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一不小心就面红耳赤,浮想联翩了……
石将离背对着沈知寒,双手死死抓住浴桶的边沿,生怕自己一时没坐稳再度出丑。只不过——他此时将她抱在怀里,她正巧就坐在方才把她吓到的那处地方上,一时之间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搭着她的手腕号脉,她的心也渐渐随之平静了下来,好不容易,他放开了她的手腕,她正打算要转过脸去询问,却发现他缠绵的轻吻已是随着他灼热的呼吸一起袭向了她的后颈,唇贴在颈后,细细地亲吻,火一般的接触,令她原本就颤抖的身躯更是软成了棉花。
那滋味仿佛是难以言喻的折磨,让她觉着浑身像是有什么小虫子在缓缓地爬着,带来酥痒恼人的感觉,仿佛是有一根针瞬间便刺入了某一处敏感至极的皮肤,那种说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的滋味如同闪电,极快地沿着脊椎一路往下袭去!石将离身子往前一弓,细细地呻吟了一声,抓住浴桶边沿的手指一下收紧,仿佛整个魂魄都飞了一般,被这样的行径刺激得头脑一阵空白!无佛是有一根针瞬间便刺入了某一处敏感至极的皮肤,那种说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的滋味如同闪电,极快地沿着脊椎一路往下袭去!
“小梨,莫动。”那伴着灼热呼吸的亲吻短暂地终止了一下,他的手再度搭上她的脉息,听那刻板严肃的语调,一点也不像是在做这等销魂之事,倒像是真的在一本正经地替病人诊脉断症。
石将离紧紧闭上眼,呻吟着应了一声,整个人都几乎贴在了桶壁上,自然不敢再随意动弹,感慨自己方才无法适应,但他的动作一旦停止下来时,她心里却又开始想念那酥麻的感觉。
他可真会折腾人呵……
只是,当他的亲吻再度落在她的颈项和肩头,她才开始明白这不能乱动的压抑是怎生一番要人老命的折磨!她自然看不到他的下一个吻将要落在何处,只能屏住呼吸,在心中忐忑地揣度猜测,感觉自己的意识随着他的亲吻在缓慢地移动。随着他每一次亲吻的烙印落下,时不时落在她预想之处以外,带着别样的刺激,她的心便就如同受了极大刺激一般狠狠地颤抖一下,骤觉身上仿似却少了什么,只觉空荡荡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好了么……”几乎被那说不清是甜蜜还是折磨的感觉给逼得啜泣出声,她终于无法忍耐了,轻轻扭动着身子询问,盼着他能立刻停下来,或者干脆给她一个痛快。
可惜,他并不回答,双手潜入水中,搂住她的腰身轻轻一勒,便就一气呵成地将她那紧贴着桶壁的身子给摄入了怀中揽紧。尔后,沿着她纤细修长的腿一路往下细细地摩挲,他那火热的手指探向她的丹穴,掌心的薄茧轻轻划过肌肤,火热的烈焰随着他由生涩渐渐熟练的撩拨举动,把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刺激汹涌地灌入其中!
这一刻,只觉身子被一阵阵的欢愉冲刷着,燎燃过一道又一道火焰,石将离连神智都是迷离的,四肢虚软得使不上力,只能感觉到他的唇舌与触摸都是那么的烫,灼热的肌肤及气息包围着她,关于他的一切,全都热烫得像是火焰,灼得她脑子晕乎乎一团,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除了秋风落叶般的战栗和颤抖,哪里还能再说得出半个字来!?
“……我轻轻地……疼就告诉我……”在她失神中,他凑在她的耳边,呼吸沿着她的耳廓在她的脸颊上细细描绘出缱绻的绯色,尔后,他顺势将她的腿轻轻托起,借着水的浮力抬到合适的位置,利刃沿着那瑰丽的丹穴尝试着慢慢侵入。
本以为又会是不得不强忍的疼痛,石将离思绪虽然迷乱,可却也咬牙做好了忍耐的准备。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他的入侵很是顺利,不仅没有给她带来预期的疼痛,反倒是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
终是完完全全的深入了,可接下来,他却是忍耐着不动,再次伸手去诊她的脉息——
这下子,石将离可不乐意了!
那种明明被填满却又带着难耐空虚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折磨疯了,她什么也顾不上了,蜷缩着脚趾磨蹭着,扭动着,希望得到更多,直到他难以忍耐地狠狠扼住她,阻止她这样的行径。
“……小梨……”沈知寒的语调已是不若方才的平稳了,呼吸吐纳间似乎带着强忍与压抑,声音沙哑不堪:“……再忍耐一下……它正在你体内动……”
细细想来,昨夜因着事态紧急与无计可施,他纵然做了那兴云布雨之事,可事后也难免责怪自己过于草率。那同心之蛊,他虽然曾在年代久远的医书上看到过相关的记载,可如今才算是真正见到,并不能确定它对身体没有其他的伤害,唯有尽快摸清它的动向,确保对小梨的身子无碍。
只是,这蛊恁地诡异,平素通过脉息根本就探不出任何的异象,无奈之下,他唯有在这浴桶中洒下药粉和药汁,尝试着诱那蛊虫活动。
果不其然,她一旦情动,那蛊才会于她血脉中慢慢苏醒,直至活跃,如今两相缠绵缱绻,他稍稍运气,竟发现自己的血脉之中竟然也隐隐有了那蛊活跃的踪迹。
果然是同心之蛊……
看来,也唯有借着这两相缱绻的机会才能摸清它们的习性了……
只是,小梨稍稍一动,他便就难以自持,只觉快感席卷而至,铺天盖地,几乎直接击碎他仅剩的一点理智和冷静……
一边咬牙强忍着缠绵欢好的冲动,一边还要集中精力感知那蛊的动向,如此的一心二用,何等的艰难……
身为医者,面对自己倾心的女子和这非人的诱惑,这未免太过强人所难,实在是难以言喻的苦差事呵……
沈知寒蹙紧眉宇强忍的言语固然是一种提醒,可是,入了石将离的耳朵,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她并不知道他说得是那劳什子的蛊,她以为他说的是——
他在她身体里动?
对呵,她已经感觉到了,那样的力量强悍,那样的充实坚硬,将她所有的空虚全都填满了!
可是还不够!
她希望他再动一动,好纾解她那难以言喻的躁动!
对,再动一动!
他若执意不动,那么,就换她来动罢!
纵使被他扼住腰,可她仍旧紧紧咬着唇,极尽所能地磨蹭着,湿滑的背贴在的他胸口不断地摩抆,感觉那细碎纷乱的欢愉如火花一般,在四肢百骸中爆发流窜,像是最馥郁清新的花香,诱得她不断地深深呼吸,被那陌生的欢愉钳制着,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吟!
这样的情况下,若还能再忍,那便委实不是男人,而是圣人!
沈知寒粗重地喘息着,被她逼得再无退路,哪里还能静下心探她脉息,只一把抱起她便自浴桶中站了起来——
一时水花四溅,石将离错愕着细细尖叫一声,险些不明就里地从他身上掉下去,幸得他一把捞住!尔后,他自那浴桶中跨出来,直接将她扔到了床榻之上!却仿佛一将离错愕着细细尖叫一声,险些不明就里地从他身上掉下去,幸得他一把捞住!
覆上她的身子,把住她的纤腰,他自身后狠狠地侵入,胸膛贴着她的背来回厮磨里,仍旧延续着那浴桶中的姿势,利刃之于丹穴,极尽深入,极尽缠绵,似乎是想将身体之中所有的力量全都借着那动作予她感知,其势若割蚌而取明珠,又若剖石而寻美玉,长驱直入,没有一丝犹豫。
他的呼吸灼烧着她的后劲,她哑着嗓子半是啜泣地摇头唤他的名字,眼里有着濡湿的水雾,可他却仿似听而不闻。
没有东西可以攀附,石将离唯有揪紧了身下的被褥,像是暴风雨中海面上摇摆不定的小舟,承受那一阵阵欢愉的高浪,只觉一波接一波惊涛骇浪似的激烈快感,从他的身体源源不绝地涌向她,直至被那极绚烂妍丽的浪潮淹没灭顶。有点凄楚,有点沮丧,还有点担忧。
那一瞬,她总算真真实实明白了春宫梓卷上所谓的“鸾凤和鸣”是怎生的极乐,那“巫峰断肠”又是如何的销魂,那一瞬,她才肯承认,原来书上记载的东西并非都是哗众取宠。虽然到了最后,她已是只有啜泣着服软求饶的份,可沈知寒仍旧是不肯放过她,让她一次又一次抛高在那惊涛骇浪中。
那时,她深深觉得,应该被同情的绝不是月芽,而是自己……
她的沈知寒在这缱绻情事上头,显然是早有医理为基,如今又无师自通地迅速实践了多种技巧,再加上各方知识为辅,就时间而言,只怕早已是突破了她目瞪口呆的所谓“半个时辰”了……
不知道一切究竟是怎么结束的,总之,等到石将离意识渐渐清醒时,沈知寒已是将她的身子清理干净了,唯有那厢房中的还盛着水的浴桶和那湿漉漉的地面,仿佛在记载着方才的激烈与亢奋。
累得连抬一下胳膊的力气也没有了,她低低地吟哦一声,而他已是心有灵犀地立刻便就会意,伸手揽住她,温暖的手掌轻轻抚着她的肩头,没有一个字的废话和叨扰,便就让她安安心心地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直到——
一声出乎意料的巨响,仿佛是有什么重物冲进了房来,尔后又轰然倒地,吓得石将离一下睁开眼,立马睡意全无。而沈知寒对这一切显然并不着慌,只是以肘支着头,冷眼看着。
石将离挪了挪酸痛的身子,细细辨认那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人,却惊异地发现,那人竟然是石瑕菲
而显然,石瑕菲也被她这裹着被褥,明显是欢爱之后未着寸缕的模样给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