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怎么阻止却是个计术活。
他们已经闹翻了,而且那个姓车的看似怨念很深。这样的情况下,想催成他们再次合作,用劝的肯定不行。再说了,这些都是人精。除了他们自己心甘情愿外,外人哪那么容影响他们啊!
所以,张经理当机立断,决定送给他们俩一个大礼。
现在明显是姓陈的想邀姓车的合作,可是,姓车的的心里有怨气,所以起了反心。那么,张驰就帮着那个姓车的,把姓阵的家伙痛捧一餐。
这样即是帮姓车的出了气。同时,也是帮他们自己出气。
实在是这该死的老王八蛋,竟然敢生出一个调戏他老大的报应儿子。还敢请黑社会来追杀他老大。竟管最后没有讨到便宜,那敢是其心可诛了。
天知道他在听到事情经过后,有多么的惊魂未定,惊涛骇浪!太监啊!想当初,那个无知的他,也差那么一点点,就成那啥啥了。想想他就觉得后怕。
男人偷蒙拐骗,做什么坏事都可以。决对不可以调戏女人。否则,一定会付出意想不到的代价!
这是张大少的觉悟,也是他给其他男同胞的忠告!
不管怎么样,那个该死的陈太监让他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尴尬。让他在小欣面前再一次丢脸。这口恶气他是记下了。
所以,有这种一举两得的好事,他办起来格外顺手,格外用心,用力。真接把那家伙的满口大牙全给揍掉不说,还一脚踢断了他两根肋骨。
把那没见过血猩场面的小栓子都吓呆了。
此刻,张大经理正在欣然享受着自己的杰作,看着病床上那个被包得像个猪乃伊的家伙。张大少满脸,满目都充满了笑意。心里暗暗骂道:老东西,真是不知死活,敢跟我老大斗。留着你的命慢慢收拾。
而跟他同来的那位酒店经理,则正在使出浑身解数。向那位在酒店挨打的客人请罪:
“陈总,我代表我们富华酒店向您道歉……我们老板说了,您的医药费,我们会全部负责到底。”
“滚!谁他妈跟你谈医药费?”
陈庆山气得手指发颤,指着那个带着诚意来道歉的经理大声痛骂:
“把老子打成这样,想出钱就了事?当老子是什么?是人肉沙包吗?”
骂完还不解气,直接拿起桌上的花瓶给那个酒店经理砸了过去。
眼看陶瓷花瓶就在砸在她的脸上。美女经理吓得脸色一白,完全忘了躲闪。就在那千均一发之际,一只大拳斜伸过来,“啪!”的一拳,将花瓶给打了回去。
“谁把你打成这样,你找谁去啊!跟一个女人耍什么威风。”
随着张大少一声大骂。
“啪!”花瓶飞回到床前,落地开花。
床上的猪头吓得一个哆嗦,两腿一紧,差点就要放水了。
而见多识广的美女经理,也吓得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颈。原本对这位惹事之人的怨气,也稍稍松了一些。至少,他在紧要关头救了自己一命。那花瓶砸到脸上,多半得破相了。
唯有美女经理身边那位高大帅气的张大少,则很不以为然的露出了鄙夷之色。不用觉得冤枉!能给老子当沙包,你个王八蛋就知足吧!
空气在短暂的凝结之后,美女经理首先反应过来。想到自己此来的目的,她忙道歉:
“陈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管用,要警察干嘛?
“哼!”陈庆山将猪头脸转到里面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个球啊!人家都拿花瓶砸你了,你还跟人说对不起。这女人看着挺聪明一人,怎么一到关建时候,就变傻子啊!
“和经理,要不然我再去找一个花瓶来,让他重新再往你脸上砸一下?”张驰气愤的道:
“我保证,这一次决对不多事业。就算那个花瓶把你鼻子眼睛全部砸烂了。我也决不出手阻拦。”
呃!美女经理闻言一僵,纳纳的望着他。
闻言,就连陈庆山那张看不清原来面貌的猪头脸,也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主动权已经成功到手。
张弛上前一步,挡在那位经理的面前望着床上的人,淡淡的道:
“陈经理是吧!打你的人就住在隔壁,你的医药费该找他要,你要报仇,要消恨都可以过去找他。而不是找我们这些好心帮忙,把你送来医院的人。”
一通训斥之后,张大少接着就开始跟他算账了。
“刚才和经理说酒店负责医药费,那主要是出于一种对客人的仁义。而非责任和义务。不过,既然您不屑于那点钱。我们就来算算帐吧!首先看在你们是老客人的份上,送你来医院的车油费可以不计。当是我们酒店尽义务,献爱心了。”
献你m的爱心!陈庆山气得差点当场暴走。
老子可是在你们酒店挨的打,你竟然跟老子讲车费。
女经理听了这话虽然觉得很爽,很解气。只不过,她却不得不捏一把汗。
这姓陈的可是大客户,还是老板的朋友。这位老兄你要帮忙,说前面那句就好了嘛。干嘛要画蛇添足在后面又加上一句。这回我可是被你害惨了。陈老板不暴发才怪呢!陈老板一暴发,那我老板就会暴发,到时姑娘我的工作就泡汤了。
张大少完全不理那两人的表情,他突然话峰一转,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严厉的道:
“但是,你们在酒店打架闹事,所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可是一分也不能少,必须全数赔偿。否则,要是三天两头,跑进两个您这样的那人家的生意还做吗?”
轰!天雷滚滚,直下九天。病房里面的气息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一阴一阳,一怒一惊。两双眼睛,皆是不可思意的望着张弛。
什么?
老子挨了打还要赔钱?
这小子想钱想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