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然站起身来,看了站在那里的楚兮暖一眼,然后带着楚兮暖就走出了这宫殿,但在离开宫殿门口的时候楚夏然却停下脚步,微微侧着高昂的脑袋,声音带着高傲“对了,明日本公主要和马校尉一起去马场赛马,不知道八公主要不要本公主带你一起去?”
说完,楚夏然就离开宫殿。而在宫殿中的楚从蓉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起身想要追过去杀了楚夏然,却被何贵妃眼疾手快的拉住,声音含着劝“蓉蓉,你冷静些!”
“冷静!冷静!母妃你从小到大都让本公主冷静,可是本公主再怎么冷静又如何?马校尉根本就是女儿心仪之人,可是三公主那个贱人竟然如此炫耀,母妃,本公主不甘心啊!为什么,为什么本公主样样都不如她,就是心仪的男子都倾慕她!”楚从蓉有些声嘶力竭的吼道,眼泪止不住的流。
何贵妃抱着女儿心疼不已,她都知道,可是那又如何。她只是一个贵妃,说的好听是贵妃,但和皇后比起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妾罢了,连累自己的女儿都要这样辛苦。
“蓉蓉,母妃会帮你的,你想要的母妃都会为你拿到的!”何贵妃发誓一般的说道,她不要自己的女儿连嫁都不如三公主嫁的好,母女两人心里都开始筹划去害人。
☆、80暖暖被吻,君冷告白
三公主的宫殿,比起何贵妃的宫殿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夏然坐在那里,上下打量着站在那里的楚兮暖,过了许久才开口“呵,本公主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绝色美人勾的安王让本公主速速去救,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女孩子罢了!”
楚夏然这么多年都想成为安王的属下,为安王做事情,但偏偏安王并不怎么理睬自己,让自己做事的机会也很少,突然来一个吩咐竟然是让自己去何贵妃那里救一个女子,而且安王所传的话还是要将此女子毫发无损的救出来。当时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楚夏然就觉得定是安王爱慕的女子,但看到本人楚夏然又觉得不怎么对劲。
楚兮暖微微行礼,声音娇软“多谢公主的救命之恩!”
不论楚夏然看着楚兮暖的目光带着多么的嫌弃,评头论足的样子有多让人不舒服楚兮暖都没有发怒,因为比起楚从蓉,楚兮暖更喜欢毒舌般的楚夏然。因为相比起来,楚夏然就是在皇宫里被娇惯的骄傲的女子,虽然骄傲但并没有丢失本心,至少从开始到现在她哪怕嘴巴里说的再难听,却没有真的为难楚兮暖。
楚夏然发现自己说了半天,对面坐着的女子却不生气,只是不时的附和几声无趣的很,本来还想吓吓这个女子,但想想这个女子是安王特意招呼要救的人,楚夏然也不敢真的做什么。楚夏然见过很多女子,美丽的妖娆的,对她讨好的嫉妒的不屑的都有,但却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像这个女子一般平静,虽然楚夏然不清楚对面坐着的女子真实身份,却觉得这女子的身份定不普通。
“喂!”楚夏然傲慢的开口“你和安王是什么关系?莫不是你爱慕安王吧?”说着楚夏然还煞有其事的点头,她从来都没有看过安王身边有过女子,这女子虽然楚夏然并不喜欢,但若是抛开一切来说楚夏然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是配的上安王的。
站在楚兮暖身后的丝涵忍不住反驳“才不是呢!我家小姐可不喜欢安王!”
“丝涵!”楚兮暖皱着眉头微微训斥,然后立刻对着楚夏然解释道“还请三公主见谅,民女和安王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并不熟悉,民女更不会爱慕安王,还请三公主放心!”
楚兮暖知道,皇家之人本就高傲,最不喜攀龙附凤之人,而且楚兮暖也不希望有任何人误会自己和安王的关系,至于为何这样反感楚兮暖自己都答不上来。
楚夏然看着楚兮暖的急忙否认,也知道眼前的女子是真的和安王并无关系,声音含着施舍一般“哼!就你?不过是个孩子安王怕是也看不上,不过既然安王让本公主保护好你,本公主当然不能让安王失望!”
楚兮暖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她现在是清楚了。眼前的三公主就是一个兄控,来来回回嘴里都离不开安王,楚兮暖知道自家两个兄长都是妹控,却没有想到今日竟然见了一个兄控。
“三公主,事情都安排好了!”阿月走了进来行礼,这么多年过去了,楚夏然身边的宫女换了很多,但唯一一个没有换的就是阿月,而且阿月还十分得三公主的信任。
楚夏然点点头,带着楚兮暖就走出寝殿,而寝殿外已经有一顶软轿停在那里,楚夏然自然而然的上了软轿。楚兮暖和众人正准备步行走在外面的时候,软轿的轿帘被一只养尊处优的手掀开“看你这寒酸的样子,虽然不配坐本公主的软轿,但今日本公主的心情好,就准你上来一起!”
丝涵的脸色有些不好,这么多年自家小姐何曾受到过这样的讽刺,但今日真的是什么都碰见了。可是等丝涵往自家小姐看去,才发现自家小姐怎么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楚兮暖是真的没有生气,她听的出来也看的出来何人是真心什么是歹意,所以楚兮暖也看的出来楚夏然或许是真的不喜欢自己,说话也带着侮辱人的意思,但其实并不是真的看不起自己。而且楚兮暖也知道,楚夏然让自己上软轿是为了自己好,这个三公主是怕自己从这里走到宫门体力不支罢了。
楚兮暖弯下身子上了软娇,进入软轿就看到老神自在坐在那里的楚夏然,楚兮暖微微施礼就坐在另一边,软轿就被宫人抬起,慢悠悠的晃荡着。
楚兮暖坐在软轿中,虽然看不见外面的风景但却可以听见一路上行礼的声音,而坐在她身边的女子习以为常或者说已经麻木,整个人似乎站在女子的顶端享受众人的朝拜,但其实楚兮暖所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不同的三公主。当然,哪怕楚兮暖发现了不同一面的三公主,也并没有深交的打算,对于楚兮暖来说她不讨厌楚夏然,更谈不上喜欢,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罢了。
“奴婢参加校尉大人!”软轿微微停了下来但却并没有放下,楚兮暖听到外面阿月行礼的声音。校尉大人?楚兮暖想起身边的这位三公主可不就和京城里一位青年才俊马校尉走的近吗。
马校尉马西还身穿官服,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十分亲和的气息,相貌虽然谈不上多么的让人惊艳着迷,但也算是俊朗有型,看着是一个让人容易心生好感的男子。
“三公主可是在软轿内?今日阳光正好,不知道三公主可否有时间陪着本校尉一起四处走走?”马校尉对着软轿出声,询问的语气也变的谦和几分。
楚夏然似乎对于外面之人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感觉,此时正在软轿里百无聊奈,听到声音也是有些不耐烦的开口“本公主今日有事,你且让开!”
马西听了三公主如此不给面子的话语也不生气,他早就习惯三公主有些跋扈的性格有些暴躁的脾气,露出纵容的笑容,马西就准备让开,却不想这个时候马西突然注意到随着软轿站在那里的丝涵和阿七。马西追求三公主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三公主身边伺候的人马西都十分脸熟,可是马西却从来没有看过这两个女子。
“你们是什么人?”马西突然拦在丝涵和阿七的面前,声音带着严肃“看样子,你们根本就不是宫女!”虽然马西的声音不大,但还是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坐在软轿内的楚夏然一把将自己手中带着的镯子给拔下,扔了出去,“哗啦”一声,上好的白玉镯子就这样碎了,楚夏然恶狠狠的说道“马西,本公主还没有嫁给你,你就想插手本公主的事情,真当本公主非你不嫁吗?”
马西看着地上的镯子,这镯子还是前些日子他邀三公主游玩的时候特意送给三公主的,却不想今日就被这样丢弃,马西退开一步将地上的镯子给捡了起来,声音带着低落“本校尉没有想管你的事情,我只是担心你!”
哪怕坐在软轿中看不见马西的面容,但是从声音却不难听出马西的黯然,可是坐在那里的楚夏然却没有丝毫心疼之色,反而露出不屑的笑容“若是担心本公主,那么现在就离的远一些!”说完,就让外面的宫人快些离开,软轿从马西的身边就这样抆肩而过,而马西看着软轿在皇宫悠长的道路上慢慢消失。
楚夏然看着对面的楚兮暖,高傲的开口“怎么?是不是觉得本公主简直就是刁蛮任性?觉得那马西倾慕本公主真是瞎了眼?”楚夏然说的好不避讳,直言的让人有些不能接受。
楚兮暖没有想到楚夏然会突然和自己说话,想了想才回答“公主的事情民女不该多言,但是感情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是不能评判的!”楚兮暖觉得自己的感情都懵懵懂懂,对于别人的感情她真的没有那个闲心去管。
楚夏然十分满意楚兮暖的态度,她虽然开口询问但其实自己的心里早就有了一杆秤,别人如何她根本就不在意,其实若是刚刚楚兮暖不论是如何评判都会惹楚夏然不悦,但什么都不评判反而会让楚夏然满意。
软轿一直出了皇宫,哪怕经过宫门楚兮暖也不需要下来经受检查,软轿在宫门口停下,楚兮暖对着楚夏然微微行礼道谢就下了软轿,然后带着丝涵还有阿七离开宫门口,而在宫门口处停放着一辆马车,那辆马车楚兮暖十分熟悉,还未到楚兮暖嘴角变的梨涡就已经开始呈现,整个人的状态瞬间变的轻悦。
楚兮暖刚刚靠近马车,整个人还没有上马车,就从马车中伸出一条铁臂将楚兮暖整个人都给捞进马车中,马车厚重的车帘被重重的放下,丝涵和阿七直接跳上马车和阿一坐在外面驾着马车离开。
楚兮暖是被一条如同钢铁一般的胳膊给拽上马车的,上了马车才发现里面一片漆黑,马车的车帘还有车窗紧紧的关闭着,甚至连马车里的夜明珠都不见了,楚兮暖整个眼睛都一片黑暗。柔软的腰身被人紧紧的箍着,甚至让楚兮暖感觉到了一点疼痛,若不是知道抱着自己的是凌君冷,楚兮暖早就动手了。
周围漆黑一片,腰身的力道很大似乎要把自己揉进怀中,楚兮暖甚至可以听到凌君冷有些粗重的呼吸,极度不安的楚兮暖双手摸索着寻找凌君冷的大手,却不想这个时候,清冽带着浓重的男性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凌君冷的一只手臂便能紧紧的禁锢着楚兮暖让她没法动弹,另一只手强势而霸道的固定着楚兮暖的脑袋,哪怕在黑暗中,凌君冷的唇却准确无误的对准楚兮暖柔软的唇印了上去。
一触碰到楚兮暖的唇,凌君冷整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了,炙热的唇瓣辗转研磨着楚兮暖柔软如花儿一般的唇,品尝着她的双唇,情动和愤怒让凌君冷伸出大舍追逐害羞闪躲的丁香小舌。
唇被一锋利凉薄的唇含住,楚兮暖整个脑子一片空白,直到唇瓣处传来被大力吸吮的一丝刺痛后,这才从这暧昧的氛围中清醒过来,双手使劲的推搡着,身体挣扎着,可她的力量对上凌君冷却无济于事。
“呜呜…”楚兮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的十分奇怪,被咬着的唇有些痛有些发麻还有一丝让人害羞的沉沦,多番感受之下楚兮暖只能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这才惊醒了如同也是野兽一般的凌君冷。
凌君冷听到声音才清醒过来,实在是楚兮暖的味道太好,就是一直都觉得自己清冷没有**的凌君冷都差点没有把持住,黑暗中,凌君冷凑近楚兮暖的耳边,他的声线有些浑厚,不像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沧桑,却又显得细腻,像一泓淌在地底的泉,就这样发出声音“暖暖,我心悦你…”
暖暖,我心悦你…
暖暖,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