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2 / 2)

“我是想请你们去玩,只不过各位领导有时间吗?”童大小姐反问道。

纪委的同志们一起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们的老大。小黄激动的道:

“头儿,我们已经半年多没放过假了。”

结果,得到的还是摇头。梁家诚道:

“我们已经出来半个月了,家里还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回去处理。下次有机会再来玩吧!”

“切!”纪委的同志们一起鄙视他们的头儿。

“你们什么时候走?”童大小姐笑着问道。

“明天早上的飞机。”梁家诚回道。

“那咱们赶紧吃,晚上我们去绿装玩。”童大小姐道。绿装新的规划正在扩展,不过之前的老场馆也保留了。并且已经内部整顿完,开始对外营业了。

“好!”梁家诚立刻赞同道。“我们上次去调查时,就觉得那俱乐部很有特色。”

纪委的同志们知道绿装就是省长公子与童大小姐发生摩抆的原地。也知道小欣与绿装的马老板关系很好。不过,并不知道童大小姐还是绿装的投资商。

但是,他们之中有一大部份都是从部队转业的军人。所以,对绿装的感觉非常好。只不过。当时他们有任务在身。不方便去那儿消费。现在案子结了,他们去那儿玩也就是私人事情了。

大家都着急去玩,因此这餐饭吃得很快。结帐时,童大小姐要买单,不过梁家诚没让。他笑着抢过账单,“我知道你比我有钱,不过说好我请客的。你不能让我一个大男人失信吧!”

“好吧!给你一个表现大男人的机会。”童大小姐笑着将手缩了回去。

梁家诚拿出皮包,掏钱付了帐。回头望着小欣道:

“不过,晚上的消费得算你的。”

小黄立刻折穿他们老大的阴谋,大笑道:

“哈哈,咱们头儿就是精明,这餐饭钱估计连晚上消费的零头都赶不上吧!”

“可不是吗!即当了大男人,又省了钱。”苏美美笑着接道。

“没办法啊!”梁家诚耸了耸肩,无奈的道:“就我那点工资,不精明点后半个月就得饿肚子了。”

苏美美格格笑道:

“梁处长可真会哭穷。等着给你们送钱的人估计都能从**前排队到云海来。是你们自己不要罢了。”

“真不是我们不收。而是没人敢送钱给我们。”梁家诚无奈的笑道。

“就是,谁会那么傻,自己将行贿的证据送到咱们手中来啊!”小黄很哀怨的附和道。

“呵呵,是不是遇到一个胆大的,敢送的,你们就真敢收呢?”苏美美笑着问道。

小黄点头道:“没错,如果是苏小姐和童小姐愿意送的话,我们一定二话不说,马上装进袋子里。”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童大小姐毫不留情的鄙视道;“我们又不是官,又不怕你们查。凭什么给你们送钱啊!”

梁家诚指着小欣,挑眉笑道:“看吧!这胆大的不舍得给咱送,胆小的又不敢送。所以,咱们就只能精打细算着过日子了。”

“走吧!别叫穷了,知道你们吃的是皇粮,身份精贵着呢!”童大小姐站起来道。

一群人都笑着站了起来,刚走到鱼米之乡的大门口。突然,身后“哇!”的传来一声小孩的惨叫声。那声音非常凄惨,令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声音来自靠近大门的一个包厢,小孩的哭叫声一声惨过一声。“宝宝!”接着就听见一个心痛的尖叫声。然后,是一个粗暴的厉斥声。“你眼瞎了吗?没看见就这儿有小孩子啊!”随即是“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然后是颤抖的道歉声。

“对不起!对不起!”

“还不快打电话叫张大夫进来!”

从混乱的声音中,童大小姐他们可以听出那孩子应该是被菜烫着了。孩子家长正在打骂服务员。身为母亲,凌艳听着那孩子的哭声,就像听到自家孩子的哭声一样心里阵阵发紧。想到那瓶烫伤药,她赶紧翻出药瓶冲了进去。童大小姐他们也紧随其后。不过刚到包厢门口,就被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给拦下了。

“你们想干嘛?”一个保镖操着一口广东普通话厉声质问。

“孩子是不是被烫着了?我们这有药。”凌艳扬起手中的药瓶道。

“不关你们的事,走开!”那保镖用冰冷的语气回道。

凌艳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仗。

“你这人怎么回事呢?没听见里面孩子在哭吗?”

那保镖正欲开口骂人,包厢里传来那个粗暴的声音。

“让她进来!”

保镖让开,只让放凌艳一个人进去。童大小姐他们又被挡在了门外。他们的目的也只是想给那孩子送点药。即然凌艳已经送药进去了,童大小姐他们也没有强闯。就站在门口等着。

凌艳急匆匆的拿着药进去,事情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哇哇大哭的是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孩子的一只小手,从手腕到手背,手指都被烫得起了一层泡。十指连心,这样的痛哪是孩子能受的啊!看得凌艳一阵心紧。

“天啊!快给孩子敷药。”凌艳打开药瓶,取出一枚药丸,放进嘴里咬烂,吐出来就要给孩子涂抹。结果却被那个正握着孩子的小手臂,心痛的吹着,哄着的高贵美少妇给一把打开了。

“滚开,恶心死了,什么东西就想往我儿子身上抹!”

凌艳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镖给架起来了。她这才注意到正有两双怨毒,仇恨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一双来自那个美少妇,另一双来自坐在美少妇身边一个充满霸气的中年男子。他们瞪着她的眼神,就好像那孩子是被她给烫伤的一样,杀伤力决对是一百二十度的高级别。不过,凌艳看着孩子痛苦的表情,没有计较他们的无礼。试图解释道:

“孩子很痛苦,这药对烫伤真的很有效。”

“说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那男人犀利的质问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谁派来的?这人有被害妄想症吧!凌艳随着那霸男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饭店服务员惊恐的倒坐在地上。服务员的脸上一边一个又红又肿的巴掌印。不用猜也知道,是出自谁人之手了。听这男人的意思,是把自己跟这个服务员当成一伙子的了。凌艳哭笑不得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