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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你这样黑人的。”王庸摸了摸脸上略显粗糙的皮肤,长期在野外风吹雨淋的,的确看着比较沧桑。很明显自己的年龄要比蔡慕云小,可是两人如果走在大街上的话,多半人都会认为王庸年龄比较大。
“再说了,男人要好看干什么?皮肤白白嫩嫩的,难道还让我去做小白脸啊?”面对蔡慕云的指控,王庸颇不服气的嘀咕不已:“再说了,现在的小白脸都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就你中用行了不?”蔡慕云俏眸妩媚的横了他一眼,娇躯几乎已经一半压在了他的身上,双颊隐含红潮,媚眼如丝的低声说:“今晚我可以谎称加班,你陪我出去喝点酒。你这个死没良心的,那天我在游轮上被吓坏了,你也不知道主动来安抚我一下。”
“不太好吧?这两天欧阳菲菲在生我的气……”王庸摸着鼻子,为难的说。
“你不来也可以。”蔡慕云明面上丝毫没有生气,声音温柔的说:“总之,老王我们两个虽然没那缘分成为夫妻。可是在我的心中,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老公,爱人。”
王庸见她态度温婉,难得的没有展现出女强人的姿态来。非但没有觉得安心,反而更加心惊胆颤了起来。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她,不知道这姑奶奶究竟在搞些什么花样。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蔡慕云这个气质和风韵兼备的极品熟女,正在散发着妩媚而诱人的气息。抿嘴笑着说:“我这把年纪,正好是如狼似虎。欲求不满的阶段吧?”
她那秋波流转,知性与**交织互映的俏丽模样。饶是现在心绪不宁的王庸,都忍不住在本能上受到诱惑,心头一荡漾,炽热感油然而生。急忙掐了自己一把,让理智占据了上风,吞了下口水,艰难地说道:“慕云啊,这里是菲菲的办公室,真的不好乱来。”
要说王庸也算是个见多识广之辈了。前些年在外闯荡,也是浪荡了好些年。虽然长得不够小白脸,却也有自己的特殊风格和魅力,不知道有过多少露水姻缘了。
各种肤色,各种种族的美女按说也经历不少了。可蔡慕云,依旧是有限的几个能轻易点燃他的**,让他生出强烈渴望和征服欲的女人。毫无疑问,她是一个能把女人的诱惑魅力展现到极致的女人。
成熟,端庄。优雅,自信,知性。甚至是掌控一方的权势,也给她凭添了许多光环和魅力。
她的身上。散发着清雅而深邃,如同有些芝兰般芳味的幽香。这是知名香水品牌中的一款,王庸也曾接触过几个女性使用过这款香水。但几乎很少有人的气质。能真正契合它。
没办法,这款香水本就讲究内敛而不失奢华。低调而不失优雅的风格,尤其是适合如同一朵真正盛开的兰花般的女人。
而蔡慕云。却是能将这款香水演绎而发挥到极致的女人。甚至,已经超越了这款香水缔造者最初的设计意图。她是一朵高贵而不失芳华,清雅却又透着致命诱惑的幽兰。
蔡慕云摘下了黑丝边框眼镜,水润媚眼之中的春意更浓,声音似喘似呻的魅惑道:“你王大保安家有如花似玉的美艳娇妻,定力当然非同凡响。我蔡慕云这种残花枯柳,庸姿俗粉,又有什么资格诱惑的了你?不过,我再怎么不堪,奇丑如猪,却总还是个有情有欲的女人。你身为我心中唯一认定的男人,不肯来宠幸和满足我的话。那我就只能忍着,熬着。熬着熬着,说不定哪一天,就给你戴绿帽子了。说不定还不是一顶,十顶八顶,百顶千顶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你放心,我那顶多就是身体的出轨,我的心,永远属于你。你在我心中,也是永垂不朽。”
瞧她口气妩媚温婉,可是内容却如此骇人听闻,惊悚离奇。老王同学,也是忍不住的拍了下额头,露出了一张苦哈哈的嘴脸:“蔡慕云同志,你到不愧是党员干部,咱们党的栋梁之才。我王庸这活了小三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讲给男人戴帽子,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不不,是气吞山河,盖世无双的,怕是连党中央都会被你惊动。”
“滚你的~”蔡慕云那诱人的媚意一收,露出了俏媚的凶相:“你也是党员,不准你污蔑党。这只是我个人行为,从不从?不从我就给你戴帽子,你别以为我蔡慕云好欺负。你知道我的性格,这种事情我说到做到。”
“从,从。”王庸摸着鼻子,苦笑不迭:“你这都心里头霸道的把我永远当做你男人了,以你的脾气,我要是不从你。以后戴的绿帽子岂不是要用火车皮拉?虽然我也是部队里的军人出身,可终究不是炊事班班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