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秦臻撕开了假相,可他却依然没有勇气面对,只能láng狈离开,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勇气去面对。可心里堵着的苦闷,像山一样压着他,就快要透不过气来。
不自觉又来到秦臻的流花阁,进去后,却见她正抱着坛酒,桌上放着两只大口碗,正往碗里倒酒,倒下后端起碗抿了口后直点头,王府里的酒,就是和外面卖的不一样。
见他进来,冲他笑招手道:我猜你现在大概需要这个,我向刘管家要的,说是府里最烈的酒,大概够让你醉倒了
呵他一阵冷笑,你胆子不小,敢嘲讽本王。
说着,却是坐了下去,端起碗牛饮起来,酒一下肚,腹中就火烧一样的发热。秦臻只笑不语,一边帮他倒酒,他喝一碗倒一碗,沈饶也是不要命,喝了四五大碗下肚,再撑不住,脸涨得通红,醉眼迷蒙,一把揪住秦臻,醉声道:王妃王妃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爱我王妃我哪里比不上皇兄哪里比不上他了酒jing烧得他脑子一片混沌,发涨得好似要爆炸开来。沈饶难受的揉着头,什么借酒浇愁,一点用都没有!越喝头越疼!可心里堵着的郁气痛苦,却仿佛终于有了宣泄地。
沈饶嘴里叫着王妃,拉着秦臻就要抱她:王妃本王本王比王兄更爱你最爱你说着噘着嘴唇就要亲来,秦臻直接一脚将他踹开,沈饶顺势躺倒在地,睁着一双无神眼睛呢喃。王妃王妃
秦臻蹲身捉着发梢在他脸上轻搔,不管你是不是真醉,我得说,装乌gui驼鸟不是什么高明办法,但却是懒人们最实用的。
说完起身关门离去。
王爷在流花阁睡了一晚地板,第二天就病倒在g。却是喝退了前来伺候的婢女奴才,非要刘管家寻了秦臻来见他,否则不肯吃药看大夫。
管家无法,只好命人传她前来,一见面,神容憔悴的静王爷就指着她斥责:秦三娘!你好大胆子,竟敢将本王独自扔房里睡了一晚冷地板,本王何等尊贵身份,如今却要被你害得卧病在g你说,本王该怎么罚你?
三娘但凭王爷处置。秦臻垂目敛眉,一幅躺平任罚之态。
哼本王就罚你服侍到本王病愈为止说完,他撑着身要坐起,两婢女连忙上前帮忙放两个软枕抵在背后,他舒服的倚着墙,摆摆手:不是说药熬好了么,还不快端来。
婢女连忙端了进来,沈饶又指使着秦臻,要她亲自喂。秦臻端着汤药,淡着脸坐到g边,用勺子舀了,喂到他嘴边,沈饶张口喝下,先是一脸享受的表qing,然后又一脸痛苦,直皱眉,再不肯喝。见她蹙眉,便道:这药这么苦,你们是想谋杀本王不成?
几个婢女听得一脸惶恐。
沈饶又看向她:你想让本王喝下这苦东西,除非你自己先喝!
既如此秦臻低笑了声,端起碗含了一大口药汁,突然捏着沈饶嘴巴,尽将苦涩的药汁哺进他嘴里,沈饶被苦得直皱眉,本能想要给吐出来,却是顶到她舌尖,对方又用力将他舌头堵回来,一来一回的推来送去,不止汤汁全喝进肚口,还结实的被秦臻qiáng吻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