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姑娘放心，在下只是找你聊聊天。”不干别的事儿。

“聊天？”牡丹愣了愣，看看桌面上放的酒壶纹丝未动，杯子里盛的是茶叶，桌面中央放的是桂花糕……这位公子果然与众不同。

云霏月不知道对方一颗心都已经挂在自己身上了，抿了一口茶笑道：“不知道姑娘可认识这武林盟主崔槐？”

这回云霏月清楚地看到她的脸色僵了一下，好几秒之后才重新拾回表情道：“牡丹自幼在这里长大，又怎会认识这武林盟主呢？”

早料到她不会承认，云霏月也不恼，“没关系，既然如此在下等下次过来之时，再向姑娘请教。”

“牡丹今日不适便先退下了，”牡丹明显要躲避这个话题，但走到门口还是忍不住问：“不知……可否知道公子名讳？”

“我姓夜。”

“那么夜公子改日再见了。”

云霏月感叹总归还是男装来得方便，这次虽然什么也没问出来，好歹鱼儿上钩了，那么下一步……

她想到“夜”这个姓，又不自觉向桌上的桂花糕看过去，无意识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奇怪，当真奇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云霏月脸上的笑容尽数褪去，犀利的视线环顾四周。

“好一个梁上君子，躲在青楼偷窥？”

清冽的男声又响了起来：“诶，你可别冤枉我，小爷就是来看看谁跟我抢花魁罢了。”

身后的房梁上传来动静，云霏月一转身看见一道影子晃过，面前站了一位唇红齿白，四肢颀长的男子。

他打量了她几眼，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是貌美的姑娘女扮男装后，竟把花魁迷的神魂颠倒。”

云霏月听着这戏谑的语气就很不爽，她看着对方秀气俊美的脸蛋，微微一笑：“难不成你也是女扮男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