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紫凝,给我……”慕容洌明明已经有过很多女人,此时却儿猴急的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一边没头没脑地亲吻着苏落雪的嘴唇、脖颈,一边拉扯她的衣服,亲吻她的锁骨、胸膛,一路向下,越来越猛,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洌,别急,慢慢来……”苏落雪被他急风骤雨一样的吻弄到招架不住,她就算再卑鄙无耻,可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处子,阵阵异样而陌生的感觉席卷而上,她双腿早就软了,如果不是慕容洌一只手即使扣着她的腰,她早瘫到地上去了。
“紫凝,快……快……”慕容洌此时满脑子叫器的都是“要她”两个字,哪里慢得下来,干脆打横抱起苏落雪,也不沐浴了,直接将人往床榻上一放,欺身压上,“哧啦”一声响,将她的衣服撕了开来,露出她粉嫩、晶莹的柔软来。
“殿下!”胸前的凉意让苏落雪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冷颤,有点害怕,忙用手去遮挡,“殿下,别……”
“紫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慕容洌粗重地喘息着,难为他在这个时候,还能顾虑到这一点,“我只是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一边念经似地说着,他急切地退去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不顾苏落雪的反抗,腰身一挺,已深深进入那温暖、紧窒的所在,而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真好,终于,紫凝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然相比之下,苏落雪这一刻,却尤如置向地狱,那一瞬间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叫一声,眼泪疯狂地从眼角滚落,没命地捶打着慕容洌的肩膀,嘶声叫道,“好痛!走开!不要!我不要!你走开!”
为什么会这么痛?!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她也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会这么痛,她快要痛死了!
可慕容洌已经是箭在弦上,在药物作用之下,他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单手压制住苏落雪的双腕,猛烈地律动起来。
有如烧红的烙铁在身体内进出,疼痛一波接一波,仿佛无休无止,苏落雪根本就承受不住,不停地哭喊挣扎,到后来更是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得出来。
屋外,怜青面无人色,进进退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郡主方才吩咐她,只要在门外守着就行,无论屋里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她进去。可这会儿郡主好像叫的很惨,会不会是太子殿下在欺负郡主,要不要进去看看?
可她也知道,郡主让她买回来的是什么药,两个人这会儿在屋里,也许是做……那种事,她如果贸然进去了,一定会被郡主和太子殿下打死的!这要怎么办啊,到底进去还是不进去?
她自是犹豫莫名,屋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苏落雪的衣裙早已被撕成碎布,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的她像待宰的羔羊一般,只能无助地被慕容洌欺侮,处子的落红在床单上一片狼籍,她也早已哭哑了嗓子,被折腾的没了多少力气,眼睛都要睁不开。
“紫凝,真好……真舒服……”慕容洌却还像是发疯的野马一样,疯狂地动作着,“紫凝,你舒服吗……”
苏落雪咬牙,现在她如果有半分力气,一定把慕容洌咬得体无完肤,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
不过,事已至此,再痛也得忍着,忍过去就好了,她已经是慕容洌的人,只要她做了太子妃,今日她受的痛,必将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终于,慕容洌在狠狠冲撞了几下之后,身体一僵,痛快淋漓地发泄了出来,而后伏在苏落雪身上,粗重地喘息着,像一头野兽。
总算结束了吗?已经被折腾到半死的苏落雪松了口气,勉强晃了下身体,沙哑着嗓子怒声道,“还不起来?”这么重,想压死她吗?
谁知道事情根本不是她所想像的那么简单,她这一动,却瞬间惊讶而又惊恐地感觉到,慕容洌还没有退出她的那个部位,竟然又雄姿英发了起来!“你——”
“紫凝,真好,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慕容洌眉眼之间媚态尽现,像个女人似的妖娆地笑了笑,“别急,长夜漫漫,我们慢慢来……”
“你——”苏落雪这会儿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让怜青下药给慕容洌,却没想到会把自己害的这么惨!“不!我不要!慕容洌,你走开,走开!”
“嘘——”慕容洌捂住她的嘴,眯起眼睛,呵呵低笑,“紫凝,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哦,你叫那么大声,把别人叫来,那多不好!”
“你、你这个魔鬼!”苏落雪吓得又要哭出来,“放开我!怜青!怜——”一句话没喊完,胸前一麻,已经被点了哑穴,想叫也叫不出了。
“说了让你别叫,紫凝,别这样好不好?”慕容洌轻轻将她脸上披散的秀发拨开,眼睛里是血红的光,“我会好好对你,好好疼你!”话音没落,他腰身一动,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苏落雪这回是欲哭无泪,照这样下去,她死都没个全尸……
天刚亮,夕月回到魅王府,才一到紫凝房门前,她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如何?”
“小姐神机妙算,慕容洌已经死了。”夕月推门进去禀报,那叫一个痛快,这个祸害终于见阎王了,而且还是以那般下作的样子死去,真是大快人心。
“很好。”紫凝声音里有着明显的笑意,“慕容洌一除,武昭帝肯定大受打击,他这一脉根本无人能与慕容洌相提并论,皇室中人必定对皇位虎视耽耽,有他受的了。”
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大月国必定会受内部皇位争斗所苦,一时也分不出心神对护西池国,何况六国争霸赛,他们也没有到最后一决胜负的地步,暂时不足为惧。
“小姐英明。”
紫凝淡然一笑,“不过让慕容洌死得其所罢了。大月国那帮人可有不服吗?”不管怎么说,慕容洌都是死在西池国驿馆,他们回去无法向武昭帝交代,说不定就会大吵大闹,不依不饶,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意见总是有的,不过也说出不出理由去,”夕月面露不屑之色,“昨晚慕容洌跟苏落雪一夜好睡,直到一个时辰前才……一命呜呼,天亮时侍卫进去服侍,发现他赤身裸体死在房中,属下早按小姐的吩咐,让驿丞去找了仵作当场验尸,那种死法,他们已经够羞耻,还能怎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那会儿怜青在外侍候着,后来听到屋里没了动静,还以为他们两个相拥而眠了,也不敢进去,在门外守了一夜。
天亮之时,慕容洌的贴身侍卫桑煜过来服侍,还奇怪怜青怎么在这里,结果敲门没有人应,他们顿时觉得不妙,撞开门进去一看,登时就傻了眼。
屋里那种味道,满地的碎布,凌乱的被被褥,还有床上纠缠在一起,不着寸缕的两人,这种情景,还用得着多说吗?
桑煜顿感大事不妙,过去一推慕容洌的肩膀,才发觉他身体冰冷,呼吸全无,分明已经死去多时!
大月国的随行众人乍一听到这件事,更是大惊失色,太子殿下客死异乡,这要他们回去如何交代?接着他们就吵吵嚷嚷去找驿丞,非要面见宣景帝,讨个说法不可。
如夕月所说,驿丞得了夕月的提点,立刻找了仵作来验尸,结果是慕容洌因滥服春药,纵欲过度而亡,这怨得了谁?
“苏落雪呢?”紫凝不用亲眼看也知道,当时的场面有多滑稽,多可笑!
“她倒是侥幸捡回一条命,不过被慕容洌折腾了一夜,浑身是伤,估计没那么快醒。”夕月虽然是在窗外,但也能看到苏落雪的惨样,不过,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当初她几次三番要害小姐,无论受什么样的羞辱折磨,都是她应得的!
“那就更好玩了,”紫凝起身,活动了一下胳膊,心情很舒畅,“解决了大月国,接下来就是蒲墨国了,说起来,贺兰映熙也快要‘暴毙而亡’了吧?”
蓦地,门外有人接上话,“你怎么知道?”君夜离推门进来,满脸惊诧,“方才早朝之时,父皇收到贺兰映枫的奏折,说蒲墨国太子暴毙,他要回国继承王位。紫凝,你怎么会如此快得到消息?”莫非是未卜先知吗?
紫凝挑了挑眉,“局是我布的,我当然知道它何时该发挥效用。夜离,你应该记得跟贺兰映枫的协议,是吗?”
“是,我记得,”君夜离脑海中条地闪过某些画面,正是他跟贺兰映枫一起商议合作之事,而那时候,分明还有一个人在旁边,是谁?“你——”
“那就好,”紫凝怕他去想自己的事,立刻打断他,“说服父皇,让他放贺兰映枫回国继位,只要你遵守约定,他就不会与西池国为敌。慕容洌已死,大月国不足为惧,你与蒲墨国再成盟友,其余几国就好对付的多。”
君夜离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忽地道,“慕容洌的死,也是你的安排?”
“算不上,”紫凝耸了下肩膀,“不过顺手送他一程。在大月国时,他数度要害你,这次让他死在西池国,是他的报应!”
君夜离心中一震:好熟悉的话!好熟悉的神情!曾经有人这样维护他,说过要把欺负过他的人全都欺负一遍,替他出气!对,就是有这样一个人,是他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人,可是,为什么他会忘记,为什么只记得一些片段,却无法切实想起来,紫凝在他生命中,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夜离!”一见他眼神有些乱,紫凝就立刻把他的神智拉回来,“大月国的人有未提出无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