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1 / 2)

“蜜儿,你的小姨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宫林根优雅的起身,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转身问宫蜜儿说道。

“打过电话的,可我就不想和她们相认,爸,我和她没有什么感情,见了面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往后,你也甭在我的面前提她了。”宫蜜儿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如果去和阮冰玉相认了,那她宫蜜儿就是私生女。

可现在,她不去相认,她还就是宫家千金。

瞧着她母亲一副水里白莲花的样子,她暗中也曾猜测过,她母亲和她生父的关系!

她会是小三吗?

她宫蜜儿可没有忘记自己当初就是被小三儿闺蜜给弄的一尸两命的死翘翘的!

宫蜜儿在身世这件事情上,她选择听自己的!

不想认,就是不想认!

什么高官?

高官都去找情人了,所以她是私生女的可能性太高了!

什么认祖归宗?她才不相信呢!

京城是那么好去的吗?

京城那地儿水太浑,也太深,她去了,不会斗,会淹死的!

所以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祁阳吧,跟着养父母也不见得日子有多难过!

将来她大学毕业了,进医院当个儿科医生,每天对着孩子的哭脸或者笑脸,那生活还算丰富多彩吧。

未来的人生之路,她已然归划好。

“哎,你这孩子,她啊总是你的亲生母亲!”宫林根见宫蜜儿一脸坚持,抬手揉了揉眉心,也不再说话了。

“爸,我只认你和妈,其他人,我不想搭理的!”宫蜜儿表示自己的态度。她言下之意是,往后请你老人家别再给牵线搭桥去和亲生父母相认什么的。

“你们父女俩在聊什么呢?都七点了,可以开饭了。”戈淑英笑眯眯的解下围裙,出来喊他们父女俩吃饭。

饭桌上,他们说起了最近宫浩然在国外的事情,宫蜜儿只是听着,并不加入讨论,就算让她表示意见,她也只是淡淡一笑。

吃完晚饭后,宫蜜儿说要帮戈淑英洗碗,被戈淑英拒绝了,说这等家务事自然有钟点工会做,她给宫蜜儿一个大型购物袋,里面都是宫蜜儿喜欢吃的零食。

“妈,你对我真好,我每次来这儿,总是又吃又拿的。”宫蜜儿走在门口换鞋子,准备今晚回去自己小屋去睡觉。冲上碧霄

“你这孩子,你是妈的闺女,妈不疼你,疼谁啊!对了,让司机送你吧,你这个时候别去坐地铁了。”虽然戈淑英说要让宫蜜儿自己开车,但是宫蜜儿嫌开车出去,找停车位难,就给拒绝了,如今一直是坐地铁,或者打车的交通方式。

“谢谢妈,那我走了哈。”宫蜜儿跟戈淑英挥挥手,然后拢了拢一头乌黑如墨绸的长发,手里拎着几袋子东西,走去了门口等着的奔驰车上。

司机把宫蜜儿送去了水岸风情公寓。

宫蜜儿坐电梯上楼,从包里打开取钥匙开门。这才发现这门儿奇怪。一下就打开了,难道她上次离开的时候,没有锁门。

只是一道愠怒的嗓音响起,她才发现原来薄景宸也回来了,因为他们是同居关系嘛,所以薄景宸有宫蜜儿这套公寓的钥匙一点儿也不奇怪哦。

“薄景宸,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今晚不是有应酬吗?”宫蜜儿觉得奇怪,这个男人中午在牡丹园饭店的时候,他不是这么和自己说的吗?

“应酬只是去露个脸,怎么?你不希望我现在在家里?还是你想在家里的是哪个野男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薄景宸是非常愤怒的,他压抑了很久的怒火此刻在宫蜜儿面前一下子开了闸。

野男人?

宫蜜儿听了不怒反笑。

“薄景宸,你说话不用阴阳怪气的,如果咱俩真的不适合在一起了,你早说,我也好把你在这儿的衣物和生活用品给你打包,让你带回去。”宫蜜儿一字一顿,铿锵有力的说道。

“宫蜜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赶我走,再然后和那个野男人在一起?”薄景宸愤怒的冲着宫蜜儿吼道。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很累,你先让我洗个澡!”宫蜜儿知道自己和薄景宸再怎么说下去,他此刻都听不进去的,所以她决定不再多说什么。

薄景宸见她坐在沙发上揉脚心,知道她逛街确实累了,于是就点头让她去洗澡吧。

宫蜜儿在淋浴间一边洗澡,一边想着怎么跟薄景宸解释,只是她的任何解释,只怕还在气头上的薄景宸不会听进去。

薄景宸等着宫蜜儿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抽掉了一支香烟。

“洗好了?”薄景宸见宫蜜儿正在用干毛巾抆她那湿漉漉的长发,于是薄唇微勾问道。

“嗯。”宫蜜儿不确定薄景宸此刻的心情,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过来!”薄景宸命令的口吻响起。

宫蜜儿愣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了薄景宸的跟前。

他的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掌触及她温润的雪肤。

宫蜜儿暗骂自己的身子不争气,他就这么一碰,她的身子就如此敏感,柔软的一如潋滟绽放的水莲花。

“蜜儿,你明明知道我很在乎你,你为什么老是让我杵在难堪的境地里?”薄景宸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一丝狠辣。

“我……我……我是冤枉的,我这儿除了你,没有野男人。”宫蜜儿觉得自己必须解释。

薄景宸却是不理,甚至还恶意地捏了捏,满意地笑了,“真是长大了,都成小女人了。”

“你别捏,我疼着呢!”宫蜜儿用杀人的眼光睨了他一眼。

“蜜儿,我想要你。就是现在,在你回来之前,我已经洗过澡了。”有时候,再多的语言解释都不如床榻上的翻云覆雨来的实在。

他如此言行举止,让她又窘又羞,脸上不由泛起了红晕。只能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可呼吸还是控制不住地急促,胸口更贴向他的掌心。

那大手开始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