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2)

“只是为了这个吗?绿水,”段月容看着她,眼中有着一丝伤痛:“真得只是为了这个,而不是因为你的主上,幽冥教的命令吗。”

杨绿水混身一震:“你,你,你是何时知道的?”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不简单了,”段月容静静地看着她,杨绿水脸色变了:“你......你为何没有中了我的媚药?”

段月容的脸竟然有着一丝伤感:“绿水,你忘了吗,你我第一次燕好,你就是用的这种媚药,那时我就记住了这种香味,找人寻到了解药。”

“我之所以故意让父王看到我同你在一起,就是怕父王会中了你的媚惑,于是想出这个法子,让父王不再宠幸你。”段月容慢慢走向绿水,扶向她姣好的面容:“我没想到父王会将你赐给我,我想慢慢地疏远你,却不知不觉,一连过了三年,依然放你在身边。”

“终于今日被你暗算了,你无须用这媚药的,绿水,”他轻唤她的名字,摩挲着她丰盈红润的唇:“想来是我早已中了你的媚惑,无法自拔。”

杨绿水泪盈满眶,娇躯抖了起来:“容儿,你,你当真心里有我?”

段月容搂住了她的娇驱,慢慢吻上她的唇,

段月容和杨绿水四目绞缠,杨绿水流着泪开口道:“容儿......。”

“绿水,你可还记得我第一次抱你的夜晚,月亮也是这样美,”他的一只手扶上了她的后背,从我这个角度,我看到了段月容的带着护锦的手腕微微地弯了一下。

电光火石之间,她羊脂玉般地后背已然血花四溅,段月容的脸冷如冰霜,依然紧拥着杨绿水,紫瞳只是紧紧绞着杨绿水的容颜,似是要深深映在自己的脑海中。

杨绿水嘴角血丝滑落,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然后她轻轻笑了,笑得那样快乐美丽,仿佛一生的痛苦终于得到了解脱,她勉力抬起一只玉手,扶上段月容的脸,轻声吟道:“春来绿水殇流月,朝珠花落残玉姿。魂归沧山泪飞雪,君王情长能几时。”

杨绿水的声音越来越轻,她的脸上分明带着最美的笑容,眼中滑下一行清泪,段月容没有放开她,只是紧紧抱着她坐在地上。

玉兔清凝,一对□的男女在泉水中紧紧相拥而坐,溪水中,那双璧影随清风落花不断流离破碎。

☆、第五十八章 镜花戏水月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海飘雪写到现在算是最最最最疯狂的一章了,花木槿守了五十七章的贞洁终于给了一个她最不想给的人......

耳热心跳中......

那个啥,大家凑合着看吧,各帮各派,以及小木的fans们表打我啦,我顶着钢盔下了,逃啊.....

当夜,段月容冷着一张俊脸将杨绿水焚化了,将骨灰洒往山下,随那银子般的瀑布坠入山涧之中。

他又将我同他铐一起,强迫我参加他为杨绿水同志举办的追悼会。

“绿水说她是洱海边上打渔女,战乱中家国被焚,落到了光义王的手中,然后光义王又将他赐给父王。”一夜未开口的他背对着我说:“现在想来,我亦不敢肯定这是真是假了,但是只有我那风花雪月的故乡,方能养育出像她这样媚惑人的精灵吧?”

他一声长叹,包含多少往事:“这涧水通向洱海,绿水定能回到我们的故乡。”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在一旁静默,心中想着你的绿水尚能随江海魂归故乡,那我的宋二哥落入玉女险峰,是个连神仙也难去的地方,他连尸首也找不到,在地下又该是如何思念故乡呢?

鼻子又痒了起来,我又打了两次,然而段月容只是痴痴地坐在瀑布边上看着那一轮火球喷勃而出,晨风飞处,他的头发如墨玉逆飞,沾着几滴飞瀑,在阳光下甚是耀眼。

太阳慢慢升到头顶,他依然没有再开口,没有修整的脸上慢慢胡子拉渣起来,神色伤感。

阳光渐渐将我的眼迷起来,我的喷嚏更多,头开始晕了起来,浑身燥热不堪,人家都说黔中多障气,莫非我中了瘴毒了?

渐渐地我的浑身在燃烧,我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声音,消退了颜色,唯有前方的段月容混身发着一种淡淡的光芒,我这是怎么了?

段月容终于收回了目光,向我走来,咦,为什么段月容这张扑克脸这么帅啊?他那张红润的唇在一张一合,为何如此鲜艳欲滴,像是一只丰润的水密桃,看上去想让人狠狠咬一口?

我拉着衣襟,心想一定是热昏头了我。

我知道段月容和非白一样是人间罕见的俊美,可是为何眼前的段月容,那绝世的俊美中带着无限地风情,如此秀色可餐,他皱着眉头的样子也好生性感,他好像在板着脸对我说什么,快去做吃的?

他见我埋着脸没动,便向我走来,不耐烦地踢了我一脚,小腿的痛感让我的神志略微清醒了些,我粗声道:“别烦我。”

他似乎发现我有些异常,蹲下身来,好奇地拉开我遮住脸的手:“你怎么了?”

他的手冰凉如玉,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捏住了他的手,然后情不自禁地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地,他的紫瞳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然后列开一丝大大的笑容:“你......莫要告诉我,你这个贞节烈妇,吸进了绿水的媚粉了。”

他在我身下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明明如此可憎,然而此时在我看来却是如此撩动我的芳心。

好热,好热,我努力想着宋明磊被他杀下玉女峰的情景,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原非珏,我感受着他健壮的胸肌和有力的心跳,口干舌燥。

我使劲晃了一下我的脑袋,最后一丝理智一下子全部被狗吃掉了,我扯着我的领口:“非珏,你莫怕,我平生最恨一夜情,我一定对我你负责的。”

为什么“非珏”的笑容僵住了,然后又渐渐地变成了原非白在那里对我微笑,我忽然感到心底有一股岩浆,腾地一下子升了起来,我狠狠地甩了“原非白”一个耳光,然后抓起他的后脑勺的头发,提起他的俊脸靠近我,“原非白”捂着脸,眼睛瞪得大大的,震惊莫名,然后双目戾气丛生地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说道:“原非白,你这混蛋,你怎可如此玩弄人的感情,先是圈着我,然后又不付责任地甩了我?你以为你长得帅就真得这么了不起了吗?”

“原非白”的朱唇如染了胭脂,我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我决定惩罚这个“原非白”,于是我技巧不怎么高的狂吻覆了下来。

他的唇和他的脸是这样冰凉,可是当他翻过来压在我身上时,那无边无际的热意向我滚来,即使那疼痛也不能浇息我的欲望,我仿佛在飞翔,眼前一切都模糊了,只有他的手,他的唇,他的火热的身体,他的呢喃,还有那双充满痛恨和渴望的紫瞳.....

一个时辰之后,我衣衫不整,□酸疼地坐在树下,双手抱着头,一遍又遍地向神和我自己问着,花木槿啊花木槿,你的控制能力为何如此之差,你竟然对你最痛恨的人投怀送抱,你为什么不在这之前一刀杀了你自己。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非白的控制力是多么的惊人,他当年中的媚药是如何之深,却宁愿自己吐血,阳爆而死,也不愿毁我清白,相比较而言,我的下场又是多么地可笑,我心中一颤,终于明白了原非白,永远也不会真正地伤害我。

“真想不到,爱妃你如此火辣。”一个性感而带着嘲讽的声音传来,充满了□后的满足,我板着脸慢慢抬起头来,转向他。

已是立春,但寒气还是很胜,他却只着一条单裤,勉强遮弊羞处,躺在我的身边草堆里,左脸上微微有五个指印,他的紫瞳星眼朦胧地对我笑着:“只可惜,胸实在太小了,还不够本宫的一只手握的,屁股也不算圆,骨头铬得我直疼,至于床上功夫嘛,比起绿水差得着实远了…….。”

他卧在那里,那样眉飞色舞地评论着我的身体,好像是一只特大型的猫科动物,极其优美地躺在那里,慢慢摆动着那根花尾巴,用大舌头添着尖牙,阿呜阿呜地叫道:“没劲,真没劲,这只羊太瘦了,吃得一点也不爽……。”

我的理智崩溃了,又一巴掌抡过去,终于,“被□者”的长评被我打断了。

大花豹立刻暴跳如雷:“你还敢打我,这辈子还没有女人敢打我,你却打了我两次。”他一挥手要打还我,却被我敏捷地躲过了。

我和段月容的心都一动,对视一分钟后,段月容的表情相当滑稽:“咦!我的内功呢?我的内功呢?”

他再次窜上来,自然又扑了个空,然后他似乎想起还有那么根相思锁,就使劲将我拖了回来,不顾我的踢打,将我按在身下,抓住我的脉博,号了一会,脸上流出汗来:“原来你中了贞烈水,你怎么会有我们苗疆皇室才有的贞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