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天远,幕凡,慕辰,难道那花花公子是幕国最不受宠,从未在朝堂上露过面的花心王爷”众人偷偷小声议论着。
顺着众人眼神望去,夜楚惊讶至极,那不就是妖孽男是谁?还有幕凡,怪不得当日见到他感觉他的眼神很熟悉了,原来是和妖孽男一样的勾魂丹凤眼。
20。赌玉石
有两个这么妖孽的儿子,可想而知幕天远的长相一定也够祸害的,果不其然一样的丹凤眼,英俊逼人的脸,只不过那双眼睛似乎饱受世间冷暖变得不再楚楚有神,有的只是深邃如万丈深渊般的冷硬,那张翩若惊鸿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且冷硬冰冷,虽然如惊鸿般的脸上爬上几道皱纹但却依然不减他的风采。
一行人快速由山下上来,路上行人齐齐让路,很快便来到夜楚附近,望着幕天远走来原先议论纷纷的众人此时如哑巴吧一声不吭的观望着他们。
幕凡不经意间往夜楚这观望,但他似乎是没看到夜楚又或者没认出她。
慕辰如往常一样仍是满脸和煦的笑容,不经意间望向夜楚,慕辰嘴角笑容立即顿住,但也只是一瞬便回复自如,继而微笑着向不远处的座位上走去。
慕辰刚才一瞬的怔愣夜楚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夜楚可以肯定他认出自给了,但想起昨晚那面具男,她回去后苦思敏想猜测面具男可能是慕辰,但今天他这惊讶的反应是为昨晚事件的伪装还是真的为见到她在这里而感到惊讶。
落座后慕辰悄悄对幕天远说着什么?仿佛是在像他汇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幕天远原本冷硬的脸在听到慕辰的话后明显的好看了一些,但却依然给人一种不可侵犯,高高在上的感觉。
稍稍安静的人群刚安静一会儿又开始沸腾:“快看,太平岛岛主来了”。
“啥,师父来了”夜楚听到太平岛岛主几个字顿时用神抖擞,就知道来这一定能遇到师父,她都追到这里来了就不信他还会无情的将自己甩掉。
“什么师父?你说谁是你师父?”王进一脸的不可置信,太平岛岛主是她的师父,传言不是说太平岛岛主只收了一个关门女弟子并且还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的吗?
“就是夜随风”夜楚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冲出人群。
可刚挤出人群,看到的不是师父而是那天‘天下无双’酒楼里管事儿的那人,那天他看自己的眼神就怪怪的,他不会是知道药是她下的了吧;没关系知道又怎样;她就是不承认药是她下的。
“师父”夜楚笑着向夜随风冲去,这次一定要牢牢地跟着他,如果在跟丢了她就去天下无双找,反正知道他在东陵的老窝了。
“……”夜随风白了她一眼,并未说话,直接向座位上走去。昨晚上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本以为下药之人不是夜楚,原来真是她。
“真是活该呀”云逸仰头望天自言自语着。昨天害岛主找了一晚上,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
“你……”夜楚咬牙直直瞪着云逸,就他话多。
“师父,师父……”夜楚紧跟夜随风,一个劲的师父师父叫着,就差眼泪没出来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不信师父不理她,毕竟像师父这有头有脸的人是把颜面看得相当重要的。
可她显然是低估了师父对颜面的认同,夜随风入座,对一旁的幕天远微笑点头,根本不听夜楚的苦苦认错。
“墨韩,太吵了”夜随风示意墨韩点住她的哑穴以此给她点教训,她既不会武功,又从没出过府,这次竟然只身一人万里迢迢来东陵这么远的地方,她是不要命了吗?
“师父,我不说话就是了”她不就是偷偷跑来这里没告诉他一声吗?用得着这么生气;再说了是他先不带自己来这里的。
夜随风入座后不一会儿东陵一品大臣邵月便赶到:“国主今日身体抱恙,因此派属下前来处理一切,邵月在此代替国主感谢各位今日的到来”。身为臣子但却不卑不亢,俊美无俦的脸上不见半点喜怒。
此话一结束底下人群再次沸腾:“东陵国主为何每次这种人多的场合都不出席,并且我还听说他就是连上朝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难道说东陵国主是长相上不了台面的丑八怪”
“对呀;我也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的”
“……”众人议论纷纷,聊起八怪来总是那么的振奋。
“全都住嘴,不想参加的可以现在就离开”邵月声音寒气逼人犹如千年寒冰般,但好看的脸上却未见半点异样。他们的国主是他们可以随意议论的吗;话毕,邵月来到席前,只是对着夜随风以及幕天远薇薇点头,便入席,命太监宣读玉石山赌玉石的规则。
“师父,你见过东陵国主吗?”可能是站累了夜楚借着问话的机会挨着夜随风而坐,东陵国主还真是够神秘的,相信师父若是没见过,那见过东陵国主的人一定是少之又少。
“没见过”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的人,他都不感兴趣,因此也不会去调查。
“真的”夜楚激动不已,继而看向王进,他不是有一张东陵国主的画像吗?她一定要想办法弄来,相信对这个从未在人前露过面的国主,一定有人感兴趣,相信到时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太监宣读完赌玉石的规则,来到第一条路前,起价是一千两,刚报完低价,便有商人相继出价,很快价格由一千两涨到一万两,最终这条路以及山洞里的所有玉石由一万两的价格卖给那人。
商人由护卫以及玉石鉴定家带着进入山洞,路程虽不是很远但每个人却焦急难耐很想知道一万两买来的山洞里到底有多少玉石,是赔还是赚。
很快那人便和护卫一道出来,看着他从出来到现在一直没有合拢的嘴唇就知道这次他一定是大赚了一笔。但护卫的话却是让现场的人咂舌:“里面玉石上百件并且成色一级,这位公子大概赚了二十万两”。
“啥,二十万两……”议论声此起彼伏,更是有人懊恼不已,早知道就应该买这条路的。
参加过一次赌玉石的便不可在继续竞价,因此刚刚竞价的几个人此时却是捶胸顿足,仰天长啸,如果刚刚他们继续往上加价,那二十万两就是自己的了。
接连着过了几次竞价,期间有盈利也有亏损,盈利的人兴奋不已,激动万分,而亏损的也不尽相同,纷纷哭爹喊娘,仰头痛苦。
很快太监来到昨晚夜楚去过的第一条路,夜楚记得那个山洞里只有寥寥几块玉石,并且成色,纯度都是极差,真不知道等下买到这个山洞的人看到里面的情形会是怎样的一副惨状。
21。银两我来出
夜楚记得那个山洞里只有寥寥几块玉石,并且成色,纯度都是极差,真不知道等下买到这个山洞的人看到里面的情形会是怎样的一副惨状。
“起价两千两”太监尖锐的嗓音刚喊完,就有人开始竞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面赚的人比较多,此次竞价的人相当踊跃,不一会儿的功夫价钱就涨到十万两。
“我出十五万两”一个中年商人赌红了眼,不顾妻子劝慰,把这些年辛苦赚了的钱纷纷压在这个山洞里的玉石上。
此价一出,其他人相继住了嘴,虽然还是有人想要继续加价,但嘴张了半天却是没了声,毕竟十五万两有些人可是辛苦几辈子也挣不来的。
中年商人以及他的妻子被护卫引进山洞,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男子撕心裂肺般的哀嚎,以及女子痛不欲生的苦苦哀怨:“不让你赌,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孩子怎么办,娘亲的病怎么办,怎么办?……”。
女子的声音由先前的歇斯底里到现下的低声啜泣,真不知道她的内心是怎样的痛不欲生。
这次只有护卫一人出来宣布结果:“山洞里只要玉石十几块,并且都是最差等,加起来不过十几两银子”。
看着昏死过去以及哭的肝肠寸断被抬出的两人,其他几个要买这条路但最终未的手的商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还好刚才没有继续竞价否则被抬出的就是自己了。
“哎,辛苦了大半辈子,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有人摇头叹息为这对夫妇以后的生活发愁。
也有人冷眼旁观“这赌玉石本来就有风险,他应该早想好万全之策才是”。
但大多数人都是幸灾乐祸:“还好赌输了的不是自己”。
“可惜啊!十五万两就这么没了”夜楚看向夫妻两的惨状,摇头叹息,早知就将最差山洞的消息也卖出去的,这样她既可以赚到,那商人也不至于输的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