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2)

而一旁的白虎也是勃然大怒,压着情绪对青轩逸道:“殿下,让小的来,这混账东西瞎了狗眼,居然敢对任二小姐不敬,让小的灭了他,省的脏了殿下的耳朵。”

“轩逸,你不知道世上总是有些蠢不可及的混帐东西,分不清什么话可说,什么话不可说。”任清凤却是半点恼色都没有,不急不慢的开口,声音平静淡然,她一点一点走近,死死的盯着方丈的眼睛,缓缓的说道:“我若是你,这时候绝对会伏低做小,不会故意惹怒对手。你猜对我,我是没打算杀你,可是却不是什么慈悲心肠,而是我认为,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而我认为你这样的人,不该死,该活着,活在地狱之中,每一天都生不如。”

她忽然唇线微勾:“你一定对自个儿的硬骨头很满意,很自得,认为自个儿可以熬过所有的酷刑,可是,我现在敢对天发誓,等一下,你一定一定会哀求我,让我给你一个痛快。”

即使这样狠绝的话,但是任清凤却是用着极其温柔的语气,平和的神情说出来,如同清风微拂,半点说服力都没有。

所以方丈等淫僧的眼中半点都不以为意,认为她的话不过是恐吓,眼中的轻蔑之色很快就涌现了上来:这位任二小姐的十恶之名,他们也曾听说过,能被自个儿的嫡母,嫡妹欺负成这样,将名声毁成这样的女子,还能有什么手段。

再说了,他们能从隐秘的暗卫走到前面来,享受阳光和女人,可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当初挑选明面上的人手时,为了防止背叛,测试他们对组织的忠诚,她们什么样的酷刑没有受过,一个小女子的手段,他们岂会看在眼里。

任清凤对他们的轻视也不以为意,反而走到青轩逸的身边,对着他笑道:“今夜月色不错,不如等一下,咱们出去走一圈。”

青轩逸剑眉挑了一下,不知道任清凤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却也点头,应了下来。

正说着的时候,朱雀来了,跟着十多个侍卫,每人的手中,都牵着一直狼狗。

那四人看着那凶狠的恶狗,面色一变,眸光都转向任清凤,有着太多的不敢置信: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任清凤不由得冷笑,语气却愈发的轻柔,走到群面色微变的僧倌身边:“听你们的方丈说,你们很喜欢将女人剥光了,绑在树下任意作践。”

她忽然指着那名悟性的僧倌道:“这些恶狗是你养的,据说你非常喜欢看着这些恶狗作践女人,最后将她们的血肉一点一点的撕咬吞噬。”

任清凤面上的表情此时温柔的能够滴水:“我整个人一向觉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是施人,也定要自个儿尝尝味道。”

她转头,对着一旁的白虎吩咐道:“将他和这些畜牲关到一起去。”

白虎按照任清凤的吩咐,将悟性关到了对面的刑房,隔着木栏杆,看的清清楚楚。

任清凤又让人灌了那些狼狗春药,这当然还是从悟性房里搜出来,往日里,他就是依靠这些东西,让这些畜牲作践那些无辜的女子,只是今日,任清凤让朱雀将药效加强了几倍——毕竟那些女子,不过是些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哪里比得过悟性这等受过训练的。

任清凤对着朱雀笑道:“下面的事情,就请你帮忙了!”

朱雀面上一红,想到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微微窘态,却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任清凤抬脚,就走了出去,青轩逸此时也不要任清凤叫了,自个儿也跟了出来——他已经猜到任清凤要对那个叫悟性的人做什么了,也猜出来那些狗是来干什么的了。

任清凤和青轩逸刚走出刑房,里面就传来悟性的惨叫,他此时真得体会到任清凤嘴里说得那种生不如死来了,若是可以,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忍受此时的痛苦,可是他想死,都不能了,因为他被成大字一般,绑了起来,赤身裸体的。

赤身裸体,当然不会让他生不如死,让他生不如死的是刑房里那群兴奋的狼狗。

其实兴奋的狼狗也没啥可怕的,可怕的是,这群狼狗因为在他用心的训练下,已经习惯的将绑着的人当成了母狗。

所以,悟性彻底的体会了一下,那些曾经被他这样对待的女子,所承受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疯狂。

其他的淫僧看着对面刑房中悟性的惨状,眼中都起了恐慌,再想起自个儿做下的恶事,好像也不必悟性来的高尚。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恶狗一个一个爬上悟性的身体,公狗会将腹下的东西伸进一切能够伸进去的洞口,而母狗却是自动寻着悟性身体,自寻乐趣,听着悟性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如同地狱中传来一样。

其实这样的情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瞧见,以前那些女子被这样对待的时候,他们会看的津津有味,哈哈大笑,在女子凄惨之声中,那变态的心理得到异样的满足。

只是因为这一刻的人是悟性,倒不是他们与悟性有多深厚的敢情,而是兔死狐悲,在悟性的身上看到自个儿的凄惨下场,所以他们只有恐慌,再无哈哈大笑的心情。

那些发情的狼狗,狠狠地蹂躏悟性,连番的作践他,悟性的惨叫声,越来越低,到最后只听得奄奄一息的呻【和谐】吟。

可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当那群恶狗发泄完兽性之后,居然开始撕咬他的血肉,这当然也是悟性自己想出来的,他的狼狗很少喂饭,每次领出来作践那些女子一番后,再顺手帮他处理了,否则还要他动手埋尸,由狼狗啃噬掉,岂不是一举两得。

悟性发出一声声的凄厉的惨叫声,每一声都充满了绝望,充满的悔意,当一只饿极的狼狗一口咬下他两腿之间的时候,他发出灵魂深处惨烈的吼叫,然后再无声息,想来,不是晕死过去,就是痛死过去了。

此时,那些睁眼看着悟性的身体一点一点消失在狼狗的嘴里,他们都悔不当初,若是当时他们行凶的时候,给别人一个痛快,或许今日,他们自个儿也能得一个痛快。

若是悟性往日里不做这样的恶事,今日也不会有人对他做这样的恶事。

自作孽,不可活,这酷刑可是悟性自个儿想出来的。

这些人,此时才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什么叫报应不爽!

青轩逸和任清凤其实并没有赏什么月色,一个藏污纳垢的淫窝,再美的月色,他们也不会有赏月的心情,更何况,那个动巫蛊之术的方丈还没有开口。

春夜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地面,将背后刑房的墙壁点缀得斑驳陆离。

直到刑房内,悟性的声息渐渐地停止下去,任清凤才淡淡的开口:“进去吧!”

半个时辰了,足够那群二恶狗将悟性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果然,进去的时候,任清凤淡淡的扫过那群恶狗的刑房,除了地面的血迹犹在,没有一丝一毫的残留。

任清凤闻着空气中血腥味,唇勾出一抹冷笑,看着刑房中的其他的淫僧,淡然道:“瞧那些恶狗,似乎还未曾尽兴,更没有吃饱,你们想不想去尝一尝那种滋味。我想,应该很特别。”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带着丝丝的毒辣,让剩下的淫僧的骨头,都开始发颤,就连那方丈,也颤抖着,再没有开始的强悍。

有一个人忍不住开口:“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皇后有没有对青太子下毒,皇后最信任的人是方丈……方丈一定知道……”

其他的人纷纷附和起来:“……方丈是皇后最信任的人……方丈知道……”

“这样啊!”任清凤从善如流,伸出食指,指着方丈:“你听见了,大家都说你知道,那你告诉我,你知道不知道?”

方丈的面色青紫交加,眸光闪烁不停,最后嗫嚅道:“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任清凤眼底的笑意就这样泄了出来,她也不看方丈,只是对着一旁的朱雀道:“将那些东西拿出来吧!”

她走到木椅前,坐了下来,笑吟吟的看着方丈:“我知道你是个心软的,从来都舍不得对人动粗,对于心软的人,我怎么又好意思动粗。”她的眉眼笑成弯月,看起来极为友善,如同纯真无辜的少女:“所以我特意为方丈准备了些文雅的,想必你一定会喜欢。”

她轻轻的笑了起来:“我就继续借花献佛好了,就照方丈的兴趣来。”

如此的纯真无害,可是经过刚刚恶狗事件,还有谁会相信眼前的少女是无害的。

她的心,黑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