还是有些本事的,短短的时间,交好侍郎公子,今日又与督监大人兄弟相称,而且这家伙保护欲望很强,凡是属于他的‘东西’,别人若想染指,他会想尽办法,无所不用其极的去阻止……”
就是属于他的‘东西’在被保护的过程中得受点罪,做好与茅厕持久战的准备。
流云姑娘听得稀里糊涂,不过看到秦婉儿那如花的笑容中带着掩不住的幸福,又看了看四仰八叉的刘李佤,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就这样,刘李佤的小屋里阵容再一次扩大了,流云姑娘抱着她的瑶琴,挂着她的洞箫和竹笛正式加盟入住,幸好那张床够大,而且秦婉儿后半夜会偷偷溜到刘李佤的大桌子上。
后半夜,刘李佤睡醒了,喝多了口渴。这一睡又是一天,喝酒真是耽误事儿啊,外面天色已黑,借着月光两看到两个女人挤在自己的桌子上睡着了,小萝莉挤在床榻里面,睡得很舒服。
刘李佤抹黑出去灌了一大瓢凉水,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回来时,正好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洒下,照的房间一片通明,放桌上,两个女人合盖一床被子,秦婉儿露着一条腿搭在流云的腿上,流云姑娘胳膊身在勾着秦婉儿的肩膀,两张如花娇颜,肌肤如玉,吹弹可破,在月光下闪烁着荧光,关键是俩小妞睡觉都不老实,此时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美女蛇缠绕。
刘李佤顿时灵光一闪,他可没忘答应闻俊的事儿,不过两个小妞肯定没有拍写真的经验,连摆造型都困难,刘李佤本已经做好了费一番口舌的准备,但此时这画面,浑然天成,诱人无比,刘李佤只恨自己没有相机,不能完美的记录下这美妙的时刻,万幸的是,流云姑娘搬家了,从豪华套间搬进了简易棚,除了乐器,还带着笔墨纸砚,清倌人嘛,琴棋书画都要略懂。
刘李佤不想错过这美妙的画面,他感觉隐藏在身体内多年的艺术细胞终于被激发,唐伯虎,冠希哥,神笔马良在这一刻灵魂附体,他不是一个人在作画!拿起毛笔,席地铺开宣纸,笔走龙蛇,下笔如神,直到他的手腕发酸,手指抽筋他才发现,毛笔是要沾墨水的!
看着比他脸还白的纸张,刘李佤犯难了,听说研磨很考究,可他是个生下来就是用铅笔钢笔文具盒的,哪懂这个呀。这墨水太稀太干都会影响效果。
正在犯难,身后忽然传来声响,小萝莉醒了,趴在床沿,翘着一对小脚丫道:“刘家哥哥,你在干吗?”
“嘘!”刘李佤示意她小点声,朝桌子上纠缠在一起,不同程度走光的两位美女努努嘴,道:“看,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副画卷,我要把这美丽记录下流,千古流传!”
小萝莉挠着粉嫩的腮帮子,满脸的迷茫,她实在看不出这俩睡得流哈喇子,咬牙,打呼噜的女人哪里美?不过她还是很兴奋,穿起小绣花鞋下床,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闲着也是闲着,玩呗。
“欣莹啊,帮哥哥研磨如何,以后这幅画必将流芳百世,成为传世名着,到时候输上我们俩人的名字,我们可就千古留名啦!”
一句话,说的小萝莉欢欢喜喜当成了童工,有了她帮忙,很快就研好了墨,刘李佤浸饱了笔,再次看向两个模特,画面比刚才少了一点没敢,可能是因为秦婉儿嘴边的哈喇子流的太长了,或者是流云姑娘的手臂上的一颗黑痣太显眼,总之画面的美感不够强烈,所以,刘李佤告诉小萝莉道:“欣莹啊,我觉得现在美感不够强烈,画出来效果肯定不好,所以,你能不能帮帮忙,去帮我把她们身上的被子拉一拉。对对对,腿要露出来,越多越好,上面也要掀开,好……”
刘李佤无比激动的指挥着,这样即便两个女人醒来,也顶多当成是小丫头在恶作剧……
当然他也没闲着,明天闻俊还会来,他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赶出,哪怕一张限制级写真交差,让他先感受一下,信任自己,加深交情。
所以,刘李佤继续笔走龙蛇,灵感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很快,一副他自认为一副唯美近乎神迹,能挂在卢浮宫的世界级艺术品就要诞生了,可每一件伟大的艺术品诞生,都会受到阻挠甚至是破坏,比如此时,小萝莉顿在他身边,一双夜星般的大眼睛盯着他的巨着,喃喃的说:“刘家哥哥,你画的这两颗是白萝卜还是水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