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怎么就认定我了,还不惜用自家姑娘的名义绑着我,难不成又是在变向地算计你?”
柳成元恍然大悟道,顿时终于明白,陈青云为什么这么生气的原因了。
“呵呵!”陈青云冷哼。
不过他也知道,是时候跟这三只笨猪坦白了。
“高家为的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柳家的产业。”
“你们都知道,我爷爷是从保定府逃难到定南府的,我爹爹考了那么多年,都不中,最后郁郁而终。” “四十五年前京城的永宁侯陈梓毅,这个人你们一定有些映象,因为他是昌顺十七年三元及第,声名显赫的状元郎。永宁侯世袭三代,到了陈梓毅的时候已经是第三代了,他娶了当时鼎盛时期的高家嫡
女。可惜两人成亲多年,无子,而后永宁侯英年早逝,家产尽数落在了高家的手中。”
“而他就是我的曾祖父。”
“我的曾祖母那个时候,还是高家嫡枝的嫡系血脉,都被加以利用。”
“察觉高家的意图之后,他们将我爷爷养在保定府,后来被高家知道了,他们原本是要赶尽杀绝的。”
“是我曾祖母写了一封血书,连同陈家的族谱,传家玉佩,一同交给心腹保管。”
“若是高家敢对陈家子嗣杀绝,便要将血书公诸于众,所以我爷爷和我父亲,才得以在定南府,过了几十年的安稳日子。”
陈青云的话说完了,书房里静了片刻。
柳成元猛然想起,明珠郡主跟他说,有权势,子嗣单薄,家产悉数被别人窃取。
原来,竟然是说......子恒。
柳成元打了一个寒颤,忽然就明白,自己刚刚想得太简单了。
“高家世袭罔替,家产庞大,谁能想到他们会打这样的主意?”
“只怕当年子恒的曾祖母,也是无意间得知。”
“想必那个时候,她才是最痛苦的人。”
“高家也太丧心病狂了,这种事情,匪夷所思,叫人汗毛都竖起来了。”
张华抖了抖身体,感觉浑身发冷。
他没有想到,子恒的身世,竟然还掺杂着巨大的阴谋。
谢明坤附和着点了点头,岳父算计女婿的家产,这样瘆人的阴谋,就算说出来,也未必有人会信。
说不准还会被倒打一耙,说是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