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世代住在永安县城，受到玄冥教的庇护，话语间都是在维护玄冥教。

他左右看了看，拿了个包子打发走了一个小乞丐。又继续压低声音说道：“听说那个左护法和右护法亲如兄妹，他们一死，右护法就入魔了。原本好好地玄冥教，也变成了货真价实的魔教。虽然不在镇子里作乱，但他们会杀死所有进来的江湖人。什么都不问，只要是正派就杀死。”

宋言卿微微皱眉，在原文里，他们是一起战死的。他不知道凤天娇会变成这样，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

老头再三确定宋言卿不是正派人士知乎，就一边推着小车往家走，一边嘟嘟囔囔的骂正派。

“我看天下正派，没一个好鸟。”他啐了一口说道：“说什么替天行道，就我这个小老百姓都看的出来。他们就是看玄冥教的钱眼红，都是些强盗，打家劫舍...”

宋言卿帮他把车推回家，又给了他些钱。老头捧着那些银子手都在抖，他哆哆嗦嗦的谢过宋言卿，把钱全都塞在笼屉里藏起来。

他咬咬牙，看着宋言卿又小声道：“少侠，听我一句劝，快点离开吧。最近正派又搞什么联盟，都在县城西郊扎营了，我看啊，不出三天他们就会杀进来。我们就是老百姓，玄冥教不会伤害永安县城百姓。但你是江湖人，到时候教主神功大成，杀红了眼，再把你也...”

他比划了个手势，宋言卿微微皱眉道：“正派联盟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两方人已经骂了好几天了，就连周围的官府都不敢阻止。”

告别了老大爷，宋言卿买了一匹马，赶往西郊。

刚出城走了不出一百里，就看见那里扎了一堆帐篷。

帐篷分成了按照门派分了区域，现在是饭点，那些人都坐在自家的门派里聚堆吃饭。

宋言卿离开这个世界很久了，尽管那些人都穿着门派服饰，但宋言卿一个都认不出来。

他看了半天，只认出了少林。

少林老僧都喜静，他们的帐篷扎在最外围，离其他门派有一段距离。

他们起火做饭，一堆光头在火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显眼。

宋言卿看着那些锃光瓦亮的光头，忽然就想起了当初和他有过交集的妙真和尚。

当时他就觉得，如果妙真和尚没有遇到罗秋逸，他最后或许真的能成为心怀慈悲的得道高僧。

宋言卿策马过去，在进到少林区域的时候，几个警戒的武僧拦住了他。

“我之前一直在关外游历，素问妙真大师之名，今日只是想见上一面，若有得罪还请见谅。”宋言卿摘下佩剑递给离他最近的一个武僧拱手说道：“有劳各位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