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萧嘉真想一脚踹死这些没用的手下:“一个疯女人乱喊乱叫,关本皇子什么事?”
他可不记得,父皇有将整治京城治安的事交给他。
马车夫火急火燎道:“那个疯女人……诬赖大皇子您用迷.药迷.奸她……”
“什么?”大皇子萧嘉坐直身子,瞪圆了双眼。
“那些围观射水晶灯的人,全去围观那个疯女人人,她喊的话,个个都听得真真的……”马车夫努力让自己说清楚。
大皇子萧嘉气愤极了,今天是撞了什么邪,先是几个蠢暗卫被抓,再又是无端来了个疯女人败坏他名声。
一把跳下树,赶忙翻围墙出去,一探究竟。
只见看热闹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全部拥挤到徽园酒楼对面的石拱桥下,挤得水泄不通。而石拱桥中央的桥壁上,坐着个披头散发,系着被撕裂出好几道口子的玄色披风的女人,那女人脚底的鞋也跑掉一只,一只脚还在桥内,另一只脚已跨出桥外,坐在石墩上疯了般大喊大叫:
“大皇子,人在做,天在看,今日的我都是您一手造成的,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大皇子萧嘉使劲扒开人群,往前蹿,待看清那疯女人是郑珠时,他鼻子都快气歪了!
该死的蠢女人,这是受了靖王蛊惑,想用这招赖上他大皇子了?想当着老百姓的面,逼迫他娶她进门?
他迷.奸了她?
真真是烂货一个,为了攀上权贵,什么损招都能接受。
咋他妈不去死呢?
没想到,下一刻,他心底的话音刚落,“咚”的一声巨响,郑珠还真当着所有人的面,从高高的石拱桥上纵身一跳,直直掉入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一副被玷.污后,羞愤要死的贞洁样。
“天呐,真是作孽啊,寒冬腊月的,河水多冷啊!”周遭一副同情的声音。
“大皇子真不是人,好好的看中一个姑娘,诚心诚意纳个妾室有多难?何必使出这般下作手段?”
“真真不是个东西。”
“大过节的,造孽啊!”
“也不知是谁家的好姑娘,就这样被毁了……”
大皇子萧嘉简直要气炸了肺,他什么都没做,就平白无故落得这么个名声了?还被那个死女人叫着大名污蔑?
这是赤.裸.裸的污蔑啊,污蔑啊!
大皇子萧嘉内心狂喊,可面对这么多不明真相,却一致骂他的百姓,大皇子根本百口莫辩,一句话都喊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