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柴房,其实是一件放置废弃家伙式和坏工具的小房间而已,这间房长年不锁,由于后进内宅里,也没人能进来,蛛网灰尘堆积的很厚;苏锦轻轻推开虚掩的木门时,一阵扑簌簌的灰尘落得满头满脸,与此同时里边一阵悉悉的跑动声吓得苏锦浑身起鸡皮疙瘩。
苏锦伸着灯笼一照,几个猥琐的小黑点迅速的逃逸不见,原来是几只老鼠;苏锦掏出手帕抹抹冷汗,闪身进入柴房,将门反手关上。
里边凌乱不堪,坏的案几桌椅、木梯纺车堆得老高,上面灰尘厚积,像是覆盖了一层灰色的雪,屋角案腿蛛网一层层堆积,像一张张展开的破布悬挂各个角落。
苏锦心里稍微有些满足感,这才像个藏宝探宝的样子,要是地上扔几个骷髅头就完美了,迈步前行灯光照耀之处一面墙壁出现面前,其他三面墙根处都堆着杂物,唯独这面墙前面什么都没有,看下方位,正是东墙。
苏锦举着灯笼仔细的观察,终于半人高的地方看见一个小小的手印,看来是女子的手印;定是王夫人独自前来藏匿金钱时留下的印记。
苏锦伸手按那个手印上微一用力,墙壁凹进去一块墙砖,露出一个凹槽来,苏锦抠住凹槽左右试探,墙壁纹丝不动;苏锦奋力往上一提,只听呼啦一声,整座墙壁像是被弹簧吸引升了起来;升到半人高出便不再动了,原来下半截的墙壁是坚木板所制,两侧装有滑槽和卡黄,一提起来,墙壁卡锁松动便顺着滑槽上滑,直到被重卡住。
下方半人高的空处还是一堵墙,只不过墙间有一道小小的铁门,上面的凹处挂着一把大铜锁,苏锦抖抖的拿钥匙捅进锁孔轻轻一拧,只听‘咔’一声,铜锁应手而开,一推之下,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斜向下的洞来。
苏锦弯腰钻进去,一段不长的甬道过后,里边豁然开朗,灯笼的微光照得不甚清晰,苏锦举起灯笼四下照看,忽然间现墙壁上的灯座,上面立着大半截巨烛,苏锦点起巨烛,室内立刻大放光华,原来烛火之后的墙壁上挂着一面镜子,光线反射之下,室内立刻明亮起来。
当苏锦看清室内的情形之时,他完全的傻掉,十几平方的小密室间的地面上堆积着老大一堆的铜钱山,高几乎要抵达屋顶,钱山散着独特的熏人气味,明知道这是霉锈的气味,但是闻起来就是感觉舒坦。
苏锦曾无数次的梦见自己了几万大奖,抱着大堆的钱漫天挥洒,抱着睡觉,用钱当被子盖;眼前的情形简直比梦的还要震撼,这么多铜钱堆眼前,苏锦完全有资格像后世装逼的富豪们一样说‘老子用钱砸死你’,这么一堆钱,别说砸死十个八个人,便是当土埋了,也要埋起来十几二十个的。
苏锦将灯笼插钱堆上,伸手拎起一贯铜钱观察,只听‘哗啦’一声,绳断裂,铜钱叮叮当当的滚得满地都是;原来这些钱保存的时间太久,穿钱的绳子已经**不堪重负了。
苏锦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这么一堆钱王夫人全部交给了自己,可谓是下定决心退居幕后,让苏锦自己去折腾;苏锦原来还担心自己这一次若是判断失误交了学费,会将苏家败得一塌糊涂,却没曾想苏家家底殷实如此,他终于底气十足起来。
苏锦绕着钱堆转了半个圈,忽然有了意外的现;灯光不及的钱山背面隐隐露出红色的箱子一角,苏锦心一动,拿起灯笼凑近观看。
没错,确实是一支红色的木箱,外边镶着铜条和铜钉,显得异常坚固;为避免铜钱山大滑坡,苏锦小心翼翼的移开箱子顶上的铜钱串,慢慢的将箱盖显露出来,让人意外的是,箱子并没有上锁。
苏锦的心砰砰直跳,一种真正的寻宝探秘的刺激感涌上心头,王夫人并没有告诉苏锦这里有一只这样的箱子,看来对于王夫人而言这箱子没什么让她觉得特别的地方,也许里边装着的就是一箱子铜钱而已。
第三十章宝藏下
时间:2012-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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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万分期待,他拿起灯笼,轻轻掀起箱盖,猛然间金光耀眼夺目,苏锦不自觉的一松手,箱盖‘砰’的合上了,就这一瞬间,苏锦看清楚了箱子里的物事,那是一排排整齐码放的金锭,形状像是一个个小小的月牙铲,间稍细两头宽展。
苏锦闭目喘了口气,再次将箱盖掀开,只见一排排金黄色的金锭排放箱字上层,共有五十个,共有三层;苏锦掂量了一下重量,金锭每只重约半斤,按照宋朝的十四两秤计算,每锭重约七两,五十只便是三五十两黄金,这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市面上一贯铜钱合一两银子,一两金子合十四两银子,也就是说这小小的一锭金锭便是贯之多,五十锭便是五千贯;但其实这只是数据上的算法,苏锦知道宋朝金银器均是贵重之物,流通的并不广泛,银子倒也罢了,金子却一般都是打制成饰饰物出售,价格呈四五倍的往上翻。
即便是不做成饰,黑市上的金子价格也比官面上的高上一倍;重要的是这玩意易于携带,抓上几只金锭基本上就可以游遍大宋绰绰有余了。
苏锦心花怒放,急切的想知道金锭下面是什么玩意;他吃力的端起盛放金锭的木盘,再次拿起灯笼往里边照去,结果大失所望,下边基本上是空的,就放着灰扑扑的一件衣衫和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苏锦拿起那件衣衫,迎着灯光仔细观瞧,实看不出材质,造型也极为古朴,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件内衣模样,只是重量稍重;他再拿起黑盒子,打开一看,只见盒子里整整齐齐的放着三颗黑色的小丸,苏锦拿起一颗凑到鼻端一闻,一股药味直冲入脑,差点没把自己熏的晕过去,赶紧的将药丸放入盒,顺手将盒的一张黄的纸片拿了出来,展开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数十行字,每行三五字写的潦草不堪,根本无法识得。
苏锦关上黑盒子,咬着下唇若有所思,收获还不错,虽然这件衣服和这黑色的药丸不知何物,但这五十锭黄金让他心情大好;苏锦的潜意识还带着后世的那种认识,后世铜这玩意算不得值钱货,而金银则是价格昂贵,所以相比较而言,这巨大的铜钱堆给苏锦带来的震撼远没有这五十个金锭来的大。
苏锦关上锦盒,用那件灰扑扑的衣衫将那只药丸小盒包起来提手,吹熄蜡烛提着灯笼钻出密室,合上墙壁,出了柴房;随手合上柴房小门的那一刻,苏锦忽然明白这柴房不上锁的原因了,这正是虚则实之之理,谁也想不到这普通的一间房子里竟然有十多万贯的钱财藏地下暗室。
这一番寻宝折腾了半个多时辰,四周黑漆漆的毫无声息,清的空气让苏锦精神为之一爽,抬头看看四周,繁星天,花影地,四下里除了虫鸣毫无声息。
苏锦提着灯笼放轻脚步转回书房,忽然间前面人影一闪,苏锦警惕的轻喝道:“谁?”
那人影从廊下走出,身段婀娜,颤声道:“可是公子么?”
苏锦听出来是柔娘的声音,心疑惑,举步上前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柔娘垂道:“奴家起来……起夜,见书房灯光明亮,以为公子未睡,所以来看看是否需要茶水点心的伺候,可是公子不书房,奴家想公子也许院散步,所以……所以便来看看。”
苏锦将她的话和她走来的方向一一对比,认同了她的话,忽然间苏锦为自己的小心谨慎感到一丝悲哀,原来自己还是爱财之人,当拥有了大笔财富之后,自然而然的便对别人产生的怀疑。
“真可耻!”苏锦暗骂自己,吹熄了灯笼走上前去冲柔娘一笑道:“你猜的不错,我是去院透了透气,夜色很美呢。”
柔娘看着苏锦满脸的灰尘嫣然一笑道:“公子好雅兴,只是一头一脸的灰尘,怕是要重沐浴了,奴家给您烧水去。”
苏锦谎言被戳穿,呵呵一笑道:“不必了,你打一盆水来我洗洗脸就成,头上只是帽子脏了,明儿将帽子洗洗干净就行了。”
柔娘答应一声,碎步而去,苏锦将手的衣衫和小盒子藏好,取下帽子,细碎的脚步声轻轻而来,柔娘端来一盆温水,苏锦洗了脸刚欲说话,柔娘一语不拿过毛巾苏锦没有洗干净的两侧脖子和后颈抆拭起来。
苏锦心一动,闭目任由柔娘抆拭,柔娘的小手不知觉间会碰到苏锦脖子上的肌肤,轻挠慢抆之际,两人都浑身麻。
四下里悄无声息,烛火噗噗的爆着火星,柔娘抆拭的动作越来越慢,两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都感觉到一种奇异的**不断的滋长,柔娘感觉不妙,停下动作转身欲走,忽然间腰间一轻,被苏锦懒腰抱住。
苏锦的心有个声音不断的吵闹:“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但苏锦的身体却给出另外一个回答,身体要害部位无可遏制的变得坚挺和粗壮,苏锦惊骇于这种变化之,但随即这一切都被抛到霄云外去了,身体的需求淹没了脑海的那微弱的声音,他无法抗拒。
柔娘张口欲呼,却被苏锦吻上嘴唇,柔娘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苏锦近咫尺的面容,欲待挣扎离开,但是全身已经毫无力气;苏锦**如火,舌尖撬开香唇将柔娘的小雀舌准确的擒住。
柔娘嘤咛一声迷失苏锦无所不到的侵袭,苏锦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他也不想再按捺,一把抱起柔娘走到书房里边一张锦凳上,三把两把将柔娘像只粽子般的剥开外衣,露出白嫩可口的香肉,随着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轻嘶,两人紧紧的密合一起。
此情此景有词为证:
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
**,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熏炉蒙翠被,绣帐鸳鸯睡,何处有相知,羡他初画眉;
二八花钿,胸前如雪脸如莲,耳坠金环穿瑟瑟;
霞衣窄,笑倚江头招远客;
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