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一张脸实是难看极了,他有心想退,人家却不让他退。
这时他那贴身四婢女也看不过去了,走上前,看着清灵。刚要说些什么,却被公子羽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刚是在下说的不对,我确实不及清灵妹妹。舞掌教德高望重,她所教出来的弟子确实不凡,在下佩服。”
说完,赶紧抢过一旁之人手中的铜锣,咣当一声巨响,连敲了三下。以防这小丫头再拉着他不放。
他这一仗打得实在是憋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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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告罪,任凭大家bs。我跟我家男人一年至多见两面,异地。很苦。最近还经常电话中吵起来。今天去国际机场接他,回来又面对面处理了一下最近彼此的问题。文就耽搁了。接下来几日定会补上的。今天欠了大家5k。我记着呢。
34就此决裂(高潮必看)
当日晚上,宁芷潜回了一趟将军府,娘亲留下的一些东西她是要带走的,唯恐以后再来这里怕是难办,莫不如今夜就拿了去。
只是没想到的是,当她刚刚潜入进去,就看到一直在那里守候的仁语。
小丫头只穿了一件极其单薄的衣服坐在她的屋门口的台阶上。低着脑袋,似在等着什么,她的心忽然有些难受,这丫头是一直跟着她的,这几日来,她从未回过一次将军府,想来她是等得着急了,便在这里蹲坐着守着。希冀着哪天她若是回来了,便能够第一时间撞到,以前,她也曾如同这般一样,只是,那时她等着的是曲卿臣。一个地地道道的负心汉。呵呵。
宁芷忙上前,把她搀扶了起来,“这夜里的,天凉,你怎么就坐在这了。你又不会武功的,也不怕伤了身子。”
仁语见自家夫人终于回来了,一直压抑的心情当下放松了下来,呜地大哭了起来。
“好了,随我进屋再说吧。”
随即两个人便进了屋,宁芷把门关上,拉着她坐到床榻上去。
“这几日让你心焦了。”
“没,夫人只要还回来就好,仁语以为你不要我了。仁语听说了,夫人这次出尽了风头,仁语一直就知,夫人是不凡的。是那下贱的嬴流月比不上的,只是以前仁语跟旁人说,他们都不信。现在仁语替夫人高兴,夫人终于再也不用忍受那些人背地里的辱骂了。”
“好,你告诉我,都谁欺负过你了,等以后我一一找她们算账,替你出这口恶气。”
“奴婢不要紧,关键是夫人,原来的钱总管为了讨好嬴流月曾背地里骂过夫人,说夫人偷汉子,将军就该休了你才是,留在府中纯粹是浪费口粮。当时仁语听不过去走上前,辩解了几句,他们后来就想着法子整我,你看我这双手——”
那手上布满了冻疮,无一处完好,当真让人看了心惊。
宁芷心疼地端详着她的手,心里不住颤抖,他们有什么事大不了冲着她来,冲一个弱小的奴婢算什么。
“这帮人,你说,还有谁。凡是欺辱过你的,都一一给我说出来。不要害怕。我已不是当年那个为了爱凡事以和为贵,隐忍到甚至懦弱的宁芷了。你莫怕,那些人的名字你一个个地跟我说。”
“夫人早就该如此。其实只要夫人过得好,仁语怎样都没事。”
宁芷看着这个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的丫头,一股暖流涌过心田,在这个深宅大院里,还是有着人始终为自己着想,关心自己的。
“还有就是兵部侍郎的夫人和白辅国公新娶进门的夫人,对了,还有李尚书家的大小姐和大理寺卿第三房妾室……”宁芷一连串说了一堆名字,而随着这些名字的吐出,宁芷才知,原来曾经的自己竟被这帮人如此说过,甚至就连自己的婢女也连同着受罪。
仁语看了看宁芷,便继续道:“我常听她们给嬴流月出主意,等着日后给夫人使绊子。只是现下却都不可能了,夫人压根就不在府里待着了,她们……她们便变着法子地难为奴婢。难为奴婢倒不要紧,只是奴婢就怕再也见不到夫人了。呜呜……”
“岂有此理。”桌案上的茶盏砸在了地上,碎裂成了若干块。
“等此番龙池大会结束之后,我定会替你讨个公道。欺辱了你我的这些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今日你先去城里的客栈住下,我这里有些银两你先拿着,回头我会去那里找你。”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递了过去,说完她便径直走向原来睡觉的床榻,发现上面似有人动过。
不过好在这床是她当年亲手找人设计的,里面的暗阁很难被人发现,她打开暗阁,从里面把娘亲留给她的东西统统拿了出来,最后交代了一下仁语,便再次飞身而出,只是因为跟仁语的一番对话,不知不觉天已渐亮,想了想,她便干脆直奔尉迟阁而去。
而另一头的琼华宫里。
如同前几次一般,桌案上放了一杯温好的茶水。
云行歌手中捧着一卷书,只是今日那书他根本就没有看下去的兴致,不知为何,心绪莫名地烦躁,这种烦躁已经多少年不曾有过了。
他起了身,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衫就走了出去。
“主子,天气凉,您还是在屋里歇着好些,奴婢再给你加些炭火。”
“我身子没那般虚弱。你们都先下去吧,今日我想一个人静静。”
“可是主子。”当她还想说些什么时。云行歌那一向温温润润的目光忽地变得沉了下来,他的目光里带着一抹看不透的浮光,射向了她身后的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明日即将与他对决的花离笙。
“没想到一向温润如玉,挂着笑面的云行歌原来也有这般犀利的表情。”
“行歌也是人,既然是人,那喜、怒、哀、乐便都是有的,有何好奇怪的。”
“说得也是,人生在世,难得活得舒心。因此,这人世间的诸多情绪只要身为人,总是难以免去的。”
“花公子今日似乎有点……”云行哥看了一眼那棵桂花树所投下的斑驳影子,沉思半晌,才道,“似乎有点不同往常。以往一向豁达,今日怎生发出这样的感慨,倒不像是你的风格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身边的下人们早就退了出去,只留下这两位风华绝代的男子。
原本宁和,安逸的气息不知为何都有些变了。
久久地沉默取代了一切……
树上突然有乌鸦发出一声怪叫,草木被风吹动,沙沙作响。“你喜欢她?”不知是谁问的。
“或许吧。”也不知是谁回答的。
只有屋外那棵桂花树,依旧随着风呼呼地摇晃着,有几朵开得娇艳的花突然落了下来,碾碎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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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阁。人潮涌动。围观的人群跟以往比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