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跟之前金铃她们说的话,分毫不差。
“是一个捡了信的地痞,方才已带走送大牢去了!”太后娘娘手撑了撑头,带着几分困意的道,“既然你没事,就最好了,大家都休息去吧,这会也都困了吧!”
听太后娘娘这么一说,靖文燕垂落的手放松了下来,幸好,幸好太后娘娘没发现自己的异常,也不打算追究。
“信,什么信?谁写的?”卫月舞却不打算就这么让她过门。
“主子,那人说捡到一封信,说主子约了人过来,连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说的大致相同。”金铃委屈的道,“奴婢正在和那人周旋,想骗那人说实话的时候,靖大小姐就带着太后娘娘来了,之后又说奴婢们是恶奴,是害了主子的恶奴!”
金铃这会算是向卫月舞告了状,但方才靖文燕也的确是这么说的,一时间倒是让人说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来。
“靖大小姐之前应当听到了我和怀郡王的话吧!”卫月舞似乎一下子没听懂金铃话里的意思,愣了一愣之后,转向了靖文燕,“靖大小姐既然听到我们说话,怎么还躲了起来,倒显得鬼祟了些!”
“我……我那会没有听到。”靖文燕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冒出来的。
“怎么可能,那么近的距离,我还以为靖大小姐是故意躲起来,跟我们开玩笑的哪!”卫月舞挑了挑修长的柳眉,颇觉得意外。
“我是真的什么也没听到!”靖文燕不得不重申一次。
“我和怀郡王都看到你了,你不会还说没听到吧!”卫月舞皱起了眉头,不满的道。
“你可以让怀郡王过来问。”靖文燕通红着脸道。
“是在说我吗?”韩鸣的声音适时响起。
“怀郡王,你有没有看到我?”
“怀郡王,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靖大小姐?”两个人的话几乎是不分先后的说了出来。
韩鸣愣了一下之后,苦笑了起来,两个人的话虽然是同一个意思,但还真不好接,不过虽然不好接,还得接下去,他这会也才听闻有人借着自己的酒,给卫月舞下套的事。
他当时的确是没看到靖文燕,但这会一想也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而当时跟在太后身边的人,除了自己和卫月舞,就只有这位靖大小姐了。
说起来这位靖大小姐的确可疑。
“靖大小姐,当时也在啊!”韩鸣含笑道,这话既不答是,也不答不是。
“离你们很远!”靖文燕因为之前已经被一而再的问过,她自己也承认当时在场,但只是离的远,所以不得不再次承认下来。
靖文燕居然真的在?韩鸣叹了口气,大师说的没错,靖文燕不但有野心,而且心计太深,恐怕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靖大小姐想听什么,为什么不站出来?”既然已经订定了靖文燕没怀好意,而且还利用了自己,韩鸣也就不客气的反问道。
他是君子,但他不是傻子,这么一想就已经明白了,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我……我真的没听到什么,况且就算是我听到了,我之后便回去休息了,才起的身,又哪里知道发生了这许多的事情。”靖文燕满脸通红的解释道,她想不到一向以好人着称的韩鸣,居然也这么指责她。
“好了,这事就这到这里为止吧,大牢里一定要让人再好好问训,居然有人敢在哀家的眼皮底下害静德,哀家一定会追查到底的。”太后娘娘冷声道。
“庵主,今天到山上来的香客多不多?”卫月舞笑着转向梅花庵主持。