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你以为我们在跟你开玩笑吗?”朱盛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出他查探到的结果。
“知道自己上午得罪的那几个人是谁吗?那个司机,叫张驰。省军区司令员的独子。那两个被你骂做小姐的女孩,一个是丰华公司的财务总监。
另一个叫童欣华,省委方书记的女儿,大名顶顶的小神医,连中央的几位老首长,都点名要她当保健医生。
就是她在你离开银行后,放下话让吴景才转告我。下午带着你去云机厂向她当面道歉。否则,就让我们准备十个亿的现金。她明天早上要来取。”
啊!朱红终于露出了惊恐之色!她到不在意什么神医不神医,她在意的是那个女有的老爸。竟然比她老爸的官大。心里不禁气闷的想,运气怎么这么背?随便都能遇到省委书记的女儿。
同样震惊的还有朱柄,他不可思意的望着他的大哥。似乎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那些都是开玩笑的话。可是,他看到的却是无比的认真的严俊。
他现在终于知道,他大哥为什么在电话里对他发那么大的火了。
老实说他之前真的没把那几个小年青放要眼里。哪怕知道他们是云机厂的人。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现在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麻烦惹大了。
虽然银行不属于地方政府管,可是他们生活在云海,自然就要受到政府的管辖。省委书记要找他们的麻烦,那就是随便出句声的事。根本是指头都不用,就可以碾死他。
“哥,你说的这都是真的?”朱柄抱着一丝侥幸问道。
“你不用怀疑了,我中午听你说起那件事后,一直不放心。就亲自去了一趟小红他们所,了解了当时的情况,又调出监视画面找熟人指认出来的。”
朱盛目光在弟弟和女儿脸上扫过,接着又道:
“你们知不知道,她们当时取钱的那张卡上有多少钱?”
“不知道,当时我没看。”朱红摇头道。
朱柄也摇了摇头道:
“具体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张卡是个私人帐户,是丰华的老板林峰的。我还打电话去询问了他。他只说确实有把卡给一个朋友去取钱。没说卡上有多少钱。”
“你们……”朱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他们道:
“我真不知要怎么说你们好。知道吴景才为什么会把你们推到前面去吗?因为人家知道那一个私人帐户上就有几千万的活动资金。”
“啊!”朱红再度瞠目。并且诈诈呼呼的叫道:
“她哪来那么多钱?肯定是贪污的。没错,肯定是账着有个省委书记当老爸,向人索贿。哼!我们不用怕她,她要是敢嚣张,我们就向纪委检举揭发她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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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果儿真的是很努力,很拼命了。狂女能不能在前六有一席之地,就看大家的了!么么~
352 提前毕业!
“哥,小红说的也有道理。要不,咱们先查查他们那些资金的来路?”
显然不光朱红那么想,就是朱柄也那么想。那么多钱放在账上不动,这的确是引人怀疑其来路?
当然,说什么举报那就是纯粹的傻话了。省委书记是随什么人都可以憾动的吗?你没有确凿证据就去招惹人家,除非你是寿星公下凡——嫌命长!但是,他们要是手中有了一定的筹码,要用来应付对方故意找麻烦还是可以的。
事实上,朱盛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想法?他甚至已经在这样想的第一时间就付诸行动了。在知道林峰那笔资金的时候,朱盛就已经利用自己的关系把资金来路查得一清二楚了。
只不过,不查不知道,查了他才真正的被吓住了。老实说一开始,他也以为个亿是人家在气头上随口说出来吓唬人的数字。可是,查了他才知道,人家是有的放矢。
“你们以为人家都跟你们一样傻吗?”朱盛狠狠瞪了一眼女儿,继续抛出一颗让她绝忘的炮弹。
“我已经查过了,人家的钱来路没有任何问题。我还查到一件事,童欣华在我行也有一个帐户,年前刚才从国外转入一笔钱,正是她让你们准备的那个数。”
“啊!”朱红和朱柄闻言惊骇得张口瞠目,下巴都快沾到地面去了。
“她,她,真有十个亿?”问话的是朱柄,因为朱红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朱柄还以为就算是万分之一,那也得集合许多单位的力量才有可能发生那万分之一的概率。却不知,万一转眼变成了一万。看来人家是故意挖了个坑给他跳啊!
“所以,我才说你们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物。”朱盛有些头痛的道: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求得客户的原谅!求她收加成命。”这才是他把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招来这里商量对策的主要原因。
十个亿啊!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这是钱,是业绩!别说人家还要取现金,就是转账他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想想,如果老板知道,这笔钱原本是该留在工行的,却因为朱盛的女儿得罪了客人,而转存其他银行了。
那么后果不用说,别说是他们俩个。就是他自己就没脸再呆下去了。老老实实背着包袱滚蛋吧!
说白了,他们几人的饭碗现在已经拽在人家手里呢!要留要砸,那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他们是完全没有任何跟人讨价还价的筹码。
“可是……”
朱柄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像瀑布似的往下流了。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那个歉道得一点也不亏。事实上,人家愿意给他们一个道歉的机会。那就是给面子了。可是,他却没有把握住那个机会啊!
“可是什么?”见朱柄半天没有下文,脸色却越来越白。朱盛皱眉道:“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想保全自己的面子!”
“哥,现在已经不是面子的事了……”朱柄老老实实将他去云机厂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他被那些人无视的事,还有他与那些人打眼仗的事,事无具细,无一遗漏,全都老老实实交待了。
“你!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朱盛听后,当场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兄弟的鼻子大骂:
“你既然已经放下身段上门去道歉了,你还在矜持个什么东西?人家给了你们数次机会,是你们自己给推掉了。我…我他妈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兄弟和女儿?你们自己说说,除了给老子惹事生非,你们有做过一样像话的事吗……”
一向温和的朱盛,一旦打开闸口,就是越骂越起劲,越骂越顺溜。什么陈年老账都翻出来了。就差没有将这两个人穿开档裤里的事也一并扯出来骂一遍。
朱柄低着头接受训斥,事实上他现在也是肠子都悔青了。他在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等到先把这些事情查清楚之后,再上门去道歉呢?如果早知道这些事,他的态度肯定会不同,情况也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么僵。
想想,他假猩猩的去道歉,甚至还想着要找回场子。自己在别人眼中那可不就是一只可笑的山猴子吗?
反到是朱红听不下去了。抬头劝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