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几位教授是最有权威的,作为普通医生他们下意识的在有了处置病人的想法后去询问告知他们。
是一种礼貌,也是潜意思里学生对老师的一种惯性行为。
付成抬眼看看白芷,那一眼白芷看到满是算计。
然后就听他说
“你这丫头不是说自己有不外传的绝技可以起死回生吗?这个病人就交给你了!”
白芷一直在看别人工作。
她对包扎并不在行,也没专研过。
说她自傲也好,清高也好,她没兴趣那么圣母的去人堆里跑前跑后的做这些细微的工作。
也不要跟她说那些病人虽只是皮外伤但也很痛苦。
她的心肠在那天看过人体研究所的那些胚胎后就彻底的硬了下来。
她的做事准则,随性,利益。
要么她乐意,要么有利可图,除此两种原因别想左右她。
所以白芷抱胸挑了挑眉道
“那就直接推太平间吧!”
大概是这话太惊悚,好多听到的人都看了过来。
付成更是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你这丫头!身为医者竟对生命如此漠视!有再高的医术又有何用!”
对于他装出的正义凛然,白芷只是冷冷的一笑。
“爱救谁,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再说,你是我什么人呢?我没记错的话咱俩平起平坐,你凭什么站在那里大言不惭的命令我?”
白芷本就不是个会委曲求全的人,不对付的人更是不会照顾别人的面子,这人明摆着就是想算计她看她出丑。
她偏不跟着他的步子走。
算计她?休想!
再说她说的确实是事实。
白芷虽然说从没觉得自己多么的厉害,多么的天下无敌,她也可以打心眼里很尊敬白青芒,甚至司马钟,可对于找机会就跟自己过不去的人是绝对尊敬不起来的。
她也不是没架子,她的架子端起来跟他一样高,凭什么趾高气扬的命令她?
付成气的脸都青了,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白芷差点没喷火。
转身,愤恨的拂袖而去。
白青芒在一边正忙着给人缝合,一手拿镊子捏着缝合的针一手冲白芷笑眯眯的竖起了大拇指。
付成在医学会是最得瑟的,一般这些教授都不善言谈,总是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没想到这小姑娘跟他两次交锋都能凯旋。
由于现场已经混乱,内外科也不分了,司马钟那边的人也都过来了。
司马钟本就性格怪异,此时也没有动手,就坐在护士站的椅子上合着茶水面无表情的观察着自己要考核的人。
在白青芒冲白芷竖过大拇指后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喝茶。
“等等!”
谁也不知道白芷是怎么想的。
将付成给气的不轻,他刚走到急诊室门口,她却又开口叫住了他。
“敢不敢比试一下?”
付成狐疑的转过身,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才道
“怎么比?”
白芷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看向了他身边的医生,那也是个参赛的医生,白芷记得工作人员早上点名记录的时候好像叫他彭景。
“危重病人有几个?”
彭景搞不懂这是怎么个情况,有些懵懵懂懂的道
“六个,两个内脏大出血,一个颅骨损伤,两个肋骨断裂导致肺戳伤,一个因为车祸导致心脏病发作。”
白芷听了点头,看着付成道
“咱俩一人三个,病人随你挑,谁先治愈算谁赢,赢的一方以后见到对方不准在说话阴阳怪气背后使绊子,这么多人看着呢,若是反悔,在业界的名声可就毁了,当然,你如果不敢的话我也不勉强!”
这话一出付成的脸色已经青里泛黑了。
这挑衅,他应下就是承认他这么大年龄一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给后辈使绊子。
他不应,就是说明他怕了对方一黄毛丫头。
让他进退两难,左右不是人!
略一沉吟,付成还是应了。
“好!病人随你挑,我不能让别人说我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