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克见他有所放松,举起手杖,用力一拔,手杖里面竟然是一把细长的长剑。
直接刺进了慕西言的侧腹,慕西言吃痛,也没放过狄克,割断了狄克手上的血脉,狄克松开了手杖。
慕西言咬着牙拔出了手杖,离开了这房子。
慕西言捂着伤口跑了出来,掏出电话直接喊了自己的人。
“给我进来!不然就来给我收尸了啊!”
慕西言从接到段柔的电话开始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挨了一刀。
一下子两辆军车冲了进来,将严肃和蓝然带上车,段柔看到慕西言摇摇晃晃的身子上去扶住他一起上了车。
慕西言都打点了一下医院,所以他们的状况都不对外,只有内部人员知道。
段柔很感激他所做的一切,看着手术中的灯一直不暗,自己的心里也不能安分下来。
娟姐也在慌忙之中赶了过来,看到段柔身上手上的血迹,着实吓了一跳。
“你要不要去洗一下,你这样怪吓人的。”
娟姐只是觉得段柔现在神经太紧张了,所以才让她去缓一缓。
段柔在娟姐的陪伴下来到了洗手间,一遍,两遍,明明已经没有血迹了,可是她还是在不停的洗。
娟姐赶紧阻止她,抱着她,“别怕,没事了。”
“我觉得我越来越没用了,为什么是我身边的人,为什么和以前一样?难道我真的不能改变什么吗?”
以为命运在自己的手里,可是不论怎么改写,似乎都没有逃开最初的结果。
娟姐迷糊了,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安慰着她。
段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抆干泪水,她不能倒下,如果这一切注定如此,她也要让那些害她们的人不得好死!
手术室外多了一对中年夫妻,女人在男人的怀里哭泣,段柔认识他们,他们是蓝然的父母。
“叔叔阿姨,我对不起你们。”段柔上前道歉。
他们没说什么只是巴望着手术室的门,他们一直都是相濡以沫的代表,家境一般,但是对蓝然的宠爱比谁都多。
蓝然的母亲看到椅子上的严肃,走了上去。“严肃,然然怎么了?不是说好了你们这个星期回来吃饭,怎么就出事了?你不是说你会保护好她的吗?”
一个母亲的质问,严肃却还是异常的冷静,任由蓝然母亲的质问,原本一切的美好就好像从此刻破碎了。
“为什么你还能这么冷静?她都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的!是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说素心有问题!”
段柔觉得严肃太冷情了,这个时候都没有一丝急躁,哪怕是当初两个人站在一起互相质问也好过此刻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