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跟十里八乡的媒婆无异。
大妹子一眼就相中国师了,也不害臊,声音清爽又干脆:“我叫文善水,家离你们不远,就搁对街的胡同里,我见过你们!”
能住什刹海这片地儿的都不是简单人,傅冉笑眯眯道:“有空过来玩。”
女同志立马道:“现在就有空!”
然后一行五人浩浩荡荡进家。
现在的女同志,为了嫁出去,还真是不赊余力...国师大人阻挠无效,斜眼瞅瞅笑颜如花的女同志,暗自腹诽着。
大概是积了怨,等女同志前脚告辞,国师大人就哀哀怨怨的对傅冉道:“娘娘,您认真起来,真像乡下媒婆。”
这样还不够,又补充两个字:“特像。”
傅冉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你吃我的,喝我的,户口还挂在我家,怎么,我还不能做主,给你找个合适的,赶紧把你嫁出去?”
傅冉特意用了“嫁”这个字。
在大魏,入赘到女家,也称为嫁。
国师大人老大的不高兴,坐在廊檐下生闷气,娶媳妇干啥?有修仙好玩吗?
蛋蛋坐他旁边,拍拍他背,老长的安抚:“杨亦玄,我跟你说啊,娶媳妇可好玩了!”
他就巴望着娶小五月,天天跟她一块玩,哪像现在,搞得跟牛郎织女似的,想见一面还得搭几路公交车。
甭管国师情不情愿,男大当嫁,傅冉生出一种当娘的心,就是想把国师的人生大事解决了。
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总一个人叨叨逼,怪可怜的。
临睡前,傅冉跟颜冬青提了这事,难得聪明了回,有些忧虑的问颜冬青:“三哥,您说以后咱们回去了,国师怎么办?”
大魏一天,这里一年。
他们回去还能是原来的样儿,可国师就是花甲古稀了。
她想到的,颜冬青自然也想到了,叹叹气道:“大概仅此一生吧。”
闻言,傅冉突然就难过了起来,她挺喜欢国师的,很多时候都把他当儿子看。
颜冬青拍拍她肩,没再吱声,过了一会儿才道:“你不是要把前院租出去?朕有个同学,黄毛洋鼻子的,想租房,愿意出五十美元一个月。”
五十美元约莫是一百多新币,一年就是一千多,傅冉当然同意!
“您带他先来看看!”
说到这儿,傅冉又想了起来:“三哥,您不是要买风力发电机吗,我给您买!”
瞧这话说的,多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