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晃她,不晃她!”在江北墨说话的时间里,而慕子染也几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一脸笑意的对着抱着自己的男人无力的勾了勾手指。
他知道她是有话跟他说,男人红着双眸附下身去听。
他问:“你..你想说什么..”
她笑着回:“我不爱你了...再也不会爱你了...”
不爱了,这一次是彻底的不爱了,即便她能活下来...即便她离不了婚,这一世她慕子染再也不会爱上这个男人了...
慕子染的话就像是一道电击一般,狠狠的划过江北墨的心脏,让他猝不及防的抓住自己的胸口抽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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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染刚被送进医院,白倾言这边就收到了消息,当然不是江北墨通知他的,而是他派的那些跟着江北墨的手下传过来的。
他找人盯着江北墨并不是想要对他做什么不利的事情,而是想要弄清楚江北墨和慕子染之间到底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关系之中,也许是好奇,也许是因为江北墨那句孩子没了,他心疼慕子染...
“白总,下面的人传来,慕小姐出事了,江总在送她去医院的路上。”下午五点多,白倾言正在无聊的翻着手机里的资料,就突然收到了这个消息。
“哦,既然江北墨都跟着去了,那说明没多大的问题,估计两人又吵架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白倾言一脸的不以为然,别的不了解,江北墨那折磨人的手段,他白倾言早有耳闻。
看似成熟稳重,温文尔雅,实则心生猜忌,阴险毒辣。
看白倾言无动于衷的模样,身边的手下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据说江总给慕小姐下药了,慕子染还断了一根手指...”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后,白倾言立即从沙发里跳了起来,这他妈的有多大的仇恨,用这样的手段来折磨一个女人啊。
见白倾言振愤的表情,手下没敢再次说话,男人立即甩开手中的手机,直接往二楼冲去。
“走,快跟我走!”他来不及过多的解释,就直接拉着陆沫夕的手往外面走去。
“去哪?”陆沫夕一头雾水,但是心里突然被白倾言慌张的举动吓到,“是不是贺臻出什么事情了?”
“贺臻没有出事,是慕子染...她出事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她解释现在的一切,白倾言知道感觉也许只有这个女人才能阻止江北墨,“先跟我走,到车上我在跟你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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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染的手术进行半个小时后,陆沫夕和白倾言也跟着赶了过去,在路上白倾言将大概的事情跟陆沫夕说了一下,她知道江北墨和慕子染的感情不是太好,但是从不知道已经坏到了这个地步。
在陆沫夕的眼里,慕子染是一个接近完美的女孩,她出生高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管是家家室还是在白城的名声地位,都是无可挑剔的一个人。
陆沫夕红着眼睛,一步一步的往站在墙边男人走去,江北墨一脸颓废,半弓着腰身,狠狠的抓住自己胸口的衣领,像是承载着剧烈的痛苦一般。
“江北墨...”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男人立即抬头,望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女人,对上陆沫夕的双眸时,江北墨的整颗心再一次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深红的眼睛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内心里的情绪,“沫夕...”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原本以为陆沫夕是来救赎他的,可是让江北墨没想到的是,她是来责怪他的。
“你是在怪我嘛?”
为什么要这样做,连江北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就像是被困在地狱里的猛兽一般,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
他也很痛苦,可是又有谁能够体会他内心中的痛苦。
陆沫夕被白倾言扶着,跌跌撞撞冲动江北墨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痛苦的问道,“江北墨,你到底怎么了,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什么时候,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你变的这么的残忍了?”
她记得,她陆沫夕清楚的记得,这个男人明明是那么的温柔。
他从不会让她收到一丁点的伤害,要是说贺臻温柔,江北墨的温柔比得过那个男人的百倍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