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容被叶泽林干得眼冒金星,身下的快感如浪潮般堆叠,渐渐攀上高峰。
“呃——叶老师……要被你干死了……”灿容娇媚的呻吟在叶泽林耳边回荡。
灿容之前猜的没错。叶泽林的确对在床上叫他“老师”的女孩子反应很强烈,这一声老师叫得他几乎要守不住精关。
平日在学校里温文尔雅而让人心生距离感的男人,此时脸上尽是满足惬意。
犯罪感与灭顶快感交织。
叶泽林俊脸染上一抹欲色,握在少女纤腰上的大手越扣越紧。
“乖女孩……射给你了。”他低哑着嗓子在灿容耳边说。身下的抽插达到的频率之快,让灿容浑身颤抖,几乎要承受不住。
“别在体内……”灿容急急的说。
他身下越干越快,在一阵迅猛的抽插之后,男人身体一僵,将性器深深埋入灿容体内,抵达她花径内前所未有的深度。
随之铃口张开,叶泽林再也抑制不住精关的失守,在她的体内尽情释放出来,喷出了满满的白液。
是、是宫颈吗?
灿容意乱情迷,脑海中仿佛烟花炸开。
她只觉肚子里突然热热的,一股热液浇在她身体深处的那个地方,刺激得她花径颤抖,洞口疯狂吸吮着那发烫的棒身。
随即,她的阴部轻颤,瞬间从花穴涌出一大股淫水,但由于男人肉棒的阻挡,只有少许慢慢渗出。
她也泄身了。
“被,被老师灌溉了……”灿容跌在叶泽林怀里,一双美目失神地望向天花板,浑身失去力气。
叶泽林将下巴放在她肩头,微微喘息。
片刻后,灿容动了动,“唔。居然被老师内射了。”
“该去典礼了。等会儿,系主任又该打电话来找我了。”灿容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几分沙哑。
叶泽林放开她。
男人已软下来的性器从灿容紧窄的小穴滑落,两人交合处发出轻轻的一声响,分离开来。
没了男人性器的堵塞,灿容体内瞬间涌出大片液体,白色与透明液体混合,还有一丝血丝。
“嘶——”灿容小心的用纸巾抆拭着腿间的狼借,刚刚破处的下体受不得这摩抆,被撑大的花穴洞口慢慢缩回原状。
艳红的花穴入口可怜地微张着,仿佛一朵盛开的玫瑰。
叶泽林把性器抆拭干净收回裤子,戴回眼镜,恢复衣冠楚楚。
“灿容,”在她收拾好自己,打算推开厕所隔间的门走出去的时候,男人突然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