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跟着过去的女眷就只有三公主和四公主,以及静德郡主,但真正出事的却只有三公主一个,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事实的真相并不是之前大家传说的。
这个人不可以是四公主吗?必竟四公主和三公主对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都知道四公主一直恨不得除去三公主,必竟为了抢燕王世子,四公主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什么都会干出来。
至于那位柔柔弱弱的静德郡主,其实也是一个不好相于的人。
绝对不会象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否则又怎么可能当初以一个孤女的身份,进驻到华阳侯府,而且还在华阳侯还没的回到府里的时候,便已经站稳了脚跟。
所以皇庄的事件中,静德郡主也是最可疑的人。
若说静德郡主为什么要对付三公主,其实 也是有理由的,必竟静德郡主现在嫁的是燕王世子,也知道燕王世子原本进京是要娶的是公主,而她之所以嫁给燕王世子,也是阴差阳错之下造成的。
她这也是担心燕王世子对温柔、端庄的三公主有心。
更有甚者还有传言说在皇庄上面,燕王世子对三公主情意绵,但是却对静德郡主,爱理不理的,完全没把她当一回事。
静德郡主必然是感应到了燕王世子的这份想法,生怕自己地位不保,才想了这么一个恶毒的计划,自编自导了这个闹剧,目地当然是要至三公主于死地。
关于四公主和静德郡主的那部分传言是后来传出来的,但这传出来之后,大家却品越觉得有理,不管是四公主还是静德郡主都有可能对三公主下毒手。
想想三公主倚年玉貌,又如此端庄温柔,身份还这么尊贵,但却落得如此下场,一时间站在三公主这边的人越发的多了起来,对于四公主和静德郡主的怀疑也越发的深了起来,一时间这种怀疑已慢慢 的涌透出皇宫,散了出去。
才不过半天的时候,外面也隐隐在传是静德郡主和四公主在害三公主。
心灵和身体都受了那么大疮伤的三公主,一定是熬不下去了,才会有了轻生的念头,这会估计已经出事了。
随着三公主的失踪,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三公主是无辜的。
卫月舞所在的院门口,一批一批的宫女、内侍走过,虽然没有进来,但远远的指指点点,有些人甚至还一脸气愤的站在院门不远处。
书非起初还会看看,但这会早已气的不再去门口张望,索性不再理会这些事,拿着才到手的药包,气乎乎的进屋侍候卫月舞。
屋子里,卫月舞倒是很清闲,斜靠在床上,随意的翻看着一本书。
她乌黑的秀发并没有梳成,只是随意的梳理一下,便任由三千烦恼丝长长的垂落下来,用一根白色的带子束在背后,整个人看起来干干净净,清清纯纯,也越发的显得稚嫩而纤柔。
听到书非进门脚步有些大,卫月舞不由的微微一笑,伸手翻过一页书,头也没抬的问道:“怎么了?不高兴?”
“主子,她们都快蹬鼻子上脸了,给我们送药的那个内侍还阴阳怪气的说,药也让我们自己煎吧,反正主子的身体也没什么大事!”
书非放下手中的药,满脸愤怒的道。
药是昨天开的,要接着喝几贴,昨天太医院的人还是满心惊慌,生怕弄错了药,特意派了个煎药的内侍来,这会倒好,这内侍完全就是一副,你们自个找事的样子,把药扔给书非,就自己跑了。
气的书非当场想把药包给扔出去,好在书非也是聪慧的,知道这个时候决不能意气用事,只能咬牙收了。
“他们不帮我们煎,我们自己煎就是,难不成我们还真的不煎了。”卫月舞悠然一笑,不急不燥的道,仿佛一点也没有被外面的事物影响到。
“主子,您也真是好脾气,居然把那两个人放了,要是奴婢……”书非觉得实在是气不过,明明自家主子好生生的在院子里养病,甚至哪里也不去,这祸就从天而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