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夏夏,一看他就不是好人!哼!”
“叫什么名字?家是哪里的?来这儿找谁的?”韩林夏条理清楚,咬字清晰的询问,还很有女王气势!
“韩林夏?”男人的目光变得激动欣喜而又温柔,蹲下身子握住了韩林夏的胳膊,有些激动的问:“你叫韩林夏?”
林夏觉得这个又高又黑的叔叔好奇怪哦,娘亲说了,不要对陌生人说自己的名字,虽然,刚才已经被自己那几个不成器的手下把名字说出来了,“我的名字不能告诉你,你叫什么?”
小家伙虽然两岁,但很有主见。
“我叫韩劲。”韩劲说着笑了,笑容里都是温柔和慈爱。韩林夏一听,小手忍不住挠了挠头,“我娘说,我爹叫韩劲哎。”
小家伙们一听,不由望向了韩劲。
“夏夏,那他是你爹吗?”
“夏夏,你这么白,为啥你爹这么黑?”
“是不是弄错了?”
小家伙们议论纷纷,韩劲的眼眶却有些发热。他这当爹的,也就孩子出生的时候见了一下,两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父女见面,却不相识,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酸涩和愧疚。
“夏夏,我是你爸。韩劲。”
“真的是吗?我也不知道啊。”一向有主见的韩林夏也开始疑惑了,片刻后,她一把拽住韩劲的大手,“我带你去见我娘!让我娘来判断一下,你是不是我爹!”
*
阿茶喂了鸡,正和小花说话呢,却听到韩林夏喊娘的声音,以及成年人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有些熟悉和久违!
阿茶和小花同时转头,看到一个又高又黑的英俊男人牵着韩林夏的小手走进来。两人同时愣住了。
“大哥!”小花反应过来后,惊喜地喊了一声。在鸡舍里打扫卫生的韩松一听,也跑过来,“真的是大哥啊!”
韩林夏则撒开韩劲的手跑到了阿茶身边,“娘!他说他是我爹!你看看,是不是?我爹咋这么黑!”
悲催的韩劲,被自己闺女嫌弃了。阿茶有点想笑,没多言,直接说:“夏夏,去叫爹!”
韩林夏忍不住望向了韩劲,这真的是她爹啊,眼珠转了转,又跑过去,韩劲则蹲下身子,将小家伙抱起来,在她那可爱的小脸上亲了几下。
“叫爸爸!”韩劲抱着闺女的感觉,就好像抱着全世界似得,想把最好的一切给她。可夏夏似乎有些害羞,一扭头,趴在他肩膀上,就是不喊。
小花忍不住说:“哎呀,我们夏夏还害羞呢啊。”
韩林夏蹬了两下小腿,两只小胳膊搂住了韩劲的脖子。看得出来,她很兴奋,但是,又有些害羞。
韩劲抱着夏夏走到了阿茶面前,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两年不见,熟悉而又有些生疏的感觉。
他的阿茶,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妩媚。愈发美丽动人了。两年,他真想她啊。也不顾在场有别人,空出一只手臂,将阿茶拽进怀里,紧紧抱住。
一家人,今天,总算是团圆了。
赵芸香知道儿子回来,肯定是高兴的。张罗了一桌的午饭,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饭。
“石头,这次回来,住多久?”说话的人是韩一洋,孙女出生后半年,他也来到了这里,一住就是一年多。
“休假,一个月。”韩劲吃饭的时候,都不愿把孩子放下来,就让小家伙坐在自己腿上,用胳膊揽着。
大家一听,住一个月呢,高兴起来。要是匆匆来,屁股没坐热就走,多难受啊。好容易一家人团聚在一起。
吃完饭,大家聊了一阵儿,赵芸香说:“石头赶路肯定挺累的。休息休息吧,我们先回家了。晚上过来。”
“回家?”韩劲有点懵。小花急忙解释说:“家里人多,这儿住不开。就在村里租了一个院子住着。”
原来是这样!
“夏夏,跟姑姑走吧。姑姑带你去玩。”小花把夏夏抱在怀里,小家伙看了看父母,眼珠滴溜溜转了几下后点头,“姑姑,我想听你给我讲故事。”
“好啊。”
家里人都离开后,屋子就剩下了阿茶和韩劲。两年不见,多少有些生疏。阿茶其实心里也有些生气,什么男人,两年不回家,所以,也没主动搭理他,而是去院子里收衣服了。
韩劲则站在家门口,看着她窈窕的背影,一本正经道:“媳妇儿,我前不久受伤了,你过来看看!”
阿茶转身,望向了他,“哪儿受伤了?”
韩劲伸手指了指心口位置,“这儿。”
“我看看。”阿茶不疑有他。毕竟,他受伤是家常便饭。随即走到他跟前,拽开他领口就往里面看。
刚看到他古铜色的胸膛,还没看清楚呢,突然被他一把抱在怀里。他的怀抱好似铜墙铁壁似得,将她完全包围。
久违的拥抱,熟悉而又陌生。这两年阿茶几乎要忘记被他拥抱是什么感觉了,分别的太久太久了!
阿茶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逗她,忍不住在他胸前捶了一拳头,“耍流氓是不?”
韩劲却笑,“你可是我媳妇儿。这词用不到咱俩身上。”
“你还知道我是你媳妇儿?”阿茶白了他一眼,气恼的训他:“两年不回家,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说说吧,这两年,你怎么过的。”
“训练,工作,任务。”韩劲说到这儿的时候顿了一下,唇凑到她耳边有些低沉的喃喃:“还有,想你和夏夏。辛苦你了,媳妇儿。”
“那以后呢?还是一年或者两年不见面?”她虽然独立,但也希望一家人能团团圆圆的在一起,一想到刚才孩子见到自己爹都不认识,就觉得心酸。
“以后,只要休息天,我就能回来。你有空和孩子也能过去看我。”韩劲说着吻住了阿茶的唇,所有的思念顷刻间都爆发了。
久违的拥抱、久违的亲吻和碰触,两人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碰既着,最后,韩劲一把将阿茶抱起来,来到了里面屋子,反手锁门,将她压在了炕上,急切地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