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瞪了奥斯丁迪兰一眼,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对方只脱了上衣?
抬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表,时针毫不理会叶雨的恳求,依旧缓慢的移动着,此时不过刚过了午夜,离着天亮还有好长一段的时间,叶雨看了看自己的床,狠狠地咬了咬牙。
今夜她要不就是跟这只狐狸斗智斗勇一宿不眠,要不就躺在那半张床上装死,他是赶不走了,而叶雨也不敢跟她闹得太凶,老人睡得浅,没准她一开门,叶建国就得醒!
重重的叹了口气,与其一夜不眠,她宁愿躺在一边装死!她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一个臭不要脸的呢?
任命的挪了挪脚步,叶雨猛地跳到床上,一把抢过被子,将自己里里外外围了个严实,她就像是一个蚕蛹,只将自己的头露在外面。
奥斯丁迪兰愣愣的望着叶雨的举动,从上床抢被到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速度之快只够他眨一眨眼的,再看时,她已经背对着他,独留给他一颗好看的后脑勺!
“噗呲!”奥斯丁迪兰笑出了声,微微弯着的眼眸缱绻着一抹笑意还有深深地宠爱。
无奈的摇了摇头,奥斯丁迪兰的就这般的凝望着叶雨背影,根骨分明的大手抚摸着叶雨的小脑袋。
身后的气息让叶雨难以安眠,尤其是在她头上那只作怪的大手,更是无时不刻不再撩动着她的心弦!
从被中伸出手,叶雨一把拍下奥斯丁迪兰的手,没好气的说道:“不要碰打扰我睡觉!”
“好!”低沉温柔的声音溜进叶雨的耳中,让她挥舞在半空中的手臂微微一顿,只是随后,一只炙热的大手却钳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从被中拽了出来!
“嘭”的一声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叶雨一只手被奥斯丁迪兰抓在手中,另外一只手揉着被撞得生疼的额头,反手狠狠地拍着奥斯丁迪兰的胸脯:“你的身子是铁吗,怎么那么硬!”
只是当她的手接触到奥斯丁迪兰的赤裸的胸脯时,却似是被蛇咬了一般急速的缩了回去!
奥斯丁迪兰垂头看着叶雨红晕的双颊,低声笑了笑,微凉的唇瓣贴在她的耳边,小声道:“雨儿,你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啊!”
叶雨抬头,凤眸狠狠地瞪着奥斯丁迪兰,这个混蛋,混蛋!
叶雨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一只愤怒的小猫,气鼓鼓脸颊碰上她着充满怒气的眸子,当真是可爱极了!
奥斯丁迪兰垂下头,微凉的唇瓣带着淡淡薄荷味道,似是刚用完牙膏,叶雨只觉得这股好闻的味道越来越近,直到他的唇瓣贴在她的额头上。
轻轻一吻,奥斯丁迪兰抬起头,收紧手臂,将叶雨困在怀中:“睡觉!”说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叶雨望着他微垂的长睫与嘴角挂着笑,洁白的皓齿狠狠地咬了咬,奥斯丁迪兰的呼吸变得平稳,叶雨眨了眨盯着他太长时间而微酸的眼眸,耳边的属于奥斯丁迪兰的心跳声重重的在她耳边回荡着!
“雨儿,你脸怎么红了?”隋菲菲的大叫打断了叶雨脑中的回想,她轻声的咳了咳,掩盖此时此刻她心底的慌乱。隋菲菲已经看了她很久了,本来她是想等着叶雨自己开口的,只是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没什么,夕阳照的!”叶雨随便找了个理由,转身收拾着书包,在她愣神的时候,最后一节课已经结束了!
“俊儿,明天见!”叶雨与隋菲菲挥别贺俊儿,与付世仁和庞凌飞一同踏上了回家的道路。贺俊儿凝望着叶雨的背影,娇小的手抚了抚下巴,眼中流出贼贼的笑容!
……
此时,大洋东岸,在那国旗似是卫生巾般国家的将军府,小泽圆次郎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韩娱之一见钟情
“小泽圆次郎,跟我说说那个孩子!”软榻上坐着一名身着和服的中年男子,他八字胡下的唇微微张开,眼眸却如孤鹰般一错不错的凝望着面前的小泽圆次郎!
“是,山本将军。2”小泽圆次郎恭敬的回答,如果说叶文山是z国受人敬仰的将军,那么这个山本多夫应该就算的上是r国的叶文山了吧!
小泽圆次郎将自己知道的一切无一遗漏的说了出来,回国的这些日子中,发生在z国的事情,不管是对于一鹤派,还是对于政员亦或是军方,他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他只是没想到,今日山本多夫叫他来,竟然只是询问叶雨!
“异能者?你确定吗!”山本多夫开口,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如寒霜般阴冷的语调。
小泽圆次郎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冷汗从他的额头滴滴坠落,一滴滴的坠入地面:“回禀将军,我,我只是猜测,可大石山村的事情……”
山本多夫挥手,阻止小泽圆次郎的话,一鹤派的大石山村他是知道的,区区一个下隐就敢前往z国?他能活着回来才是奇迹!
“下去吧!”山本多夫冲着小泽圆次郎挥了挥手,打发了他下去。起身踱步走到窗外,这个时节树木都枯萎了呢?
山本多夫冷笑,伸手折下屋内盆栽新长出来的枝叶,他就该趁着这枝叶还没成熟之际将她摘下来不是吗?这样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山本多夫将折下的枝叶握在手中,幼嫩的枝叶坠落在地,碎裂残败!
……。
军机大院,阮家。
“你说什么?西藏那边出了问题?”拿着电话,阮正阳愤怒的声音回荡在整个书房中。
西藏自治区,隐藏在雪山中的实验室,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抆了抆头上的冷哈,面对阮正阳的怒火不能为力的解释道:“首长,现在的科学还不能完美的提取动物身上的基因,如果注射在人身体里,会出现严重的排斥,如今所有实验对象已经…。死了。”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可这次的实验再次以失败告终!只是……
男子在犹豫要不要将他隐瞒的事情告诉阮正阳,可那边根本就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握着被挂掉的电话,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想来那个人也活不长!
临近西藏的云南,一名浑身肮脏看不出样貌的男子隐藏在黑暗的角落,直到太阳落山黑夜降临才敢出来,他已经东躲西藏的好久了,这么些日子,好像并没有人来抓捕他!
悠悠荡荡的街道,凌冽的风徐徐刮过,而他只是身穿这一件单薄的衣服,却似是一点都不冷,他脸上麻木的没有一点表情,如果不是那双滚动间散发着光泽的眸,比起人,他更像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啊,救命。”黑暗中,呼叫救命的声音从小巷的深处传来,男子慢慢停住脚步,眼眸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却在下一刻抬起脚继续向前走去。
“呜呜呜,不要,有没有人,救救我,救救我。”耳边女子哭泣的声音声声刺激着他的神经,恍然间他好像回到了那个雨夜,破旧肮脏的天桥下,他那不刚刚三十岁,却衰老的似是四五十岁的母亲面对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将他护在身后,也是这般大声的哭喊着,然而,那些人却一枪打死了他的母亲,就在他的面前,而年幼的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倒在面前!什么也做不了,就连他的生死也被那些恶魔操控在手中!
“嗷”他大叫,可口中发出的却是类似于猛兽的悲鸣,黑暗中,他就如同一匹凶恶的狼,飞快的窜入小巷中。
面前,几名头上染着颜色,身上穿着乱七八糟衣服的混混将一个少女压在身下,淫秽的笑容挂在嘴角,似是身下的少女越是挣扎,他们就越加的亢奋。
目睹面前这一幕,在这一刻,男子的双眸似是被血侵染,赤木的血红色散发着的煞气就连月亮也害怕的躲进了云中。
嘶吼着,狼嚎划破天空,男子的手指上的指甲慢慢拿变成,似是一把把锐利的刀刃,散发着让人心骇的寒光,而他那口平坦的牙齿也在此时变得锋利,似是野兽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