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好,臣就查到太医院脉案记录这里,然后线索就断了。”
“娘娘现在觉得,马贵为什么要火烧脉案来嫁祸给自己的主子呢?”
“是马贵被人收买了,还是马贵想要为娘娘掩饰些什么?”
贤妃的指甲狠狠掐在掌心,因为太过用力,她的指甲甚至于都断在掌心。
疼痛让她的理智回笼,她阴狠地瞪视着陈青云,心里却思量着,那个人是不是知道陈青云查到了太医院脉案,所以.......才迫不及待想要销毁证据?
可是当年......他不是说都处理干净了?
难不成脉案上,还有什么漏洞不成?
贤妃心里惶恐极了,可这种时候,她只觉满脑子都是当年的旧事,连那目光都开始走神了。
“娘娘还是不肯招认吗?”
“皇上的耐心是有限的,娘娘再不招,就别怪臣开始上刑了。”
陈青云看着贤妃的神情快速转变,便知道贤妃在细细思量。
一件事,不是一个人做的,而是两个人做的。
那么一个人便不能保证另外一个人是否留下了致命的证据。
陈青云的心里仿佛编制了一个巨大的网,而他所有要算计的人,都在这一张网里面。
只有一环一环地扣紧,他才能如愿地达到他最终报复的目的。
谁让他心痛,他便剜谁的心。
这世间,从来就没有天衣无缝的局。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造就一场“反间计”。
利用这两人无法见面,无法交流,各自攒测,最终又各自怀疑的,各自背弃。
等到他们两极分化,临安公主再从中间插上致命一脚,那么在寻找真凶时逆反的这一场报复之局,才算是他赢了。
“招认什么?”
“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你这个狗奴才休想污蔑本宫。”
贤妃叫嚣道,她没有做过,马贵不是她指使的。
她没有让马贵去太医院烧毁脉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