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韵加快步子,追上任清凤,开口道:“你等一下,我有东西要送你!”
任清凤别说停下步子,就是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仿佛根本就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风流韵急了,挡在她的面前,见任清凤眉头蹙了蹙,浑身冰寒之气冒了上来,忙开口说道:“你别恼,我……我……只是……”
难得他的语气居然有些吞吞吐吐,任清凤倒是有些奇怪,不由得抬头看他,这么一看,顿时有些发愣,眨了眨眼睛,居然没有看错。
一向脸皮比城墙厚的风流韵,居然脸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混蛋还知道脸红啊!
风流韵也不知道自个儿这是抽了什么风,一颗心噗通噗通的挑个不停,脸颊火辣辣的难受,可是任凭他怎么劝慰自个儿,都无法压制住身上那异样的感觉,因此自个儿练了几十遍的话,怎么都无法坦坦荡荡的说出口。
“给你!”风流韵忽然将手中的紫檀木匣子塞进任清凤的手中,然后生怕任清凤会推迟一般,整个人就飘了出去。
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任清凤对来去如风的风流韵觉得异常的感冒,他巴巴儿跑到这里,莫名其妙的塞给她一个匣子,这怎么瞧着都有些违和吧!
想要将手中的木匣子,扔出去,可是心中也有些好奇,这檀香木匣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值得这混蛋一副傻兮兮的模样。
莹白的月光下,任清凤缓缓的打开匣子,饶是她见多识广,也不由得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夜光下,匣中之物,流光溢彩,参杂着盈盈温润的莹光,十颗莲子米大小的各色,打磨得极为通透。
任清凤的眼睛眯了起来:这混蛋到底想做什么?这东西也太贵重了点
。任清凤对来去如风的风流韵觉得异常的感冒,他巴巴儿跑到这里,莫名其妙的塞给她一个匣子,这怎么瞧着都有些违和吧!
想要将手中的木匣子,扔出去,可是心中也有些好奇,这檀香木匣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值得这混蛋一副傻兮兮的模样。
莹白的月光下,任清凤缓缓的打开匣子,饶是她见多识广,也不由得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夜光下,匣中之物,流光溢彩,参杂着盈盈温润的莹光,十颗莲子米大小的各色珠子,打磨得极为通透。
任清凤的眼睛眯了起来:这混蛋到底想做什么?这东西也太贵重了点。
任清凤捡起一颗珠子细细查看了一番,通透晶莹,一看就不是凡品。
想了片刻,将匣子合上,示意画词接过去,收好。
画词瞧着那时刻南珠,差点惊叫出声,这可是赵皇和赵后定情信物,太子殿下却偷了出来,还随手送了别人。
可是最令她难过的是,小姐居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显然根本就没看出小姐在意来。
即使一再的告诉自己,不要不以物喜而笑,不以物事而悲,那人只能是主子,不能多做想法,可是南珠是何等稀罕物事,居然为了讨美人一笑,居然伺候这等龌蹉之人。
羞煞我也!
任清凤摇头,对于风流韵的败家再次觉得天雷滚滚。
这人得多强悍啊,南珠一颗就已经价值连城,瞧他那样,还真不能不多想啊。
任清凤是在叹息声中跨进寝室的,一脚刚刚落地,这身子就紧绷起来,敏锐的感觉到,这里有股神秘的气息,博大精深……
------题外话------
江苏的有没有?暴雨的有没有?树倒了有没有?停电有没有?
红尘要说,这些都有,红尘悲催了……
正文第94章秀逗的冰山
好在今夜月光明亮,借着光芒就能将寝室的情况依稀看的清楚三分。
任清凤的凤眸如雷达一般,将内室扫了一遍。
没有人!
怎么会没有人呢?这不可能。
任清凤对自己有百分百的信心,她的感觉从来不曾出错过,从来都是在第一时间感觉到别人的气息,感觉到危险的来临,今夜自然也不会出错。
倏然,她的美眸紧盯在她的床榻之上,那淡紫色的纱帐在微风穿过时,轻轻飘了起来,隐隐似有一道身影。
任清凤右手一抖,缠在手臂上的软鞭被抖落下来,紧紧的握在掌心,步伐轻盈,上前两步。
该死的混蛋,居然敢爬上她的床。
“谁?”单薄的一个音节,却掩饰不住她声音中的冷冽与不快!
只是她的不快显然没有被对方接受,静悄悄的,对方没有响应。
难道他以为他不开口,就能避过她的眼睛吗?
任清凤一双黑曜石般的双目眯了起来,空气中骤然一紧,有种说不出的紧绷诡异之态。
“哈!”
在一触即发的紧张之中,纱帐之中忽然传来一声慵懒的哈欠声,这种声音,任清凤不陌生,显然是睡饱之后的满足,是惬意的感觉。
混蛋,睡在她的床上,居然觉得很惬意。
“给我滚下来!”清凉的眸子越眯越紧,到最后似乎眯成了一条细线,几乎要闭合了起来,些许之后,那一条细线又渐渐的睁开,黑色云涌,眸底闪过一道犀利的光芒,直直的看向那淡紫色的纱帐,似要穿透,将来人射杀,而手中的软鞭拖在地上,充斥着杀气。
“抱歉!”冷漠如冰的声音从纱帐中传出,一瓷白修长的手,缓缓地撩开纱帐,步行而下。
任清凤注目看去,心中却又是一怔,这人实在与登徒子的形象相差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