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卿伸指点了点头顶的天幕:“幻境一出,日月无光,斗转星移,更何况区区一个障眼法呢?”
“而且……”他突然拉长了声音,凑到陈茗耳边低语了几个字。
“什什什什么?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这句话的含义太过劲爆,陈茗一瞬间几乎惊跳起来,撞见周围人诧异的眼光才收敛了动作。
他惊得一颗心突突乱跳,在心底思索了好几轮也弄不明白,扯了扯骆华卿的衣角:
“你是怎么发现的?”
讳莫如深的笑意浮现在骆华卿脸上,他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笑眼弯弯:“你是否有留意过他的耳垂?”
“什么意思?”陈茗疑惑挠头,一时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骆华卿忍不住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指拈起对方粉嫩的耳垂,意有所指地按了按:
“夜流岛的风俗与大陆千差万别,却有一点是相同的,但凡男子,绝不可能有耳洞。”
“你是说……”
记忆回溯,他立刻想起被自己忽略的种种细节,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
那一口一声“哥哥”唤着自己的乖巧少年,竟然是个妹子?还是不知道具体年龄的那种?
冲击三观也不带这样的喂!
见他被雷得外焦里嫩,骆华卿嘴角的笑意简直隐藏不住。
趁着小剑灵恍惚失神的功夫,他恶作剧般拈着那人的耳垂轻拢慢捻,直到陈茗实在有些受不了,连声告饶:“别捏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耳垂处的肌肤将感官无限放大,对方的指腹仿佛带着电流,将酥麻的感受一层层传递到全身。
脸色不由自主地发红,他抬眼望向骆华卿,眸中莹莹润润的,仿佛盛着一汪清透的水:
“再说了,你不是早已验明过正身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