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闷吼着,冲撞更快了,直击她的花芯硬核。
快感如洪水漫涌,林绿绮浑身滚烫,苦处尽忘只记得此时的欢愉。
杜威退了出去,把她翻转过去,从背后继续。
林绿绮几次被他撞趴下,又主动半跪挺翘起臀部。
林绿绮在这一场最原始的没有情爱的强暴中攀上极乐顶峰。
从沉睡中醒来时林绿绮感到惊奇,她有些不可置信过去的极乐滋味是真的。
杜威在她身边睡着了,呼吸匀称。
林绿绮咬着牙,缓缓地伸手,轻轻抚上了杜威的脸庞。
岩石一般冷硬的长方脸型,粗浓的眉毛,鼻梁高挺,薄唇紧紧抿着,便是在睡梦里,也有一股掩盖不住的悍然杀气。
真俊真帅,比之自己的爹不遑多让。
若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也不算枉。
可是,他只当自己是玩物,无媒无聘,不顾自己的意愿强占。
还有,他杀了自己的爹娘,毁了自己的家园。
林绿绮的手摸过杜威的下巴来到脖颈时,一番轻颤犹豫后,她狠狠地掐了下去。
她的手腕被抓住,杜威鬼魅似突地睁开眼。
“怎么?不甘心?我让你甘心。”他把她拖下床,连一片布都不给她披挂把她往外拖。
在一处营帐前,杜威停了下来,掀开帐幕像看好戏一样看林绿绮。
林绿绮惨白着脸看着营帐里的一切,她想扑过去拉开那一个个肮脏的男人救出她的三妹,但是她不敢动,她怕略动得一动,满身血污淤青下体遍布白浊被一个又一个卑贱粗鲁的兵士蹂躏的人就会换成自己。
杜威松开了她的手腕,冷冷地转身走了。
她急忙跟上,跟不上他的阔步她就跑起来,跑得一头汗水。
林绿绮卖力地讨好杜威,杜威对她越来越嫌恶,再没有像初夜那时那样吻她挑弄她,她知道杜威喜欢她像张牙舞爪不屈不挠的小野猫,但是她做不到,只要想到给那么多男人同时污辱,她就心寒胆颤。
她连求杜威放过紫绮都不敢,她怕惹恼杜威,会落得紫绮那样的下场。
杜威即便一脸嫌恶,抓她暖床的时间还是很多,他的强悍勇猛让她每一次陪寝时身体都被送上极乐的巅峰。
她开始期待杜威的传唤,她开始留恋杜威带给她的快活,她觉得杜威棱角分明的脸庞高大如山的身材那么完美好看。
她陷入矛盾和自责中,那个男人是林家的灭门仇人,她最敬重爱戴的父亲死在他手里的。
这种自责在某一天她突然悟出一个真相时轰然消失。
她发现,杜威每一次和她在一起少少开口说的话都是围绕着她的大姐,他在下意识地打听着她大姐的一切。
杜威难道喜欢她大姐?她想像着缃绮落进杜威手里,在她的位置上会有什么表现,然后在其后的几天里试着按想像出来的在杜威面前表现。
林绿绮几乎要发疯,因为,杜威在她模仿着她大姐的表现时,一改惯有的凶悍狂暴,变得温情脉脉。
缃绮活着她争不过,死了还踩在她头上。
林绿绮非常恨,家仇忘了,遭受着苦难的三妹她更记不起了,她心心念念要征服杜威,要把缃绮从杜威脑子里摒掉。
杜威说缃绮没死时,她没有欣喜,有的是更强烈的妒恨。
听说杜威与敏王争抢一个女子,那女子可能是缃绮时,林绿绮找了素衣白裙穿上,一脸憔悴地进宫。
她不停哭叫着逼缃绮承认身份,她不怕缃绮落进杜威手里分了她的宠爱。
她高傲的大姐不会遂杜威的意,再美再企盼的人一直不肯屈服,杜威总有腻味的一天。
出了皇宫回杜府后,杜威帮她接好断指,她温柔地献计。
“我大姐若不肯驯服,将军不妨用些药,将军勇猛过人,定能让我大姐慢慢心动。”
“用药?”杜威满眼轻鄙不屑,但是,那晚,将军府的西苑,女人痛苦的呻吟声与男人愤怒的吼叫响了一整晚,林绿绮想,杜威采纳了她的计策用药了。
林绿绮没有猜对,杜威没有用药,他不屑于用药,他相信凭着自己的能力定能征服林缃绮。
为何会弄了一整晚不停,那是因为,他气疯了!
***
兰薰十四岁失身,十五岁上的阆寰阁,这几年,因为完成任务需要,因为已不是清白女儿身没有守身的必要,也因为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对男人有需求想法,她与很多男人有过亲密关系,那种事儿做过很多次,却从没一次像昨晚那么畅快!也从没那么难受!
“他娘的杜威简直不是人而是野兽。”兰薰在心中骂,睡了一整天仍没恢复过来,浑身骨头被碾砸过似的疼痛,腰肢更像是被折断了直不起来。
兰薰刚挪下床,门外便进来两个丫鬟。
“姑娘,奴婢追云(奴婢摘月)奉将军之命来服侍姑娘。”两个丫鬟恭恭敬敬行礼。
兰薰哼了一声,道:“打水来给我洗漱沐浴。”
“是。”追云恭声应下,走了出去,摘月麻利地走到橱柜前拿衣物。
热水眨眼功夫抬进来,浓浓的药香,温度适度。兰薰有些奇怪,追云似是看出她的疑惑,笑着解释道:“将军凌晨走时便吩咐管家去请大夫开药材回来烧药浴汤,让灶房一直不停加着柴禾保持适当温度,姑娘起床了随时可以沐浴。”
那野兽昨晚不是气疯了吗?怎么还有这温存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