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南顿时想到了原着中设定十分“恨嫁”的“斯南”,可以想见他的山洞修出这样一张大土炕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倒好,全都便宜了程许之。
斯南准备留在山洞休息,与之相对的,他也准备了堪称安全的策略。
斯南凑近了程许之,轻声跟他讲道理:“今天我们就在这张床上凑合一下,我当然相信你不会跟其他的本土兽人一样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可能还是要委屈一下你了。”
程许之和平时有很大不同,一双迷离的狭长眼睛微微睁大,竟然看起来有些无辜的圆鼓鼓,眼底一片纯然地注视着斯南。
大概是这种突如其来的身体上的意外,让他的神志变得有些不清楚,也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心里打着的小算盘停止了。
斯南十分满意,在这样无辜而充满信任的注视下,掏出了自己藏在背后的安全保障——
一根捆兔子用的粗麻绳。
老特里科爷爷荣誉出品,可以捆住一只上千斤大野猪的优质麻绳。
斯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术,将程许之捆了个严严实实,送去端午节的饭桌上就能竞争今年的最佳粽子奖,然后十分轻快地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程许之无辜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的懊恼,可惜斯南没注意到。
接着,斯南合着兽皮衣裳,就准备睡在旁边。
这的确是个本应该十分安全的夜晚。
但在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斯南只感觉有个庞然大物一拱一拱地,慢慢靠近了自己。
在短暂的安静之后,斯南感受到头上某个敏感的位置,传来一阵过电般的感觉,有点麻还有点疼。
某只黑暗里准备磨牙的兔子,快准狠地叼住了斯南的猫耳朵,在嘴里轻轻地磨蹭了几口。
防不胜防。
斯南:“!!!”
他充分怀疑这是程许之在有意报复自己!
翻滚的热气吹在猫耳朵上,它比人类的耳朵更加敏·感,一种特别的感觉从心头升起,斯南的胸腔里像是有无数小猫爪子轻轻地抓挠踩奶,只是踩奶的时候还不懂收起自己的下爪子尖尖,柔软中又感觉到微微刺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