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纨绔竟然亲自纵火烧别人的公司。还把自己也烧在火场里。让警察捉个现形。这样的事情,就是傻瓜也不会做吧!更何况能在京城里面混的纨绔们,可没有一个是傻瓜。
方书记听说这件事后,立马想到的就是“鬼上身”。当然,这样的话他心知肚明就成,肯定不能说出来。
方书记端起茶杯喝了口,望着童大小姐语重心长的道:
“丫头,咱们虽然不怕老贺家。但是,明着与老贺家为敌,那绝对不是明智之举。你做事之前,一定要仔细考量清楚了。”
童大小姐淡然一笑,不以为然的道: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想与任何人为敌。”
是啊!他的闺女可从来没有主动去惹事生非。别人要是找上门来,她若不还手,那就只有受欺负的份了。两相比较,他还是宁愿吃亏的是别人。
而且,他家丫头的手断也够特别。哪怕事后老贺家的人回过味来,猜出事情真相。也只有咬碎牙齿往肚里吞。
“你爷爷的事,谢谢你!”方书记话锋一转,扯到家务事上来了。“你肯认他,他非常开心。”
“他事实上就是我爷爷,认不认都没有改变。”童大小姐轻轻喟叹道:“只不过,我没想到,这一年,他的变化如此之大。一年之间,他老了十岁不止。”
方书记望着女儿,有些伤感的道:
“是啊!真的老了!我差点没认出他来。”
父女俩又谈了一些关于两位老人的事情。一直谈到童大小姐的手机响起。看了一下,是本地的陌生号码。当她接起,却是叶老亲自打电话召唤。
“小欣你在哪儿?我头痛死了,你到是管不管啊!”
听到老头子这带着怨气,近呼撒娇的话。童大小姐差点没当场喷出来。好在,她刚刚把那口茶给咽下去了。否则,就算不喷也得呛死。
“爷爷,您头怎么个痛法?”童大小姐涕笑皆非的问道。
“头痛就是头痛,还有咋个痛法?”老爷子没好气的道:“我不管,你立刻过来给我治。”
“可我现在走不开……”童大小姐很是无语的道。
“丫头,你敢不过来试试!”不等童大小姐反拒绝的话说完,叶老已经丢下狠话,挂了电话。
童大小姐望着电话没好看的抱怨道:
“真是的,痛头还这么中气十足,谁信啊!”
“叶老?”方书记望着女儿问。
“不是他还有谁!”童大小姐撅着樱红的小嘴道:“这老头闲着无聊,又来抓壮丁了。”
“人家想见还见不着呢!你就别抱怨了。”方剑秋笑着调侃道:
“要是让那些从下面进京赶考的人听到,非骂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可。”
所谓的进京赶考。就是地方上的干部,逢年过节都会聚到京城来“拜佛”。像叶老这样的“真佛”,自然是大家想拜也找不到庙门的主。可是,谁又能想到,别人求都求不到的机会。在童大小姐这里却成了负荷。
“对了,老爸你不用赶考吗?”童大小姐望着方书记,好奇的问道。
“考,怎么能不考。”方书记无奈的道:
“一行有一行的规则,这规则一旦兴起,就由不得哪一个人随便破坏。”
“这倒是。”童大小姐点头表示赞同。她站起来道:“那你干脆跟我一起去拜拜叶老这尊大佛吧!省得人家说咱们父女矫情。”
“也好!”以前他们与叶老没有关系,自然不好去打搅。可是,现在有着叶老与童家的这层关系,方剑秋来到京城若不主动去拜会老人家。那就是他的失礼了。
方书记亲自开车,载着女儿去了叶老的住所。叶老退下来后,也住在玉泉山,与杜老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路上,童大小姐已经给老爷子通了电话。老爷子让叶修文亲自在山下大门口接他们父女俩。由此可见,叶老对他们的重视。
方剑秋将车停到叶修文身边,童大小姐在车里与叶修文挥手打招呼。
“叶叔叔!”
望着车里的丫头,叶修文如获重释的笑道:
“丫头,你可算来了。”
“您在这儿干嘛呢?”童大小姐望着他道。
叶修文十分无奈的道:
“你连吴副团长的面子都不给。老爷子只好派我来接你们了。”
“哇!”童大小姐夸张的道:“劳您大驾亲自来接我们,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鬼丫头!”叶修文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哪里受惊了?”说着他偏头与司机座上的方书记打了个招呼。
“方书记,一路辛苦了!”
“叶部长!还让您亲自来接,真是不好意思。”方书记客气的道。
“这也没外人,你们俩要不要这么假啊?”童大小姐紧了紧手臂,夸张的道:“真是冷死人了。”
叶修文顿感哭笑不得,这不是正常的打招呼吗?哪儿假了?他望着方书记笑道:
“老方,看看你家闺女这张小嘴,真是不得了啊!”
“唉!”方书记轻叹一声,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方家父女在山门与叶修文见礼寒暄之后,躯车跟着叶修文的军车上了山。虽然马上就过年了,不过叶家的人都在部队。一般情况不到年三十,他们都不会回京。因此,家里也只有叶老和叶修文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