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2)

在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下午,醉心楼内正在打扫卫生,为晚上开业做准备,刘李佤正和姑娘们神侃,忽然门口来了一票人,浩浩荡荡,堵在醉心楼门口,一丝亮光都进不来,醉心楼里的人感觉好像被乌云压顶一般。

“圣,圣,圣女……”正和刘李佤神侃的嫣红姑娘忽然向门口瞥了一眼,顿时大惊失色,嘴巴颤抖着,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刘李佤还没心没肺的说着:“剩女啊。就是嫁不出去的姑娘……”

他还没说完,只见身边一个个姑娘如同见了鬼一般,扑通扑通,一个个的跪了下去,就连那些打扫卫生的小厮也同样,劈里啪啦跪了一地,武丽娘和沈醉金这俩败家娘们,刚要露头,一见这场面立刻缩进房间,撬开门缝偷看,娘们就是娘们,但特工也是老娘们,最近醉心楼的大事小情都是刘李佤出面,而且从没说过给他涨工资。

他一转头,只见门口正中央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顿时晃花了刘李佤的眼睛,这女人,不仅衣服白,皮肤更白,不是惨白是嫩白,白皙莹润,光洁如玉,而且丝毫看不出她抆了粉。

而且这姿色,绝不可能成为剩女。这女人十八九岁的年纪,身材高挑,体态婀娜,满头柔顺的乌发自然披散,黛眉弯弯,瓜子脸,高鼻梁薄嘴唇,最吸引人的是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光彩清澈,炯炯有神,顾盼间,深邃如幽湖,明亮如夜星,让人不敢与她对视,生怕迷失其中。这女人看似秀美绝伦,雍容端庄,可还透着几分掩不住的英气,如傲雪寒梅,清高孤傲。

这女人面无表情就让男人,而且是通过图片站看过各式各样美女的刘李佤都心动无比,若是她笑一笑,还不得神魂颠倒啊。

所以,刘李佤脱口而出:“妞,给爷笑一个!”

“大胆!”他话音未落,圣女身后当即跳出一人,指着他的鼻尖,吐沫星子横飞:“大胆狂徒,竟敢对敬神教圣女不敬,你该当何罪。”

“滚一边去!”刘李佤忽然窜起来,破口大骂:“你他妈还敢说我,你知道你该当何罪吗?看你也不知道,老子告诉你,无故入人家者,笞四十。主人登时杀者,勿论。这醉心楼还没有营业,属于我们私人地方,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闯入,根据我东宁律法,我现在把你送官,你就得屁股开花,我现在坐地把你打死,衙门还得谢谢我为他们减轻负担,老百姓还得称赞我为民除害!”

刘李佤连珠炮一般,说的对方连连后退,险些撞在那端着架子的圣女身上,无比狼狈,醉心楼一众人看得一愣一愣,小七哥果然不愧是神仙转世,见到圣女还能侃侃而谈。

这就是刘李佤的原则,他一眼就看出对方来者不善,所以他先来个下马威,你和我玩神棍,我和你讲法律,等你和我将法律,老子再告诉你什么是神仙转世!

果然,但刘李佤搬出东宁国律法,这一票不速之客顿时哑火,一个个憋得脸红脖子粗,嘴上说不出话,只能用放屁来排泄了,不知道谁放了一个屁极其响亮的,连仙子下凡的圣女都皱起了眉头,不自禁的向前走了几步,离开了毒气范围,而刘李佤反而却得理不饶人,指着圣女的绣花小鞋道:“姑娘,你踩过界了,我刚才说过了,根据我东宁律法,无故入人家者,笞四十。主人登时先奸而后杀。”

众人暴汗,刚才可就说‘杀’没说‘奸’啊!刘李佤这是赤果果的亵渎圣女,亵渎真神,虔诚的信徒众人爆发了,即便为圣女而死也是值得的,死后还能回归真神的怀抱。

“砰……”眼看着信徒们张牙舞爪的冲过来,刘李佤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钢珠散弹枪,最近一段时间他没闲着,天天都研究这东西,当然也没研究明白,不过铁砂倒是弄了不少,打死隔壁王大妈加十多只鸡,练就了一手精准的枪法!

此时他扣动扳机,铁砂飞溅,一扫一大片,冲过来的三五个人全部捂着脸倒下,律法规定,私闯民宅,打死勿论,当然一把铁砂也打不死人,顶多毁容。

而刘李佤开枪也不仅是为了教训他们,更重要的是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另外武丽娘,沈醉金她们在楼上,王猛和一众打手隐藏在暗处,全部看在眼里,刘李佤也就是想给他们看看,咱也是弄死个把人不带眨眼的纯爷们,如果真的只是利用哥,到时候想轻松的灭口,哥也能拉你们几个当垫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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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对峙(第四更)

开枪,打人,倒地,哀嚎。这一系列的事情就发生在两句话之后,可谓电光火石,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几个信徒已经倒在地上,捂着脸,淌着血,哀嚎不已。

圣女那白皙水嫩的体肤变得更加苍白了,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气势彻底被刘李佤压了下去,而她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睛,扫过刘李佤手中枪的时候,露出一丝异样的神采。其他人更是不敢再叫嚣了。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醉心楼的姑娘,小厮们,一个个站起身,短短的时间内他的心内就发生了变化,原本以为圣女法力无边,神威盖世,现在看来,还是小七哥牛叉。

“刘小七,你休要张狂,你如此亵渎圣女,残害敬神教徒,就不怕真神惩罚于你吗?”人群中一人终于鼓起勇气,要为圣女成撑场面。

刘李佤把玩着手中枪,这东西还是初级阶段,没有弹夹,没有连发功能,以后遇到专家还需要改进。他不紧不慢的斜了那人一眼,道:“神罚我当然怕,但国法我同样也害怕,你们擅闯民居,我若不依照律法办事,那就是‘有法不依’,同样也是触犯法律的。”

刘李佤严肃认真的说着,一说到律法,让这些信徒不自禁的想到前些天闻俊带来的毁灭风暴,最近敬神教风生水起,神迹频现,信徒们真的以为与真神同在,得瑟得没边了,刘李佤的话就像警钟炸响在他们耳边,凡是都有个度,太过招摇,照样镇压你。

此时,这些气势汹汹而来的信徒们,士气已经降到了谷底,那始终端着架子扮仙女的圣女终于端不住了。她无视刘李佤的威胁,一步迈出,顿时将士气提升起来,信徒们激动万分的等着圣女代表真神出手,惩罚刘李佤。

于此同时,门外不断有脚步声传来,人越聚越多,听说圣女亲临,全城轰动,所有善男信女都朝这边赶来,声势浩大,丝毫不亚于大军出征。

刘李佤暗自心惊,他到底还是低估了敬神教的实力,这一段时间一直是听说,但他以为井水不犯河水,与他没关系所以也没有太过关注,现在看来,情况不妙啊。

真正的信仰,是信徒心灵和精神的支柱,顺境时让你懂得感恩,对所拥有的倍感珍惜。逆境时,信仰是你的动力,支柱。

而邪教恰恰相反,是通过神话而对信徒精神和心灵的双控制,轻则,让信徒捐款捐物骗钱财,重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此时的敬神教就是如此,人们对真神,圣女的虔诚近乎疯狂,痴迷的程度甚至扰乱了他们的正常生活,好像每天拜神之后,少吃两顿饭都不觉得饿。慢慢就会演变成,挨上两刀不怕疼,面对死亡不害怕的局面,到时候……

闻俊所辖的整个一营士兵,所有兵种加一起不过两万人,而单单临榆县一个县城,人口就超过十万,这种压倒性的优势让人毛骨悚然。

尽管现在还没有什么迹象,但刘李佤可以肯定,这所谓的敬神教觉得居心叵测,而且绝对和北燕国有关,那个神使说是死在神罚下,这不过是糊弄人的鬼话而已,但信徒们就是相信,特别是在圣女高调飞天亮相的情况下说出来,更让人深信不疑,就连闻俊都没有再追查,而这位神使大人只要换个身份,或者本色亮相,依然活蹦乱跳,混迹在敬神教内部,没准,眼前这个圣女就是那个蒙面神使的本尊。

如果让一个敌国的间谍,在东宁国内建派立教,而且不断的发展壮大,但有一天成了气候,瞬间就能将东宁国架空。

当然,这些都不关刘李佤的事儿,他巴不得东宁垮台呢,到时候他就彻底成为自由身了,何况现在敬神教还处于起步阶段,混迹在小城小镇,如果稍有出格,就会引起高层的关注,覆灭也是顷刻间的事儿。

所以,敬神教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拉拢人心,吸引更多的信徒,越好能够吸引一些高层人物,那就等于打好了根基。

而今天圣女亲自出行,就是为了收买人心,替信徒出头来了,她身后一个年轻人奓着胆子,指着刘李佤叫嚣道:“刘小七,你还认得我吗?上次我等神之信徒,秉承真神的旨意,来此度化受苦受难的女子,结果那女子不服教化,不理会真神的慈悲,自甘堕落,而且还打了我,今日圣女大人请来度化于她,你修要阻拦,不然真神必然惩罚于你。”

刘李佤微微一愣,仔细看那年轻人,顿时想起来,当日一群小混混顶着真神的名头招摇撞骗,来醉心楼找便宜,结果被一位姑娘给打了,后来还没闹起来就被闻俊手下的兵士抓了,如今放出来了,竟然混进了敬神教的高层,能跟在圣女身边,当然,这主要是圣女找个由头,显示自己亲民,也是收买人心的一种手段。而醉心楼还真是个好地方,往慈悲了说,是真神来度化苦难女子,往严重了说,是真神来惩罚那些自甘堕落的女人,横竖都是理。

就在这时,那位圣女忽然蹲下身,地上还躺着三个被刘李佤一枪崩倒,哀嚎不已的信徒,只见圣女云袖摆动,宛如清风在三人受伤的脸上拂过,动作轻灵,迅疾,刘李佤都没看清楚,那三人原本被打成筛子的脸竟然恢复如常,没有一点伤痕,只是脸色有些蜡黄。

“真神在上,圣女神威。”见到这妙手回春的神迹,信徒们顿时激动起来,呼唤声震耳欲聋。

刘李佤也有些傻眼,刚才动作太快,而那三个人起身后就消失在人群,他根本看不出破绽,而且这一手一显露,顿时激起了信徒们狂热的追捧,气势重新攀升,数十人一下涌入醉心楼内,一副为了真神,为了圣女死不足惜的架势,近乎疯狂。

就在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喊声中,整个醉心楼在魔鬼的笑声中动摇,刘李佤无奈,也不敢太强势,惹急了这帮疯子后果难测。

“刘小七,快点叫那个打我女人出来,若服从教化,真神会宽恕她,若不服从,圣女会代替真神惩罚她亵渎真神之罪。”那小混混底气更足,叫嚣道。

“打你就是亵渎真神吗?你能代表真神吗?”就在这时,一声断喝传来:“光天化日之下,你调戏民女,活该挨打,我还嫌自己打得太轻呢!”

235 大爱流云

一个姑娘用断喝之声强势回击,这醉心楼连武丽娘和沈醉金都躲起来了,刘李佤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位姑娘如此强势,转头一看,顿时吓出他满头冷汗。

一项温婉的流云穿着一袭粗布长裙,还披着围裙,正在后院帮刘李佤洗衣服,尽管未施粉黛,穿着素朴,却依然掩盖不住她照人的光彩。

不过刘李佤万万没想到,当初打人的竟然是她,不过想想也对,这些小混混既然顶着真神的名头,断然不会向普通姑娘下手,要找自然找绝色。难怪圣女显圣的那一天,流云万分紧张,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原来早已埋下了祸根,而她始终没告诉自己,是怕自己担心,惹祸,此时一改往日的孱弱,大胆的站出来呵斥对方,大有一力承担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