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七夕堂会问香怎么抢的,什么态度。
……
每个人单独的行为,似乎说不出不对,彼此连在一起,跟着时间纵向来看,非常微妙。一切一切,如果从反方向理解,似乎更合情合理,恰到好处。
赵挚不得不跟着点头。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就算不是真心相交,也必定有其它原因。
“我会去查。”
宋采唐提醒他:“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她们关系如此,必定有紧密联系起来的内核,你查时当重点注意。”
问香和月桃的过往经历,必须好好捋,真仇还是真友,只要认真去看,不可能藏的住。
如果查不出,就往前翻,哪怕没被卖之前的身世。
“嗯。”
赵挚同样应下,之后良久,没有说话,只皱眉看着水里的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采唐侧首看他:“会累么?”
感觉赵挚手里忙的事很多,并非只案子这一桩。
比如云念瑶案里的谋反,比如卢光宗案里的金子……凶杀案是破了,但遗留下来的问题,同样需要解决。
宋采唐有种感觉,赵挚来栾泽,为的就是这些。
不管哪一样拎出来都足够累人,还要同时兼顾案件,他的时间够吗?
赵挚看向她,深邃眸底似有微芒闪动:“你关心我?”
“为什么不?”宋采唐觉得这简直是废话,“我们是朋友啊。再者——”
想到一件事,她忍不住笑了:“你不是还要帮我做媒人,好好相看人?”
赵挚眼眉立刻横了起来,磨着牙:“你说的很对。”
宋采唐眉眼弯弯,笑的见牙不见眼:“是呀。”
似乎一口气噎在喉间出不来,赵挚懒的再和宋采唐讨论这个,扭头并带开话题:“卢光宗的金子,走的是水路,漕运,但曹璋不知道,上一任死了的帮主也并不全部知情。”
宋采唐好奇:“保密工作做的这么好?”
水道上的事还能瞒过漕帮,很厉害啊。
“他充的是盐箱。”赵挚眯眼,“盐运有官府司局专管,就算借漕运的路,漕帮也没有监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