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岸战船上进入战备状态的战船,秦军副将不解问道:“将军,楚军的战船好像是要作战啊?但是我们秦韩联军在丹水之上并没有水师,楚军这是准备和谁交战?”
公子华不以为意道:“不必理会,楚国水师虽然厉害,但是楚军的战船还能上岸不成?”
副将想不通楚军这是要干什么,只能同意道:“将军英明。”
公子华接着看到楚军准备的木筏,迟疑道:“我有三万大军在此防守,可谓固若金汤,楚王为何如此不智,竟打算在这里渡河,若是本将所料不差,这其中必然有诈。传令其他各部,小心警惕楚军的偷袭,楚军的渡河地点必然在他处。”
“是将军。”
南岸楚军。
“将军,水师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出战。”水师统领向昭雎汇报。
昭雎看着北岸,道:“好,此战若成,水师可为首功。”
“谢将军。”水师统领拱手一礼后告退。
不久,昭应过来道:“将军,末将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一战。”
昭雎点头道:“好,你且回去,大战即将开始。”
昭应行礼道:“是将军。”
昭雎接着对左右传令道:“去,速向大王禀报,我已准备妥当,只待大王下令。”
熊槐接到昭雎传递消息使者的汇报,对使者道:“你回去对工尹说:此战由他全权指挥,寡人不会做任何干涉,请工尹只管放手一战。”
“唯。”使者行礼后迅速离去。
不久,南岸传出一阵震耳欲聋的鼓声。
随着战鼓声响起,水师立即行动起来。
战船在桨手的划动下,如同离弦之箭,迅速向北岸杀去。
战船出动之后,数万楚军,拿着襄成君这几日准备的木筏,向北岸冲去。
秦军主将公子华见到水师战船冲过来,脸色为之色变。
惊道:“不好,难道楚国打算用战船做渡河的工具?”
接着痛心疾首:“竟然将战船当做一次性木筏使用,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楚军欺人太甚。”
然后脸色难看的下令道:“传令,立即将剩下的军队全部压上,一定要将楚军封锁在岸下。传令主营,再调一万秦军前来支援,另向韩军求援,请将军申差调两万韩军前来支援。”
副将抆了抆额头上的冷汗道:“将军,如今战争还没有开始,就向韩国求援,会不会让韩军轻看我秦国。”
公子华怒道:“此时此刻哪能顾及颜面,要丢人也是本将无能丢人,与秦国有什么关系,本将都不怕丢人,你害怕什么,还不快去传令?”
“是将军,末将领命。”
丹水不比长江,同样也不比汉江,乃是汉水的支流,即使是两河的交汇处,河面宽度也并不离谱。
水师很快掠过河中,杀向对面。
楚军水师受到的第一波攻击,就是弓箭。
箭矢或直接射空,或落在船身,或被盾牌所阻,杀伤力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