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退,正要叫法舟和群众演员帮忙,一回头,哎!?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也长叹一声,“小段,你当真如此无情吗。“
话未说话,早已捧起大肚子向反方向跑去,未到门口,却听到长相守的琴音,我一伸头,果然,原非白这小子在阳台上弹着长相守,台下是众多望不见头的白粉,个个如痴如醉,深情流泪,那莹光捧闪着光海,纷披陆离。
这小子果然不顾我的威胁,见了粉丝。
我正要考虑到刚刚恢复正常的原非珏那里躲一躲,忽地有人拍我的肩,我一回头,画面已然到了一座仙谷。
一个身高八尺的虬髯大汉,正瞪着铜铃大的眼温和地看着我:“海同志,你在做什么?”
“原来是于大哥啊,”我松了一口气,叹道:“哎,写文好难哪,总有人弃文,打击我的心哎,以前是段盟的, 现在是白粉, 我的心脏受不了了,我的角儿们不体凉我,一直同我对着干。”
“如同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一样,看文也是一种感觉,在对的感觉遇见适合的文,在感觉不对的时候离开,放弃并不意味着结束。所以海大不要把弃文看成一种伤害,弃文的白粉也许会舍下文,却绝不会舍下非白。”于飞燕淡笑道:“这个粉其实说得很对,海,你有时太心软,既不愿伤害白粉也不愿伤害到段盟,总是考虑着双方粉丝的看法和顾虑,正因为这样所以才难以定论。其实《花西》并不是为任何一派粉丝而存在,也不是为人气为热卖而存在,《花西》的存在只因你而存在,它本就是你的心,写文追溯起根本不就是最简单的“我手写我心”吗?”
“我知道,那个粉说得对,我何尝不想随自己的心写,”我看着他的虎目,激动道:“可是人物写久了,便有了感情,那位粉说得好,功成名就不是目的,让自己快乐快乐,这才叫做意义。”
“两年前,我携着花西而来,彼时没有任何读者,没有鲜花和掌声,我依旧走了下来,此时和两年前唯一的分别便是有了这许多的粉丝朋友,我虽没有李宇春红透天涯,但却也感到那份对于粉丝的情意,很重很重,很珍贵,很珍贵啊!飞燕,我也知道,再多的鲜花、掌声,也终有一日会曲终人散,当一切归于平静,所以我把那份情意看复会什么都重要。”我泪流满面:“所以,我白天上班,晚上上课,有空就发花西梦,人都快傻了,我容易吗我?”
于飞燕笑了,看似轻松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立时沉稳地扶着墙,以免摔倒,他朗声道:“可是《花西》最终还是属于你的《花西》,所以,你无需对哪一边的粉丝歉意,你只须对你笔下的人物负责,对得起你笔下的每一个人物,对得起《花西》足已。”
“而那些人物终也烙进了我的灵魂,他们有了属于自己的魂,不愿意跟随我的笔迹,不再屈服于我给他们安排的命运。”我大哭道:“我这个菜鸟怎么办哪。”
“好说,凉拌哪,”于飞燕递上一杯巧克力,“说来说去,我以为还是跟着你的心为上。”
这时, 一个小肚微隆的俏丽女子过来,柔声道,“原来是在同海聊天,可让我好找?”
于飞燕柔和地看着她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衣物:“海,其实你已经为你自己解决了这个难题。”
啥!?我抬起迷茫的脸。
“你忘了吗?”于飞燕对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我们有破运星。”
“我走了,去准备上场了。” 他对我挥了挥手,“情人节快乐。”
说罢,携着那个俏丽的人影,潇洒而去。
我喝着于飞燕的高热量的巧克力,愣愣想着,果然是结过婚的人哪, 这个巧克力的含糖量真高,甜得我后嗓子,我得练多少小时减这些糖啊!
忽然空中一阵烟花四起,众粉从四面八方而来,各位人物也穿着戏装鱼贯而出,小木头上顶着水草,冲我呵呵傻笑,原非白和段月容抢着上前慰问,争脱衣物给她保暖,暗中拼着武功。
大家的声音欢声如雷:“情人节快乐。”
我忽然间恍然大悟,微笑着品味甜蜜的巧克力,是啊!我有破运星!
其实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破运星,那就是自己的心。
跟着自己的心走吧,也许就能发现另一片天地。
感谢花西,还有各位热情的书迷们,这个情人节过得真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白粉的这些精彩长评,也谢谢曾经为我写长评短评的各位名家及主动读者,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第一百七十二章 新愁旧风乱(一)
敬告读者
对不起,各位尊敬的读者,年底工作特忙,上周末忙着招待非洲客户,这几天天天开总结大会,还到江苏总部开大会,天天灌酒,今天董事长到我们这桌敬酒时,特地到我这里看着我的白酒认真问道:“你有没有放矿泉水?”
我很郁闷,认真一饮而尽,辣穿我肠,以证我心,可见我这人长得极其没有人品。。。。。。。signing......
海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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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帮我沐浴后,换了件丝织袍子,通身舒爽,躺到软榻上就像是到了云朵上那样美,还没美多久,段月容就昂着头进来了,翠花跟在后面伺候着段月容用那盘鲜花水净了手,然后换了件家常云锦贴花的麻织袍,似是疲累地咚地倒在我的身边。
众人退尽,我想着白日里的争吵,蜷着身子,闷在床上,段月容立刻向我侧过身,冲我耳根子喷热气,他在我耳边嘻嘻笑道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哪。”
我往里挪了挪,不理他。
他又跟上来:“天还早哪,陪我说回话吧。”
过了一会儿,一根指头轻轻捅了捅我的肩胛骨,我假装不知,他便不依不绕地继续往下捅去,最后移到我无法忍受的腰眼。
我忍无可忍地转身,正要骂他,他却嬉笑着揽我进怀:“今天晌午不是还有人说稀罕我吗,要稀罕我一辈子吗?怎么也不表示表示?”
“月容,别闹了。”我无奈地推着他。
他把脖子埋进我长发,使劲嗅着我沐浴后的沁香,心满意足地叹息道:“咱们好不容易又见面了……别再惹我生气了,从此以后我们开开心心地在一起过一辈,不好么?”
“自从我来到这个乱世,没有一刻不想开开心心地,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可是这世上有些人你总得要见,有些话你总要说,所以,”我幽幽道:“我只想再见他一面。”
啪,一声巨响,段月容霍然而起,将那把稀世的描金象牙柄扇给摔得稀烂,他俊脸狰狞,紫瞳怒涛汹涌,我打了一哆嗦,可还是勇敢说道:“月容,弓月宫里我不是想存心骗你的,我只是想救你出去,不想三个人一起死在黑幽幽的地下城,如今我……总要见他一面,哪怕做个了断也…….。”
桌上的金盘子也拂在地,咣嘡大响,他怒声喝道:“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每次都这么说,可你一见他魂就没了,便再也不会回来了,就同以前几世一样。”
我和他都愣住了:“什么,什么叫以前几世一样?”
段月容的脸上阴晴不定,那紫瞳闪烁了半天,冷冷吐出一句话来:“在地宫里你一见他,魂不就掉了?”
说罢快步转身出去,小玉闪身进来,又埋怨我半天:“先生现在怎么老惹他老人家不开心呢。”
我则惊疑不定,为会这次再见段月容,怎么就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