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升平看了看她，拄着拐杖移动了一下身体，陆加尔补充道：“你想把ace变成我这样的人吗？”

靳升平再次看她，表情平淡，缓缓张口：“有何不可吗？”

“什么？”陆加尔很震惊，“他可是你儿子！”

“没错，正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靳升平幽幽的叹了一句。

陆加尔听了这话有些不懂他的意思：“靳老，你这话什么意思？”

靳升平看她，目光深沉道：“现在的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担心别人？”

陆加尔看了下被绑住手脚的自己，现在的她确实该担心一下自己，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而靳向东毕竟是靳升平的儿子，无论什么情况，都会比她来得安全。只是这里有个令人费解的困惑，为什么要改造靳向东？

“我确实是自身难保，不过担心也是无用的，我是你们制造出来的，你们自然有着一千种一万种的方法用来毁掉我！说吧，打算怎么处理我？毁掉？还是重启？”陆加尔问。

“如果让你来选择呢？你会选择哪一种？”靳升平反问。

“这还能让我选择吗？”陆加尔冷笑出声。

“有何不可？”靳升平平和的笑道。

“无论做出哪一种选择，都是死路一条！”陆加尔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悲凉。

“你有点悲观了！”靳升平道。

“不是悲观，而是危机意识！”陆加尔纠正道。

靳升平再次笑起：“抱歉，是我形容错了！”

陆加尔盯着靳升平的脸，有时候觉得如此平静的他，着实让人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