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的飞梭车里,看着旁边表情淡漠撑着头看窗外的好友,拉谢尔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他刚才的一些话,心里更控制不住地有点慌。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我难道是那种人吗?”
——“我跟他们不一样。”
这质问三连,配上费里希现在淡淡忧伤的申请,让拉谢尔不由自主浑身一颤。
怎么回事,为什么费里希会跟斯南说这样的话?
这几句熟悉模式的话,自己从前追求安羽时是不是也说过?
啊?
再想到刚才仆从抱上后面那艘飞梭车的箱子,拉谢尔装作不经意地小心问:“费里希,你带回来的箱子里是什么?”
“什么?”费里希微微偏头,像是想到什么,神色带笑,“是我的猪。”
拉谢尔:“……哦,是猪啊,还好……”
还好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等等,猪?
这不正好是投斯南所好吗?
拉谢尔颤颤巍巍:“是什么猪?吃的那种吗?”
费里希十分严肃:“不,是用来养的。”
他狐疑地看着拉谢尔,再次谨慎强调:“绝对不能吃,是我的宠物,独一无二的,非常珍贵。”
拉谢尔内心“咯噔”一声,气若游丝:“好……”
宠物猪!
洁癖费里希养了一只心尖尖上的宠物猪?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