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没脸跟组织交待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男人长得还真他妈的好看,肤如凝脂发如墨雪,比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男还要妩媚一百倍,昨夜灯暗没看得清,眼下仔细一瞧,这他娘的就是活生生的一妖孽啊!
所以说,这票老娘绝对是赚了!
但……昨晚似乎是我中了什么“媚毒”,他才救的我,虽然其间不乏“勾引”的嫌疑,然而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个,就这么把救命恩人给“上”了,真的没有关系吗?记得昨晚好像还有人叫他“王爷”什么的,似乎来头很大的样子……他不会只是一时兴起以解漫漫旅途之闷,转而就会给老娘一刀杀人灭口吧?!
不行,这个地方太危险了!
都怪那个孟婆,那一脚踹得也忒狠了,害我莫名其妙到了这么个鬼地方,还莫名其妙地鱼肉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颤颤巍巍地从沉睡的男人身上爬起来,手一抖碰掉了披在男人身上的薄衾,白皙的肌肤上各种各样惨不忍睹的红痕抓痕瞬间暴露在眼前,一览无余。见此境况,饶是像我等脸皮比树皮还厚的女屌丝都忍不住耳根一烫,尼玛这太残暴了,绝对不是我干的!我发誓!
“怎么,吃干了抹净了就想一走了之?”
男人忽然睁开眼,清丽的眸子像是春日里的湖光,单是看着就叫人心旷神怡。只不过现在我有些心虚,瞟了一眼便转开视线不敢再看他。白天里的男人跟晚上那只妖孽很不相同,昨晚魅惑得跟个狐妖似的,连喘息都带着一股浓浓的媚气,而眼下收起了媚态,绝美的面容上透露出几分无可忽略的威严与霸气,颇让人心下惴惴。
我立刻扯起嘴角讨好地笑了笑:“啊……那个……我只是饿了,想找点吃的。”
“哦,是嘛……”男人忽而提起眉峰,狭长的凤目微微一烁,口吻染上了几许轻佻与戏谑,“昨晚,本王还没喂饱你?”
“噗!”道具组,快!给我一脸盆猪血!我要来个吐血三尺以表达内心深处无比的震撼与受伤!
这么肉麻淫一荡的话,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口?!
“哎哟!”
我痛呼一声,蹲下身抱住膝盖,靠在一边止不住呻一吟。
“你怎么了?!”
男人脸色一变,蹙起好看的眉头说着就要靠过来。
我赶忙伸手拦住他……别,他大爷的还没穿衣服别给我一丝不挂地下来,那太刺激老娘脆弱的眼球和小心肝了!
“没关系,我一紧张就膝盖疼……缓一缓就好了!”
“膝盖疼?”男人的眉头又拧紧了三分,透着几丝不解,“一般人紧张的时候不都是肚子疼吗?你怎么就膝盖疼了?”
“哎呀老娘不是一般人行不行?我就是膝盖疼了怎样?膝盖疼犯法啊?你还不让人膝盖疼啊?!”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鸡毛啊!听不懂人话还是怎样?
“呵呵,刚才还战战兢兢的,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凶悍了?你这脸变得可真是比翻书还快。”男人从边上随意拣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赤着脚从榻上走下来,才一走近就忽然俯下身子,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双臂一勾就把老身捞进了怀里,继而凤目粼粼美眸如水勾了勾眼角,“还自称‘老娘’……呵,你才多大啊,嫩芽儿!”
2、“老男人”
嫩——芽——儿!
我了个晴天霹雳!
虽然不知道这个身子的生理年龄具体是几岁,但看这手脚的长度,还有胸前那两个馒头的尺寸,怎么说至少也得有个十五六岁吧?而且据说在这种能活到七十岁就已经是非常非常牛叉的时代,小孩子普遍早熟,十五岁的新娘子不说比比皆是也绝对算不上稀罕,怎么到他这里就成嫩芽儿了?更何况……他自己看着也顶多就是十根指头乘以二的岁数啊!
“切,说我小,也不见你比我大几岁,五十步笑百步!”
“怎么,本王看起来很年幼?”
“可不是,顶多就二十出头!”
“再往上加。”
“啊?”
掀起一层帷幕,我以一个相当不优雅的姿势被他连捆带托抱到了另一截车厢,守在边上的侍女盈盈一作揖:“王爷,热水准备好了。”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大概是因为有热水蒸汽的缘故,这个车厢明显比之前那个来得温暖很多。古代的马车我在电视里见得多了,但是像眼前这样宽绰豪阔的,我特么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本来单个车厢就已经很大了,装下十多个人在里面摆上两桌麻将都觉得宽敞,虽然一直在不怎么平坦的石道上行走,但却没感觉到很明显的震荡,也不知道是采用了什么样的装置,但要打造这么个奢华马车绝对很费钱!这个男人倒是很懂得享受,不但连“卧室”布置得那么舒坦,居然还自带“浴室”,太他妈奢侈了!
“给你三次机会,”正想着,男人忽然垂下眸,笑盈盈地将我望着,光华灼灼的双眸像是会放电似的,要不是老身定力好,准要给他迷得神魂颠倒,“猜中的话,本王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猜……”我摇摇头,驱散死妖孽无时不刻的蛊惑,“猜什么?”
“猜本王今年寿龄。”
“唔,”我微微拧起眉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往他那张嫩白得嫉妒死人的脸上刷了三遍,有些不确定,“二十三?”
死妖孽微微一笑,颇是得意:“再加。”
“二十五?”
“不够。”
我一咬牙,他奶奶的,玩我呢!“三十!”
死妖孽终于僵了僵脸色,轻抬眉尾:“真可惜,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