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这么残暴,郭湘吓得都不会叫了,当场尿裤子,长串的水哗哗的从裙底流出来,熏得奴婢婆子们,捏着鼻子走远。
老太太气还未消,直接命人将郭家三口给丢到下人居住的倒座房去,等着表侄郭大人亲自上门赔罪。
采花贼看到这,哪里还妄想什么大官的女婿?吓得屁滚尿流,只想活着离开。
可采花贼想走,四皇子却不让,最后伙同郭家三口一同被锁在倒座房。
三日后,郭大人亲自过来赎罪。
儿子郭淮成了废人,郭大人心底自然恨,但再恨也敌不过自己的官位仕途重要。儿子没了,再娶个年轻貌美的小妾生一个就是,官位没了,却是一生都毁了。
孰轻孰重,郭大人心底门儿清。
跪在老太太院子里的泥巴地上一个劲磕头认错,向老太太保证,日后一定好好教训郭淮,让他再不敢作妖。
跪了三个日夜后,老太太放人。
哪怕郭大人已有心理准备,看到断了腿,又折断了好几处胳膊的儿子时,郭大人还是恶心得昏了过去。
待醒转时,一家三口已待在狭窄的马车里,飞速向契城驶去。错了,不是一家三口,而是一家四口,还有个便宜女婿。那个又矮又挫的采花贼坐在车辕上赶车。
四皇子发了话,郭湘这一辈子只能跟着采花贼过日子,若是让他发现郭家人从中作梗,中途甩了采花贼这么个好女婿,郭大人的官场生涯就到头了,绝不是连降三级这么简单。
从此,郭湘夜夜伺候又矮又挫的采花贼,起初采花贼还算专一,后来,采花贼受不了长期只面对她一个女人,开始逼迫郭湘给他纳妾。再后来,还硬要将她身边的丫鬟,不论是一等大丫鬟,还是二等、三等小丫鬟,全都给他做通房,一晚睡一个,七天不重样。
郭夫人则被丈夫常年冷落,待在日渐破败的院子里,守着她的残废儿子过日子,日日以泪洗面,才四旬的人,没多久就花白了头。
而郭大人呢,顶着四十余岁的身子,天天与美貌小妾“生孩子”,三年后身子亏虚得厉害,孩子没生出来,自己反倒肾虚,再也没法宠女人了。
至此,郭大人脾气更差,天天跑到郭夫人母子房里,大骂着扫把星。
郭家的日子,可谓是鸡飞狗跳,再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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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的郭淮解决了,最开心的要数宝铃了,天天美的跟朵花似的,跑到姐姐宝凤房里去傻笑。
“你傻笑啥?”宝凤常常被妹妹看得不自在,捏着妹妹的小肉脸。
“你不懂。”宝铃仰起小脸蛋,任由姐姐捏。姐姐上一世的催命夫君和婆家都倒了大霉,她开心,她最开心的是这一世的姐姐还活着,命运被她给改了,咧着小嘴笑道,“ 是个秘密。”
“懒得理你。”宝凤拿起把花剪,重新对着菊花盆栽精修起来。
宝铃两手托腮,坐在小几的另一侧,明媚的秋光透过窗户,打在姐姐白皙细嫩的脸蛋和脖颈上,衬得姐姐本就莹白如玉的肌肤,越发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