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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是她这辈子都没有听人和自己讲过的。只觉得很新鲜,很刺激。只是心中有些羞恼,环抱着双手,展露出了她身上那淡淡的威严说:“你知不知道,如果在旧社会里。我这身份,往高了说是知府,往低了说是县令。你敢这么埋汰我,就是藐视朝廷命官。就不怕我叫一声,来人,把这刁民打八十大板,关进死牢里,秋后问斩。”
“哎哟哟,好大的官威啊!”王庸露出了一脸怕怕的样子:“八十大板?还要秋后问斩?这么严重?”
“怕了吧?怕了就乖乖给我老实些。”她被他耍宝的样子,也是弄得心情很愉快。平常不论是生活,还是工作,都容不得她有半点行差踏错。已经让她太累,太疲倦了。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好炮友的?”王庸一脸委屈地说。
“谁,谁是你的……”如此流氓而直接的话,顿时让她那张成熟,清妍的俏脸绷不住了。
“喂喂,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那天我为了帮你打掩护,连色相都帮你牺牲了。”王庸一脸苦相的说:“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得有多大毅力,才没有一脚照着那个女人的脸上踹下去?”
“噗嗤~”一想到这家伙一脸**样的和那个四十多岁的丑女人,讨价还价的样子,以及很多围观众那种惊异到极致的眼神,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也亏得这家伙脸皮厚成那种程度,朗朗干坤,光天化日之下都能使出那种招数来?
她本就是个肤白貌美,气质嫣然的女人。这一笑起来,却也是犹若冬雪初晴,牡丹盛开的味道。俏眸媚意横生的白了他一眼:“我说,你不会就是干那一行的吧?要不,怎么会脸皮厚成这种程度呢?保安这个职业,平常是用来打掩护的?”
“哎哟,蔡书记您老可真是火眼金睛,不愧是镇守一方的朝廷命官啊,直接就是透过现象看穿了本质。”王庸眼神钦佩之极的竖着大拇指,随后又对她抛了个媚眼说:“既然身份都被你揭穿了,不如顺便做做我的生意吧。快餐一万,两万包夜。”
类似的话,她这辈子也从不会有人敢和她这么说。虽然这家伙说起话来,还真是有些肆无忌惮,流氓的很。不过,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人了。这还好些了,他在厕所里骂外面那几个女人的话,才叫真正的下流呢。不过,听着又解气,又刺激。
在她这辈子,从小就在父母的严厉教导下,循规蹈矩。别说那些话了,便是连半句脏话都没有说过。
当然,如果换做其他人敢在她面前说这些话,早就愤怒的拂袖而去了,接下来自然有那人倒霉的时候。可是听王庸说这些话的时候,反而让她内心有着极为异样的新鲜刺激感,甚至,让她娇躯隐隐有些发软,发烫了。
面对王庸那几近**裸的眼神,她的芳心一荡,媚眼如丝的一横:“凭什么人家只要一万,我就得两万啊?”这种话,一说出口。她的心情,仿佛就有了一种放纵,宣泄般的感觉。一些长久以来,一直在积累,从未有宣泄渠道的负面情绪,正在以一种飞快的速度,远离自己。
“凭什么?就凭你是父母官啊。”王庸一脸诧异的看着她:“俗话说的好,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你们这些当官的,钱这种东西,岂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多付的钱,就当是接济一下穷人了。”
“少在那里污蔑我,你当我是贪官吗?”她的俏眉一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王庸点了支烟,笑了笑说:“我也是没想到,一个在商场里被几个暴发户老婆追得上蹿下跳的小三,竟然是个区委书记。这种桥段,怕是小说里又不会出现吧?啧啧,果然是应了那句话,现实,往往比小说更加离奇。我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你不肯报警,不肯打电话叫朋友来了。原来是怕一旦闹出绯闻,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什么叫上蹿下跳?麻烦你说话注意些,别把我说得跟个猴子似地。”她俏眸一白:“我都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小三,是那几个女人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