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见有人来开门,陆逸深冷意丛生,握紧了拳头在门上一下一下的砸下去。
门终于被打开了。
沈家的管家看到来势汹汹的陆一深,不由得愣了一下,道:“陆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
陆逸深并不说话,冷了脸,直接绕开他,走了进去。
沈汉卿坐在吧椅上悠闲自在的喝酒,听到这动静,不由得拧了一下眉。
等他转身时,眼前一到黑影袭来,紧接着,脸颊上一痛。
沈汉卿这一拳挨的措手不及,身型趔趄了一下,撞到了吧台。
反应过来时,沈汉卿也握紧了拳头。
很快,两人就扭打了起来,谁也不肯让谁。
从吧台那边一直打到了客厅中央,两个男人脸上都挂了彩。
沈汉卿再次向陆逸深挥拳,陆逸深侧身躲过,紧接着往前一撞,将沈汉卿撞到在地。
陆逸深骑在沈汉卿的身上,手死死的攥着沈汉卿的衣领,发了狠的说:“别再纠缠她!”
沈汉卿实在没了力气,摊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
过了几秒,沈汉卿笑着说道:“我不仅要纠缠她,我还要睡了她!”
“你敢碰她,我tm废了你!”
又是一拳下去,沈汉卿嘴角见了血。
低低的笑声在客厅响起,沈汉卿抬手在嘴角上抹了一下,满是嘲讽的看着陆逸深,道:“我敢不敢你难道不知道?五年前我就碰了!”
陆逸深眼底一片猩红,握紧的拳头不知停歇的往沈汉卿脸上打。
要不是沈家的管家在一边劝,陆逸深怕是要把沈汉卿打死才肯罢休。
“沈汉卿,我们十几年的兄弟,你一定要做的这么过分吗?”
“打人不打脸,再过分也不及你。”
沈汉卿头昏眼花,tm陆逸深学过跆拳道,他怎么打得过!
……
陆逸深气冲冲的打开“夜色”的包厢门,里面正在摇骰子的三个男人像是见了鬼一样,不明所以的对视了一眼。
“一声不响的领了证,在朋友圈扔个炸弹就关机了,怎么着,老婆不让碰么,脸这么臭?”
夜色的老板李成蹊扔了手上的骰子,往真皮沙发上一靠。
“滚!”
陆逸深扔下一个字,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就开始拿酒往嘴里灌。
“依我看,不仅老婆不让碰,还被打了。”江城检察院的副检察长秦伯庸瞧着陆逸深脸上的伤,说道:“我们刚刚还在这赌你什么时候才会开机呢,没想到这会儿见到了人。”
秦伯庸的话一落,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文茵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视线扫了一眼这几个人之后,最终落在贺敬亭身上,淡声说道:“你没事的话,能不能请你先离开一下,我有事。”
文茵也不记得她和贺敬亭是什么时候约定好的,不要出现在同一个空间下。
贺敬亭眼神很暗,看了文茵一眼,最终还是起了身,一句话没说,离开了。
包厢内有片刻的沉静。
李成蹊看着文茵,说道:“没有必要这样吧,我们几个兄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你懂什么,他欠我!”
文茵的语气很不好。
李成蹊撇了撇嘴,抬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不敢和女人吵,太可怕了。
见李成蹊不再出声,文茵走到陆逸深身边,说道:“我去了你家,家里没人,打算回去的时候看到了你的车,就跟着你来这了。你和子衿怎么了?”
本来以为来这可以见到倪子衿,但只有陆逸深一人,那就说明他们两人肯定是闹矛盾了。
“家里没人?”
陆逸深蓦地抬头,眉心蹙的很紧。
倪子衿最擅长的大概就是玩失踪吧。
五年前如此,前几天突然回法国也是如此。
今天又来一次!
想到这,陆逸深脸色很难看,二话不说走出了包间。
然而,走了没几步,他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