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吧,妈妈!
别难过,莫悲伤,
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
“大声唱起来!”
有军官大喝一声……随着歌声猛地高昂了起来……
“先辈们曾经战斗过的领土,
宁死也不能让给敌人
革命战士们集合起来踏上征途
万众一心保卫国家
我们再见吧亲爱的妈妈
请你吻别你的儿子吧!
再见吧,妈妈!
别难过,莫悲伤!
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
再见了亲爱的故乡
胜利的星会照耀我们
再见吧,妈妈!
别难过,莫悲伤,
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
再见了亲爱的故乡,
胜利的星会照耀我们!
再见吧,妈妈!
别难过,莫悲伤,
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
绵延近一里的革命队伍,各部队以班为一个方阵,原本此起彼伏的响起这一首“革命者之歌”,初时还有些凌乱不堪,不过却因为曲调十分简单而甚少有跑调者。随着革命的歌声响起,原本还有些低沉的凌乱的声音逐渐变得越来越大,士兵们高昂着士气,有些更是在歌声中激动的面红耳赤,因为这首歌是大帅亲自填词、谱曲,为全体为革命、为自由民主的新中国而创作的歌曲,是英雄的歌曲。
“革命者之歌”这是这首歌曲现在的名字,它的原名叫做‘共青团员之歌’,是后世国人最熟悉的几首苏联歌曲之一,也是他曾经最喜欢的军歌之一。
创造这首歌曲纯属意外,前天在巡视最后一个完成的炮一标时,在实弹演习时他为了检测出炮一标的真实情况,不让演习变成了‘演戏’。便随机的从一标内抽选出了100位战士重新按照所擅长的战斗技能组合后进行实弹演习!
对于炮一标他投入了太多的心血,结果总的来说他十分满意,当然了,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因为他发现这百人中赫然有两人无论是添弹、校准还是发炮速度跟效率都要远远低于其他的战士。
演习之后他派人将这两人叫来询问情况,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们根本就不是战斗人员,而是原隶属新军第八镇的军乐手,而且据他们所言,李汉手下他们这样的人原本至少有三四十人,不过都被打算分散到一到四标中去了,当然,炮一标因为为保持战斗力所余老兵最多,结果保留下来了近二十人。
李汉当下大喜,要知道这军乐手虽然没有什么战斗能力,但是要论起鼓舞士气当属最佳,原本他还打算等平息了京山之乱、击败来犯清军之后才派人前往武昌招募些从事音乐的学生兵,没想到却是自己有眼无珠,白白让这样的人才埋没在手下了。
这军乐编制因为人数较少,所以大部分之间都能叫上彼此性命,于是李汉便从一标中将他们召集到了一起,又从他们手上拿了名单,到各标内将军乐手召集到了一起,而给他们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根据自己的记忆,由他哼唱一遍自己修改过歌词的歌曲将两首最适合、也是最简单的歌曲铺了出来,即《革命者之歌》以及《革命军进行曲》,照理说那首他几乎没动过歌词的改编版《革命军进行曲》应该更适合军人传唱才是,然而,实际上却是这一首“革命者之歌”已经传播之后便普遍得到了士兵们的喜爱,至于理由吗,李汉派人打听了一下之后才知道了那个看似有些幼稚可笑却又令人不得不新生佩服的理由。
“因为我们是革命者!”
显然,在这个年代中,‘革命者’这个三个字从世纪初的朝廷丑化、百姓畏惧,到随着满清的一步步堪称愚蠢到极点政策、以及革命者们不惜牺牲洒下淋漓的鲜血也要为民族为国家争取富强、民主、自由,‘革命者’这三个字在这个年代成为了国人最崇拜与尊敬的英雄的象征,正是因为如此,士兵们虽然也很喜欢简单易唱的《革命军进行曲》,但除非军官们强制规定要唱那一首歌,否则,他们更喜欢这一首《革命者之歌》。
在飘扬的歌声中,士兵们鼓足了劲气,行军速度竟然比以前还要快出几分,中间还休息一阵,但是仅用了不到四个多小时,便有京山籍士兵提醒,就要抵达了!
“报……报大帅,先锋营已于五里外与敌人交火!”
身边参谋官传来最新消息,李汉点了点头,此时的他面色略有些苍白,因为骑术不佳,这一路倒是令他受了不少的罪,不过同士兵们一样,他的士气一样旺盛,手上马鞭一挥,“命令第二标加快速度!”
“是!”
“先生不善骑术?”
军中会称呼李汉先生的就只有李东来一人了,本来这次十分突然的行动,他不打算带上这个病号的,毕竟他的腿伤大夫吩咐了至少两个月的安生休养才行。但是最终他还是跟了过来,理由,理由是京山方面的情况他比较清楚一些。
骑术?
李汉当然不懂了,后世随着汽车的普及,交通手段的更新换代,马已经成了贵族玩物,国内除非那种征收天价会员费的俱乐部,平民百姓已经很少能够见到这种东西了。他虽然出身不错,也仅仅只在幼年的时候陪当时还未过世的爷爷在老家农村骑过几次,后来连农村都几乎见不到了。
实话自然不能说了,只好编些借口出来。
“我于国外多年,此时西方诸国正在经历百年未遇之大变革,其中之一便是其进行进行的工业与交通之变革。交通之变革中最令人瞩目的当属以内燃机为动力的汽车代替了使用了千百年畜力,马虽然在外国还未被完全替代,却也逐渐失去了以前的那般地位,其中又以美国为最。我于美国居住了好些时间,这马术却是没有学会!”
第二卷 血战中原 第127章 末路
“主子,主子。”谭泰的戈什哈大声叫嚷,试图将谭泰唤醒,只是他们注定是徒劳,山上明军枪声一直不紧不慢的响着,谭泰的戈什哈也陆续倒下,将谭泰的尸体盖住,正在开枪的明军谁也没有感觉到又一名满清重将已经魂归地府。
整个山头呈现出一面倒的屠杀,无数清军脸上带着迷茫的表情倒了下来,后面的清军迟疑起来,一些清军脸上却是呈现出一股病态的疯狂,嘴里大声喊叫着,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冲去,只是短短的距离却象天堑一样遥远,他们往往冲到一半就滑倒在地上,等到再爬起来时,身上已经多了数个血洞,重新倒了下去,不过,他们再也没有机会重新爬起。
“跑!”后面的清军醒悟过来,也不知是谁先带头,纷纷转身向后,他们心中一片惶恐,只想离开这个吞噬他们无数同伴的地狱越远越好。
以前哪怕明军的炮火和火枪最猛烈的时刻,清军也没有过如此的恐惧,这次当他们信心满满,本以为明军火器不能用时,明军响起的枪声将他们的信心彻底击溃,满人也是人,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们绝望起来,溃败也就不足为奇。
叶臣舞动着长刀还要冲上去时,被他的戈什哈死死拖了下去,鳌拜、塔瞻等人也在败兵之中向后疾退,鳌拜扭过头向山上看去,山头枪声一直没停,每一轮枪响,后面的满人精锐就倒下一片,他心中涌起一片无力感,头一次对自己的武勇产生了怀疑,明军的火器非人力能敌,自己的武勇还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