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丑事,围观者总是乐于说道,尤其还有几个平常就爱说八卦的, 更是说得口水四溅,绘声绘色的,连那些压根没听到的呻.吟声都学了出来, 更别提动作有多激烈了,激情的场面瞬间装进每一个打听者的脑海里。
脱衣服的样子,拽裤子的样子。
趴在姑娘身上像狗一样一耸一耸的样子。
“啧啧啧, 真恶心,要与姑娘那啥, 也不挑个隐蔽的地。”
“你懂什么, 这叫野合,看来陈俊很懂嘛,床都看不上, 直接来野外寻求刺激了……”
“哎呀呀,恶心死了, 咱们快走。”不小心听到那些描述场景的姑娘,一个个嫌弃地跑开。
至此, 平日里籍籍无名的陈俊可谓是“艳名远播”,一下子出了名了, 出名到什么地步呢?随便哪个嘴里提句“陈俊”,野外媾合的一幕都能跑进其他人脑海里的地步,可谓是臭名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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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筝一鞭子抽过陈俊,也狠狠喊出“咱俩的婚事就此作罢”的话,可这些不足以解气,那是她信任了十几年的未婚夫啊,在她心底是世上最最正人君子的人,背着她竟是那样一副不堪的样子。
打着救人的旗号,干着诱.拐小姑娘的事!
偷人,还偷到野地里来了!
恶心!
无耻!
下作!
萧玉筝内心的痛苦喊不出来,风驰电掣的马速、马匹的剧烈颠簸都没法冲荡掉她心底的难受劲。
“玉筝,你快回来,别再往前跑了!”见萧玉筝神志不清似的一个劲策马往前直冲,追在后头的宝铃急得大喊。
“快停下!”
前面是一条大河。
水深不知道。
萧玉筝不管不顾地纵马跳进去,“哗啦”一声响,马匹和萧玉筝刹那间被四溅的水花包围。
还好,水不是很深,只堪堪到马肚子。
个子不高的马匹勇猛地在河里冲,迎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萧玉筝衣裙全湿,依然倔强地往前冲,溅起的水花打在脸上,冲到鼻子里,呛得直咳嗽。
宝铃骑马沿着岸边追,一路狂喊“玉筝你快上来!”喊到后来,声音都快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