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已经插手了,绝不只是这个程度……
果然,卫月舞这里才稍稍整理了一下,太医院那边就过来了四个太医,说是要给卫月舞重新症治。
对于这个所谓的重新症治,卫月舞倒是不担心的。
让书非落下纱帐,请几位太医过来,一个搭脉。
和之前来的太医的态度完全不同,这几位态度搭的特别的仔细,问的也很清楚,时不时的还会问一些关于卫月舞起居饮食方面的事。
这一通脉搭下来,倒有个把时辰。
几位太医互相看了看,点点头,就欲背起药箱往一边的厢房去。
“太医请留步!”挂落的纱帐内传来一个甜糯的声音,不高,但却拉住了他们的脚步。
“几位太医可是去商议我的病情?”透过轻纱的宫帐,卫月舞看着几位太医缓缓的道。
“正是!”太医中有一个看起来是领头的,跨上一步,恭敬的冲着卫月舞道。
“就在这里谈如何?我也想知道自己的病情,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以往我在江南外祖家的时候,从来没有晕倒过!”
卫月舞细眯起眼睛,柔声道。
“这……”几个太医面面相窥,当着病人说病情,总是有些不太好,况且静德郡主的身体也着实的是虚了点,她的晕倒也来得毫无踪迹,这要是一惊之后又晕过去,几个太医虽然背后有太后撑腰,但还是觉得抗不住。
“郡主的身体其实没什么大碍,还是以静心休养为主,只是这药方上面,我们几个还是要去斟酌一下。”领头的太医含笑婉转的拒绝道。
“其实我承受得住的,你们只管说实话就是!”卫月舞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依然娇甜的声音却透着一股子迟暮一般的无奈。
语气很清淡,很平静,平静的仿佛是一湾死水,一起一丝的波澜。
这样的语气往往不是出现在象卫月舞这样的还未及笄的少女身上的,只有在那种几乎已经知道自己生死的老人的身上才会出现。
但偏偏说话的声音居然是这么甜美的少女。
年华正好,却不得不因为病疼看透人生,一时间几位太医原本还有的疑惑,消失无踪。
虽然脉象上看起来也只是弱了一点,似乎没什么大病,但这位年少的静德郡主,显然承受了病疼的折磨也不只一天两天了。
之前在宫里晕倒的那一次,的确是吐了血的。
“郡主真的没什么大病,只是先天不足,体虚力弱了点,所以这药很难用,大补之药,肯定不能用,以郡主的身体,也是虚不胜补的。”领头的太医安慰卫月舞道。
飞扬的宫帐内半响没有声音传出来,待得外面的太医等 的都要皱起眉头的时候,纱帐内才传出卫月舞的疲惫的声音:“有劳几位太医了,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也请明说,我……其实也想知道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的晕过去!”
“是!”太医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