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吵了点。
慕容柒跟南宫水月肩并着肩,并排行走,自然是相当抢眼的。两个人一个英俊懦雅,一个华美秀气。穿的又是锦衣玉带,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对于一个商人来说,这里实在是商机无限。
“那边有说书的,我们去看看。”在一间茶馆门口的大棚,里面坐了有近二三十个人,老幼都有,说书的是一个念过花甲的老者,下面的人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的有人鼓掌,大声叫好。南宫水月找了个靠边的位置,跟慕容柒一起坐下,马上就有伙计热情的过来招呼,问他们是要绿茶还是普洱。真是会做生意呀!“普洱吧。”比较香。
“好嘞,两位公子请稍等,小的这就进去给你泡茶。”
不一会,有一个穿着灰色懦衣的书生,戴着书生帽,后背背了个书箩,在水月的面前停了下来。”公子,请问这里有人坐吗?”
“没有。”
“那小的坐下来了,前面都没有空位子了。”很腼腆的对他们两个着笑了一下,把背上的书箩解下,放在地上,坐了下来。
小二很快就捧着茶壶出来了。给水月和慕容柒倒满了茶,“两位公子请慢用。”转身又继续帮其他的顾客添加茶水去了。
那书生看着慕容柒喝茶,添了添干裂的嘴唇,估计已经有大半天的时间没有喝水了。
慕容柒见状,把小二叫了过来,“再添一个茶杯。”这书生的嘴唇干裂,没有叫茶,估计是囊中羞涩吧。他在流浪到南月的那两年,过得也很苦呢慕容柒倒了一杯满满的茶水,推到他的面前,“喝吧。”
“给我的吗。”书生面露喜色。
慕容柒点了点头,用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谢谢。”他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一直赶路,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呢。
“莫先生,在来一个奇特一点的,刚才的太精彩了。”
下面听书的意犹未尽,都在鼓动着说书的老者在讲一个。
“好好,!那老朽在讲一个,这只是个传说,我也不知道它的真伪,只有待后人自己去探索了。”喝了一口请茶,娓娓道来:
“大家都知道,还有三个月,新一轮的武林盟主竞选就要开起了。由于现任的武林盟主…白羽仙,是我南月国人士,所以,这一次的选举在我们南月国的鱼县举行。这一届的选举是历届来参加人数最多的一次。
下面马上又人接话了,“我也听说了,西楚国柳家堡也派人来了。”
“就是,他们不是江湖中人呀,为什么要来呢?”
“白痴,当然是来推销他们的武器啦,那个来参加比武的,谁的身上不带刀枪剑了。”
嗯,在场的人频频点头,说得有道理呀!
“北冥国的吴子牛老前辈也携他的长公子吴意通来了,听说那吴公子深得吴老前辈的真传,那一把回马枪耍得出神入化,在北冥是难逢敌手呀。”
“紫龙国的首富洛家也派人来,这一次的比武大会他们出了不少的财力。那洛家的少掌柜,不知道来不来,听说他长得可俊了,这上门提亲的人可以绕着我们碧水城转好几圈那。”说话的人口中难掩羡慕向往之意。
“你们说的是个大家族,江湖上面的各门个派多如牛毛,像青山,峨眉,武当,少林,华山,玄门你们还没有算进去呢,小帮就更不用说了。传说中的四大奇人的弟子还不知道有没有人参赛呢。”
“是呀,是呀,这位兄台说得有道理,这四大奇人已经很久没有露脸了,不知现在身在何方。”四大奇人,只听其名,很少有人见过。
姓莫得说书先生这一开头,下面的人议论纷纷,这些都是水月没有听说过的。
这时候,做在水月对面的书生突然大声说道,“我们南月国的你们还没有说呢,我就知道有一个们派是黑衣教。”书生说完神气的看了看四周,好像对大家的反应很满意呀。
茶棚里面的所有人,在听到他这一句话后,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好像在看怪物一样。
看得连水月也觉得头皮发麻。
额,敢在这里讨论黑衣教,看来你临死不远了。
黑衣教的耳目众多,特别是在南月国,在江湖人的眼中,他们就是邪教,也是这一次武林大会的“黑马。”只是大家都很自觉地回避这个关于他们的敏感话题,稍有什么不好的言论,传到他们的耳朵里面,一般都没有几个活着的。
水月从南筑的口中知道这一个帮派,不是什么好惹得主儿。
“公子,买茶叶蛋吗,刚煮出来的。”一个面容姣好,打扮得很朴素,年纪不到二十三,四岁的女子问道,她的衣服上面还缝了好几个补丁。这服装跟她的气质容貌搭配在一起,很不相称。
这个女人看起来很实在呀,水月对她的第一印象很好。看着她满是期待的样子”多少钱一个。”
“一个铜板一个茶叶蛋,公子,来个尝尝吗”
“来五个吧。”
“好。”女子目露喜色,用晒干泡过水的荷叶。把茶叶蛋小心翼翼的包好,放到桌面上。
慕容柒从银贷里面拿了五个铜板给她。
“谢谢公子。”眼睛在水月的身上打量了一下,好像发现了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提着篮子里面的茶叶蛋,到另外的地方叫卖去了。
“柒哥哥,她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竟然发现她是个女的,不简单哪,今天她用抹胸把胸部已经缠了几圈了,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没事的,不怕。”王爷有令,凡是靠近过水月,跟她攀谈过的,一律要查,那女人后面有人跟着的,在这里生不出什么事端。
“小二哥,那人你认得吗?”来这里推销茶叶蛋没有被店主驱赶,估计她常来。
“认得呀,你说的是钱夫人吧,我们这一整条街的人没一个不认识她的,她呀,以前是鱼县一个员外的女儿,姓符,后来他爹跟人合伙做买卖破产了,把她卖到青楼接客还债,那时候她才14岁。18岁的那年,以前在他们家当家奴的一个小伙子,姓钱,打听到她在哪里接客,散尽家财,用了差不多200两的银子把她赎了出来,不顾他人的冷眼和嘲讽,两个人成了亲。可是,钱家的人不认她做媳妇,两个人被赶了出来。钱相公只好带她四处奔走谋生。来到这里,前面两年小两口的日子过得还可以,第三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家里面多了一张嘴,她相公又舍不得她出来帮人做工。后面可能是操劳过度吧,给病倒了,已经病了两年了。一家的重担都压在她的身上,相公治病需要银子,孩子还不到三岁,又没个热心的人帮忙,只好白天出来卖点茶叶蛋补贴家用。晚上回去照顾相公和孩子。
前面有人见她模样长得好,叫她趁早改嫁,她一怒之下,拿着菜刀喊打喊杀,都把人吓跑了。后来在也没有人敢叫了。
这里很多人都知道她的,大家见她可怜又坚强,平时也很帮衬她的生意。卖肉卖鸡的乡亲邻里,都很敬重她,没有人看不起她曾经是风尘女子,隔三岔五都会接济一下,她人也很随和客气,不容易呀,一个女人。”小二感慨不已。
原来她也是有故事的人。
“小二哥,那莫先生还说书吗?”茶棚里面的人走了一大半了。而且他说的传说还没有说呢!
“要等明天再说了,先生被人打搅中断,一般都不会接着说的。公子要是想听,明天还可以在来。他基本上每天都在的。”
“哦,那谢谢你,茶水多少钱?”
“三个人,一个人一个铜板。”跟那个书生的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